第九章
冯子文觉得如果纯粹是yu望发泄的话,钱晓菡无疑是个绝佳的人选。
她的身高起码有一米六八,皮肤白皙,胸脯高涨地傲视群女,翘臀,蜂腰。脸蛋也不错。要是不表现得那么浪的话,乍一看,还是个美女。
或许因为雨柔和雨晴实在是太优秀了,冯子文对这种庸酯俗粉压根就提不起兴趣。如果他再倒退几年,还是个没有见过女人的‘初男’,也许会喜好。但现在这种女人是迷惑不了他的。
回到那个粉色的别墅内室的时候,众人已决定给雨柔安置灵位了。她的墓地就在不远处的青山上。
冯子文随着众人一起,几个俊秀的童男童女开道,在翠柏青山中安葬了美丽的雨柔。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他觉得这个晚上呆在这里实在有些不妥,便拒绝了雨晴父母留宿的好意,到了本县城最好的酒店,开了两个房间。一个给雨晴,一个留给自己。
其实,按照常理,雨晴这么久没见到父母,应该非常想念他们才是。然而临走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像常人一样,嘱咐一些注意安全啊一路顺风啊之类的话。而是连续重复了好几遍,‘别忘记了那五十万的事。’
冯子文倒是没有生气,因为雨柔的今天,接近一年前就出现了苗头。这倒是令雨晴非常生气。
“五十万?你们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雨晴有些愠色的道。她的父母倒是不以为然,死死的抓住那张纸条,跟宝贝似地,让人看起来不免觉得可笑。
“好!没问题!十天左右,你们去银行查,如果帐面上没有那么多金额,你们可以起诉我。”冯子文潇洒地道。
反正给了他们五十万,还有三百多万。哪怕再给自己父母二十万零用,冯子文还有二百八九十万,对于他一个靠自己发展的年轻人来说,突然有这么多钱,也不算是小数目了。
这家酒店还算安静,冯子文住进去以后,就疲倦地睡了。浑身感觉散了架一样累,起身洗了个澡,从镜子中发现自己的后背淤青一片,不过倒并没怎么疼痛。
大概睡醒了一觉后,雨晴敲他的门,问他晚上吃什么?冯子文回答什么也不想吃,她还是送来了熏肠,三文治,还有葡萄酒给他。
冯子文只留下了熏肠,问她有没有烟?
雨晴跑到外面,好不容易才买来了一包香烟。
冯子文一看,不错。是他最爱抽的万宝路。
不过,抽了几口就感觉不对劲。奶奶的!感觉很涩,抽不动,烟丝也很难燃烧。他这会明白了,肯定是假烟。
钱再多,也不是留着给人忽悠的。
冯子文的撅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的。他说:“雨晴啊!不怪你,跑了这么远,辛苦你了。不过这烟估计不是真的!你在哪里买的啊?”
她听他这么说,惊讶了半天,看冯子文的表情不像是说假话。
“我在超市里买的!超市里怎么也会有假货呢?真是气死人了啊!”她气愤地道,粉嫩白皙的脸蛋也因此憋地微微发红。
“没事的!这不怪你!不过你把发票给我,我正好闷得慌,出去转转。”冯子文接过了雨晴递来的发票,塞进了西装口袋。
没有听她的劝阻,还是出了门。
冯子文找到了发票上写的那家超市。来到入口,还真是一家上规模的大型超市了。他也将信将疑地猜测,会不会搞错了?
虽然冯子文不能肯定这烟一定是在这里买的,但他可以试验啊!
冯子文进了这家大型超市,没有去转悠,径直到了卖香烟的柜台,问了句一个正打瞌睡的小姐道:“呵呵!你好!给我拿一包万宝路。”
“五十块!”
那小姐见冯子文说的是普通话,估计是认出了他是外地人,不宰白不宰啊!她在没有明码标价的香烟堆里,翻出一盒‘Marlboro’。
冯子文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货价上有个牌子:假一赔十!
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给她,她找了冯子文五十元,冯子文扫了一眼,钱倒是不假,随手装进了衣袋。
同时,她也将那盒找了半天的‘万宝路’递给了冯子文。
冯子文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揣起香烟就走,而是站在原地,问有没有打火机?她从收银台旁边递给他一个打火机,冯子文一看,乖乖!牌子还是ZIPPO的。
墙壁上并没有鲜明的标识说不准抽烟,所以他扯开了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抽了起来。
没错,和刚才的感觉一样,TMD,涩涩的抽不动。烟丝燃烧了一半,就熄火了。我日!这不是坑人嘛?
在南京那地儿,不过三十五块一盒的烟,这穷地方卖五十,而且还是假货,说出去的话,谁还敢到这里来啊!
冯子文压抑着怒火:“小姐!这烟你抽试试!”他将那根正像鬼火一般时燃时熄的香烟横到她跟前。
她似乎立刻就明白了冯子文的意思,不过她还是反应很敏捷得解释道:“先生,对不起啊,我刚才拿错了,这盒万宝路是五块一盒的,您看这盒怎么样?刚才那盒就算免费了!”
冯子文原以为这女孩会装作不承认,和他理论一番。
靠!竟然这么乖巧啊!
他有点始料不及还有这么聪明的售货员。
当然,他既然来了,是不打算吃哑巴亏的。冯子文悠然地从口袋里掏出雨晴刚买的那盒香烟,一起放在了收银台上,一句话也没多说。
她慌张地看了一眼,小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
“先生,这…这…不会也是…是我们这里的吧?…您…您不会搞错了吧?……”
如果说她还像刚才那么乖巧的话,或许冯子文还会绅士一点,饶了她,既然她这样不真诚,那冯子文还是不打算对他们客气了,当然他只针对这无良的商家,不针对单个人。
冯子文掏出那张发票,满怀怒气地朝台子上一扔。
“这个不会也有假吧?”
冯子文扫了一眼她的胸牌,上面的名字和发票的签名可是一模一样。
她无语了,顿时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半天,她怯懦地道:“先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冯子文!”
“什么?……疯子…文…?”她一边叨咕,一边真的在一个小本本上,白纸黑字得写着“疯子文”!
冯子文实在恼火,“你写的是什么东西嘛?我叫冯子文!”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派克金笔,流利地写着:冯子文。
她的脸羞得早成了腌萝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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