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就坐在信无真的隔壁房间,品着香茗,听着那边若有若无的娇喘,显得很淡然。老鸨惴惴不安的看着,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拿几个女子作陪。不拿吧,显得自己不把他当男人,拿了吧,又怕王震以为自己是在侮辱他。老鸨冷汗涔涔,王震见她样子,只是淡淡一笑,问道,“听说你这里还有梨园,是么?”
所谓梨园,在此时已经不是指戏班,而是指代专门为那些有特殊癖好男性服务的楼子。
老鸨见他已经问起,自然不敢隐瞒,点点头。
“你们这里可有一位名为蝶儿的?”
老鸨脸色一变,不过却马上恢复如常,“这里没有哪个蝶儿。”
王震阴阴一笑,“看来你生活如意,没有吃过锦衣府的苦头啊。”
那老鸨连忙跪下,“草民不敢隐瞒大人!”
“有什么敢不敢的,”王震阴阳怪气的道,“有三皇子撑着,自然可以不把咱家放在眼里。”
老鸨磕头如捣,王震摆摆手,将一个锦衣卫派了出去,笑道,“你起来吧,咱家也知道你若是把蝶儿供出来,三皇子也不会饶过你。”
那老鸨连忙站起身子,王震又问道,“今天来这看花魁大赛的,可有朝廷和江湖中人?”
那老鸨连忙回道,“回都统,朝廷中人自然是有不少,不过想必都统是已经查出来了,不过江湖中人却有几个比较奇怪的。”
“哦?”
“来了五人,其中有两人是女子化妆而成。”
“知道来历么?”
“据他们自己说,应该是紫檀天榭和凡隐寺中人。”
“呵呵,紫檀天榭和凡隐寺?倒是有些意思。”王震轻笑出声,“你们怎么邀请到的?”
“回都统的话,这几人不是我们所邀,应该是持了他人的名帖来的。”老鸨连忙撇清关系。
王震点点头,“还有什么奇怪的人没有?”
“还有一些西南口音的人,应该是从秦地来的。”
“秦地啊,那也不错,连秦国公也来趟这趟浑水了。”王震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才又问道,“今日秦将军来做什么?”
老鸨脸色复又一变,“连忙道,秦将军要了翠儿,现在当在房中。”
“只是要了个普通女子在房中?”王震站起身子,“带我去看看。”
“草民不敢!”老鸨连忙跪下。
“不敢?”王震眼神一冷,那老鸨却还是坚持,“他在哪个房间?”
老鸨还是不敢说,王震也不理他,招呼来锦衣卫,“挨个挨个房间搜,把秦将军搜出来!”那些锦衣卫正要退下,那老鸨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站起身来如变了个人一般,冷冷道,“王震,你敢!”若是这样搜下去,她这楼子的生意怕是做不成了。
王震淡淡一笑,“别以为有三皇子撑腰便可以这般有底气,今日明王殿下在此留宿,若是有奸邪之人欲谋害殿下,你们谁能负责得起?”
那老鸨这才明白为何王震要带着心无真到这楼子里来,敢情他早就已经盯上,现在这理由的确充分,三皇子被打了闷棍也无法吭声。恨恨道,“我带你去找秦将军!”
“早这样不就成了?”王震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留着些人护卫信无真周全,自己则随了那老鸨而去。
彩云间暗房很多,处处都可见醉酒之后寻欢找乐之人,王震走在彩绸飞扬的回廊之上,面目有些阴冷得可怕。两人又转过几个暗处,才来到某处偏僻,老鸨冷冷指着靠里那房间,“秦将军就在这里。”
王震呵呵一笑,淡淡道,“秦将军未免对自己太小气了。”突然间猛地一脚踢在门上,那门瞬间化作碎片,一个女子正昏迷着倒在床上,那老鸨脸色一变,王震似乎却不以为意,“看来咱家所料不错,以秦将军那般性格,怎么可能会与翠儿这般女子春风一度呢?”
那老鸨连忙推醒翠儿,女子似乎还有些茫然,却见不知何时来了这么多锦衣府的人,脸色顿时惨白。
“秦将军呢?”
“我还要问你呢!”老鸨急于获得王震的信任,问道,“秦将军去哪里了?”
那翠儿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我明明记得自己正在和秦将军做事的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看样子是中了某种幻术了。”王震不以为意,朝老鸨问道,“看样子今日打蝶儿主意的人不少啊。你还不肯说么?”
老鸨神色尴尬,咬着牙不肯说话。
“那也没什么,我还顺便帮你把那些秦国公的手下解决吧,就算是今天你的报酬。”
“谢都统。”
王震也不理她,径直走回了原来的房间,一个锦衣卫上前问道,“都统,不需要继续找秦将军么?”
“干嘛要继续?”
那锦衣卫不敢再说话,王震又朝那人道,“你去找老鸨问清秦国公的人住在哪里,只需带两个活口回去问话,其余的就全解决了。”
“是!”那锦衣卫又问道,“紫檀天榭和凡隐寺那边的人不需要去看看么?”
王震淡淡一笑,“那边的人现在起不了什么浪,再说还有更强的人在监视他们,不需要我们多事。”
“是,都统英明!”
“下去准备吧。”
王振摆摆手闭上眼睛,那锦衣卫带了几人离去,房间又恢复平静,传来隔壁那若有若无的娇喘声,“明王殿下还真是厉害。”王震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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