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因为什么传统或是古老的文化习俗什么的所以把大大雕成那个样子吧?”她可是有问过的哦,同样一位叫“天星”的大大,在文国是ET的形象,在南边的斗国是一颗巨五角星的形象,在西边的姜国就变成一些抽象的点点形象了。作者名是一样的,雕塑样子不一样那肯定就是因为各国有不同的习俗什么的……所以才理解成不一样的形象?
“差不多吧。你应该知道吧,这个世界在上古时代所有人类只会一种语言,后来因为人类多了,各自生活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域,这才慢慢形成各种不同的语言。”见作予点头,她接着解释,“大大们的出现使这个世界有了信仰,但因为各国的文化习俗和语言不同,也就造成了同一位大大,笔名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但由于种种原因,使得造出来供人拜拜的雕塑在不同的国家有着不同的面貌。”
“大大们不介意他们的形象被人弄得千奇百怪的吗?”这也太奇怪了,至少她就想象不出如果哪天观世音要变成个猛男该是个什么样子。
“这有什么介意的?”郭凤倒了杯新茶慢慢啄着,“大大们也说过啊,开新本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坚持将其完本却很枯燥。所以,能在创作的过程中因为各自不同的形象笑一笑,放松放松也挺不错嘛。反正大大还是那个大大,感受到心意最重要啊。”
听起来,联盟的大大似乎是一群兢兢业业努力工作又有人情味的人……可是一想到他们的工作关系着人家一辈子的幸福啊幸福~~~她很矛盾吖~~~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郭大人,请问小小姐在您这儿吗?夫人让奴婢请小小姐去她屋里一起用午膳。”
呃?娘找我?
还没等作予反应,郭凤已经笑咪咪地答道:“进来吧,她就在这里。”
门外的人走进来,是云娘身边的大丫鬟之一——喜喜。“见过郭大人。小小姐,如果您现在有空,就跟奴婢走吧。”
作予完全不抱希望地开口:“喜喜姐,我娘有没有说找我有什么事?”娘身边的大丫鬟都是爹爹亲自选的,全都是一帮超级有职业道德,该说的不捂着,不该说的绝对会带进棺材里,想从她们那里得到什么消息比她一觉醒来就回到地球还难。
果然,喜喜只是对着她微笑,嘴巴却闭得紧紧的。
算了,去到就知道了。“我先走了,凤姐你慢慢吃啊。”
郭凤笑眯眯地挥手和作予道别,那笑,就跟碰到死老鼠的瞎猫一样。
呵呵,那丫头在这呆了半天,结果就陪她说了一堆废话。不知道她想明白后会是副什么表情,肯定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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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路上,作予就已经想到自己今天又白跑了,想得到的答案没得到,废话倒是说了一箩筐。不过,算了,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也不错。那该死的刺绣啊~~~555她现在一看到就头疼。曾经,她认为女孩子刺绣时的姿势很美,感觉很大家闺秀很端庄秀丽,直到自己摆POSE的时候才发现刺绣这玩意儿根本就枯燥无比,不断地重复同一动作绣得手软手酸也就罢了,最恼人的就是绣到一半心神松懈时手指头总会被针扎到。十指连心,自她开始学刺绣后才真正地懂得了这个成语的含义。555,她可怜的白白净净的手指头啊~~就这样变成麻子手了~~
………………
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作予进了母亲的房,走到桌子边坐下。“娘,找我什么事儿啊?”
云娘原本正在想事情,被突然响起的声音一惊,这才回过神来。她表情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神情有些不太自然,把倒扣在菜上防止菜变凉的碗拿开:“先吃饭吧,吃了再说。”
怎么了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作予再迟钝,看见母亲几次都差点把饭吃到鼻子里也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正好她的情绪因为下午还要继续刺绣有点低落,因此也没有作声,母女俩难得异常沉默地用完了餐。
让丫鬟把剩菜残羹收拾下去,云娘想着该怎么开口。思考良久,她面上浮现坚定之色,看样子是决定了什么。作予在一边等得快睡着,一见这表情马上精神一振:看来谜底就快揭晓了。不是她没心没肺不担心家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只是这些年过下来,她对自家爹爹的能力非常有信心,几乎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因此只要不是她家爹爹亲口说出的事,一般来说不会是什么大事。毕竟她家娘亲经常曲解她爹爹的意思,弄得她家帅哥爹经常哭笑不得。所以,如果是大事的话,就算她老爹还有一口气,他也会选择自己挣扎着说完再OVER的。
“花花啊,”作予有一件事比较郁闷。大概是因为花花喊起来比较顺口,所以她家老娘一直没改变对她的称呼,结果原本改了称呼的爹爹哥哥甚至田欣都理直气壮地跟着娘喊了。幸好她很少出门,不然大庭广众的她这么可爱一小姑娘被人叫一这么恶俗的名字她会想挖个地洞钻的。
“嗯?”她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她娘的下文,抬头一看,又是一脸复杂的表情,眼睛幽幽地看着她。
其实她想说,娘,这个表情不适合你,眼神也是。但最终还是没胆地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又等了一会儿,作予正想开口催催,云娘抢先开口了:“花花啊,最近经常有个小男孩钻我们家小花园后面狗洞进来你知不知道?”说完紧紧盯着她。
作予眨了眨眼,难道那个小鬼做了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吗,那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过有什么大事发生她怎么没听说?挠挠头,她诚实地回答:“今天上街前看到过他一次,怎么了娘,他偷我们家东西了?”看着那孩子不穷啊,难道是家里零用钱给少了?
“不是。”云娘习惯性地玩起手指,眼睛滴溜溜地转,作予一看她娘这表情就知道她打算开始撒谎,或者说是打算误导她,“那孩子呢,是一家对咱家有恩的人家的少爷,平时没什么玩伴,性子也比较孤僻,所以你爹的意思是如果你有空的话就把他当弟弟一样稍微带一下。就这样。”
就这样?就这样才有鬼捏。看她娘玩手指玩得更专心,作予对她的话也就信个半成。她肯定,她爹还有更重要的话被她娘瞒下了,不过她也懒得深想,只是“偶尔”带下小鬼而已,这么没技术含量的事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既然事情说完了,她也该去午睡了,睡饱了下午的刺绣课才能撑下去。但,出门前她又想到一件事,回头:“娘,那小鬼钻狗洞没事啊?要不要叫他以后到我们家时从大门进?”
云娘给她一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自己还是姑娘家呢,还不是一样的钻,少管人家。”
“那他的安全问题呢?他家里就放心他一个小孩天天跑外边,不怕被坏牙子拐了?”想当年她有一次上街,为了抄近道而走的小巷,结果碰到一个拿着糖葫芦想拐她走的怪蜀黍,也是那次她才知道原来那两位特“猪”除了自己在她家白吃白住外,还顺带了一堆下属,平时不知道在哪里放养,但只要那两位出门或者她出门就一定会有一批人在后头跟着。幸好有那批人在,不然她非被那个怪蜀黍给强行抱走不可。也是因为经过了那一次,她从那之后再也不走小路小巷,但上街时知道有人在后面跟着,安全感大增啊……不过,那孩子捏?
“除了有空时带着他玩,其他的事都不要你操心。好了,睡你的觉去,不然下午谢嬷嬷又该说你光会打瞌睡其他什么都不会了。”对女儿跟她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这件事,她是既开心又头疼啊。
冲母亲作了个鬼脸,作予闪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