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么点,先传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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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小鸟的脸一下子红通通的,对这个称呼有点难为情,“你可不可以帮小鸟请大夫……”
嗯?请大夫……作予挠挠头,有点为难。这个世界……有兽医吗?
不过,看看小鸟满脸的希冀,第一次被人求的作予有种无法拒绝的感觉。她想了想,答应对方试着去请大夫,但不保证对方是否会看。
因为某只鸟过于害羞内向,作予只得头皮发麻地看着某只蛇在小主人的劝说下不情不愿地爬到了她的手心上。T_T~~~她更不愿意好不好,臭蛇!那滑腻中又带点粗糙的凉冰冰感觉让她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再度浮了起来,连寒毛都竖了起来,全、身、僵、硬。
“姐姐,小龙很可爱的。”见作予完全一副见到鬼的样子瞪着小龙,小鸟双手绞着衣角不安地解释着。
“呵,呵呵,我没事。”作予笑得很假,“这小东西挺可爱的。”才怪。
“啊~~~”小鸟咬咬唇,最后还是把手放下,“那小龙就拜托姐姐了,小鸟,小鸟先走了。”说完一溜烟跑了。
和手上仍然吐着信子的小蛇大眼瞪小眼良久,最后,作予决定把叫大夫的任务交给桃桃。那丫头太不象话了,又给她溜得连个人影儿都不见。
………………
送走黑着脸的梁大夫,作予觉得自己好可怜。她怎么知道找大夫来给一条蛇看病对大夫来说是一种侮辱行为呀,还好这个梁大夫脸虽黑了点,心肠却很不错,不像之前那个姓李的老头,500年前还和她是本家呢,居然把她骂个狗血淋头后扬长而去。切!前御医就很了不起吗!
回房。只见在她特意找来的小竹篮里,被灌了药还想爬出来的小蛇在那儿“嘶嘶”地吐着信子,两只小眼睛瞪得圆圆地看着她。
“看什么看,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我戳!小蛇被一下戳回了竹篮子里,然后被铺在里面的棉布拌倒,再然后不知怎么地纠结成了一坨。
555~~小蛇委屈地“嘶嘶”着,眼睛渐渐地变成了蚊香状,身子也摇摆起来。
“哎呀,怎么感觉头有点晕是吧,”作予在一边恶劣地帮它配着音,“还不倒,一,二,喂喂喂,我还没数到三呢,真是没默契!”
已经不怕,至少是不怕这条名为小龙的小蛇的作予在其凉凉的身体上轻轻戳了几下,见对方没反应,显然是真的晕了过去,便将小篮子提了起来,打算出房溜达溜达。为什么要提着篮子呢?拜托,这条爬行动物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要放房间里到时不见了她到哪里再找条一模一样的赔给人家。虽然说,貌似这条蛇原来就是她们家园子里的。
小太阳晒着,小微风吹着,小花园的凉亭里,作予第N次坠入了梦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虽然还是大白天的,但作予还是做了个梦,梦见啥了呢——
梦见她上辈子住的那栋楼了。这说来也奇怪啊,按道理既然已经重生了十来年,那上辈子的记忆应该相当模糊了才对,可作予不是。这辈子她闲闲没事玩个大大球什么的都能见到自家小楼,做个测试什么的也能看到,所以就算别的事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包括她上辈子父母的长相,但那栋楼却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甚至,经过这些年来的观察,她都能说出几楼到几楼的哪个旮旯角那儿掉了块瓷砖,哪个方位的哪个部位有一块大大的污渍……诸如此类。
但是,她三岁后就没玩大大球了,那东西枯燥得要命,她对栋破楼没兴趣,也就没经常拿着把玩。有时她也想啊,莫非是因为她是穿越过来的,被大大球给歧视了?不然的话为什么其他人看到的东西要么就是活生生的会动的东西,要么每次看到的场景都不一样。就她,无论触碰多少次,那个球让她看到的东西永远都是那栋破楼。也因此,从那时起,除非是不经意,否则她已经很少很少很少……想起或者是见到那栋楼了。
所以,这次为什么又梦见了?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最奇怪的是,她居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不会是传说中的灵魂出壳吧……
正在她胡思乱想一大堆时,一千零一年只有那栋破楼的场景“活”了过来。很诡异的感觉,但她找不到别的形容词。就像看了很多年的一副风景画,里面突然多了几只鸟,几个人……喝!那是什么?
看着画面里正在活动的某个两腿动物,作予仿若被雷劈中,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