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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这一去竟然再也没回来了,一个月来一次送生活用品的换成了阿成的父亲。
刚开始的几个月,他始终不肯透露阿成的行踪,最后迫于芸娘的压力,他终于说了,阿成进京去参加太医院举行的一年一度的太医大考,据说成绩优秀者可以直接被太医院录用。
芸娘听了以后当下就瘫坐在地。半天没反映,心说这孩子叫他不要去,偏要去,只怕是去了连命都丢了。后来芸娘叫林月月收拾好东西,直接去京城寻找阿成,找到后无论如何要阻止他参加考试。
林月月不明白是为什么,心想我前世最怕考试,难道这芸娘也怕?
收拾好东西,阿成的父亲将林月月渡过了海,然后又送到了莲镇码头,只有这里,才有开往京城的船只。
莲镇码头,开往京城的大船,息帆停歇,一个月一次的轮航,有进京赶考的,有行商远营的,有投靠省亲的,有游远探访的。各色人物混乱交织,推推桑桑,嚷嚷闹闹,码头一派繁华拥挤,粗木的围栏几欲被蜂涌而来的乘客挤翻。
两名粗壮的大汉守在关卡收钱,杂乱的队伍瞬间又排成一条长龙。买到票的,喜形于色,三步并作二步跳上船舷。林月月一身男子打扮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京城5天航程,不包食,单间30两银,底舱1两银子一位。”大汉面无表情,口中机械答到。
“30两?”林月月咋舌,这30两在当时够四口之家吃喝三个月了。
“怎么这么贵?”
“给钱就上船,没钱就闪开,下一位!”粗壮大汉面露凶色,嗓门提高8度。
“给给,好,我认了。”林月月掏钱给人,幸好出门芸娘多给了一些,不然此刻恐怕上不了船了。好在包里带足了干粮也不须需购买吃食。
船上,半新不旧的船仓里挤满了五湖四海的人,有背着包袱坐在地上的,有靠着船板打瞌睡的,还有低头啃手里半拉馒头的。船舱中充斥各种汗臭体臭和食品馊变的霉味。
林月月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提了裙摆惦着脚在人缝中寻找可以落脚的点,一心直想快点走出底舱。转上甲板就是30两银子一间的单间,林月月庆幸自己的英明,幸亏当时狠下心来买了这一张高档的船票,要不然挤在这里肯定要了命。就算不被挤死也是被熏死了。
才上甲板,就看见有人在甲板上吵吵,一强悍船夫正手摇着一瘦弱的青衫,一边大声嚷嚷:“不行,你晕船也不行,这船上都是有钱的爷才能上来了,你赶紧给我下去。”
那船夫凶神恶煞,一副只认钱不认人的模样。那青衫脸色腊黄,被船夫推的摇摇晃晃,几欲坠入江中,林月月最是见不得这种欺人太甚的主子,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何况自己也是一身男装,还怕他不成。
于是挺了腰杆,压了压嗓子,闪身挡在船夫与青衫之间。
“这有道是,开门做生意的,进来的都是客,虽然他们交的是下等舱的钱,但是也是船上的客,上来换个空气你又不吃亏。且你看他脸色,肯定是晕船,你若是此间让他上来来换换气好了,人家还心存感激。”
那船夫上下打量了一翻林月月,心想这那里来的毛头小子,看打扮也不像富贵人家,咋咋乎乎地跑上来兴师问罪,这摆的是哪门子的谱?
“你小子也是下等舱的吧?你要想为别人出头,先掂掂自己的份量,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林月月从长袖中掏出船票在船夫眼前晃了一晃。讥诮:“你看清楚,本以为你长个大眼,原来是不识人的。”
那船夫见了船票也不吱声了,掉头仍然对青衫怒道:“你这厮,还不赶紧给我下去,若是底舱人人都如同你一样,那岂不是全部都要跑上来。
那青衫嘴唇发抖,眼眶里中泪水打转,突然张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黄七绿八的东西吐了那船夫满身都是,那船夫本来就是轻视底舱的乘客,见这男子赖在甲板上不走,反倒来吐了他一身,这下他可是火冒三丈,捋了捋袖子啪一声打过去,这力道用的刚刚好,一下子把青衫直接掼到江水中。
这下林月月眼睛都直了,乘客中不知有谁喊,有人落水了,顿时大堆的人涌到甲板上来,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只见江中黄浪翻滚,眼见这青衫就要被江水吞没。
林月月放下手中包袱,纵身跳下水。人群中一片哗然,这船夫虽然恼怒,但只想要维护秩序,并不想出什么事非。现在眼看就要出人命了,他也如同在锅边的蚂蚁,又是焦急又是懊恼。幸好林月月一头栽下去救人,他也赶紧拿来长索,找个靠边的地方吊下去。
林月月水性极好,潜入水中从背后拦腰住青衫,一把拖出水面,这青衫本来瘦弱,加上水中又有浮力,林月月想抱他是极其容易。谁知这伸手间,竟然触摸到胸前二团柔软的肉球,林月月心中一惊,居然是个女子。
林月月将她抱出水里,立即有好心人将绳子吊下来,林月月将青衫绑在在自己背后,然后背着她顺着绳子爬上船舷边的铁梯,幸好自己平时体力比较好,不然还爬不上来。
林月月将青衫平躺在甲板上,用手叠掌压按腹部,大口的水从青衫嘴角涌出来。片刻,那青衫才悠悠回过神来。看到林月月救了自己,不由得热泪盈眶,船夫先前是害怕出人命,见被救上来后,一直站在后面惦着看,心里忐忑不安。见青衫醒了过来,心下安慰自己没事。
但这青衫又没有交上等舱的钱,船夫又不能让他上去。正踌躇间,林月月抬身扔给他30两银道:“这人就与我一间同舱好了,那船夫只管收钱点头去了。林月月扶青衫起身,踉跄向着单间走去。众看客也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