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赶紧说吧!我这正有要紧事要办呢!”司马炽此时正惦记着自己的事,被林月月拦住,心里有些不悦。
“呃,这个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要不然你下次再说吧!我真的有急事要办!”
司马炽见林月月磨蹭蹭,抬脚便要走人!
“这位公子,外面那些差人已经走远!公子可以出来了!”
孙德洪送走了官差,连忙前来讨赏。
“嗯,很好!你做的对!来,这是我赏给你的。”司马炽将那锭黄金打赏给了孙老板,孙老板顿时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满脸都是牙。
司马炽打发完孙老板,转身便迈开了大步。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花荫胡同39号巷子的王老太监。
这个王老太监本是一个在藏书楼打扫清洁的杂役太监,司马炽每次去藏书楼都有看到他。似乎又聋又哑,总是躬着腰扫地,司马炽对他印象也不太深。
三个多月前,他前去藏书楼,恰好侍卫和小李子都不在身边。这老太监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
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在司马炽的耳边轻语,
“花荫胡同39号巷子,只身前往寻身世!”
说完后,王老太监掉头就走了。当时,司马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王老太监是不是年纪大了,胡言乱语。他也没太往心里去,等时间一长就淡忘了。
最近,他忽然听到了一些谣言,那就是自己似乎并非太后所生。从小到大,自己的印象中太后就是自己的生母,一直对自己十分溺爱。除了国事,其他事情都依着自己。可是自己欲长大,太后对国事似乎抓得欲紧了。仿佛自己始终未成年。
对于此事,司马炽都归结在一个字上面,那就是溺爱!太后老是怕他长不大,老是怕他做错事情。
至从父皇驾崩后,这些年来都是国舅吕蒿同外公一直辅助自己。外公吕布威从先朝就是大相国了,为了国事呕心沥血,前不久因病告老退休。
相国之位由母后暗中推荐,让国舅吕蒿来接任。这件事情在朝中掀起小小的波澜,自己刚刚提出来,皇兄逍遥王司马熹就立即反对。
早朝之上,他大声出言讥诮吕氏一党独霸朝政多年,无所作为,民间怨声载道。
此言一出,朝中无人敢言,噤若寒蝉。藏在帘后的母后一直没有吭声,小的时候,他觉得母后就是他的山,事无巨细,一切由她做主。而今,所有事情她还是一概包揽,他渐渐开始萌发一种莫名的烦燥。
国舅也反唇相讥,既然你小瞧我吕蒿,那你逍遥王有又何能耐?
逍遥王冷笑道,我没有什么能耐,只是伸手拉弓能射飞天之鸟!策马奔驰能挡匹夫之勇!以堂堂七尺之躯维护我大越王朝之威武,以满腔忠诚热血誓死孝忠当今天子,以仁德厚爱造福于天下百姓。你能么?
国舅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比文才武略他确实离逍遥王有一段距离。
良久,朝中鸦雀无声。末了,一声冷咳从帘后传来,太后沉着的声音,
“两位爱卿不要争执,哀家认为,逍遥王骁勇善战,赐封为平南大将军,即日起程前往南边平胡叛乱,无功不得返京。朝中不能一日无相,暂且由国舅吕蒿担任,若担任期间对国事无兴旺,则可废除其职再择佳而选。诸位大臣可有异议?”
太后这一言恐怕是无人敢异议,对争论的两方均有挑战又有打击。逍遥王一言即出,驷马难追。虽然刚才是为了呈口舌之快,与吕蒿争论。一时热血奋起,不小心落了太后的圈套,只好内心叫苦不迭。但太后诣意已下,只得领诣谢恩。
谁都知道南边陲的胡国国力昌盛,胡兵又骁勇善战。往日先帝送凌阳公主和亲,只落得五年的和睦,近年来不知为何又出尔反耳攻打越国城池。难道是狼子野心,想雄霸中原?
这其中的原因,恐怕逍遥王和太后都心中有数,只是不能对外人道出罢了。为今之计,只能先派人领兵抵挡,后事再慢慢计较。
司马炽就只有这一位亲哥哥,手脚之情甚浓。也舍不得逍遥王亲征,对太后这次决定有些不满,在朝堂之上,不便拂却太后的意思,只好照办。
送逍遥王出城的时候,他亲自为逍遥王披上战甲,戴上头盔,眼角却有隐隐发酸。从小到大,他们兄弟俩一起读书,一起玩耍,感情深厚。此翻出征,生死未卜,眼下说不定就是生离死别了,心里十分不舍。
“皇兄请放心,朕会从御林中派几位最精良的护卫来保护你!军队粮晌都配备丰盈!若有什么不足之处,及时给朕通报!”
逍遥王没有吭声,他望着三步之外的御林军统领,什么也说不出来。脸上惊过一丝苦涩的笑容,紧紧地握了握弟弟的双手,然后毅然转身策马而去。
他能说什么呢?此时他远调南边,家中老小几百口都捏在太后手中,就好比捏着他的命脉,他除了就范还能怎么样。
时间,他需要的是时间,慢慢地等待时机的出现。
就因为这件事情,司马炽开始与太后产生了裂隙,不再像以前那样依赖她了。
不日后,又有人暗中进谏国舅苛扣军晌,司马炽大惊,两军对垒,若失了粮晌。那肯定是大败,于是朝堂之上,大声斥责国舅。国舅自然是矢口否认。
司马炽决定将证据呈上,结果是进谏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有内奸,那个进谏的人本来是一名朝中叫唐丁的小史官,本来以为此事就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想不到竟然有人暗中捷足先登,给灭了口。
自己的皇宫中,竟然有人如此大胆。司马炽大怒,他当场废了吴焕的御林军统领的职位,
结果第二天他依然在职,并不惧司马炽,一问,原来是太后的意思。
司马炽也是那一天明白,自己是孤单的,一切都在太后的安排之中,他只不过是个傀儡。
他开始微服私访,亲自去调查此事,到底是谁暗杀了唐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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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写得纠结死我了,郁闷,浪费了两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