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山下,一民居别院内。
“延锋,几日不见,你怎么清减了许多了呢?”慵懒的声音缓缓道来。
“额?那还不是想雅儿想得紧呐。”只听到怀抱着她的那人开始急不可耐地喘着粗气,正利索地开始解起她的衣衫来。“你总让我这般迫不及待呢。”
“就爱贫嘴,等等奴家嘛,奴家还有话要说呢。”琴雅搂过他的脖颈,咬着他的耳朵,轻轻道。“这次上天给了我们这么个好机会,到时候你可千万不得马虎,记得跟大皇子那边商议。。”
男子似有些等得布耐烦了,用嘴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推到了床上。“这些事,容后再议。你难道忘了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了吗?”一边说着,一边扯开自己的内衫,壮实的麦色小腹显露了出来。
“是,我的门主大人。啊。。轻点,痛。”琴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轻轻抚了抚他光洁的胸膛。
“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还要为了那老东西留在那村里,。。。就连我们的孩儿,也要拱手让与他人。。。”
“啊。。延锋,沈相对你或许太苛刻了,但他对我而言,若不是他,我也没法。。活到现在,我。。对他。。还真。。。感激涕零呢。”琴雅放肆地大笑了起来,身子也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救?不过是救来作棋子的。你感激他何时把我们当过子女来看,还派药来牵制我们?”他停下了动作,认真地盯着琴雅。“你忘了我这张脸就是拜他的药所赐嘛。而你的毒倒是该如何解清呢?”
“毒么?呵呵,说也奇怪,在几个月前我寻得了个偏方,竟然把它给解了,只是他那边还暂不知情。不然这次我也不会想着来投奔你一起靠向大皇子那边。。”她摸了摸脸上那半块冰冷的面具,幽幽道。“当年你若不是这般一气用事,跟他决裂,又为了能更快地脱离束缚,宁可忍受被这毒侵蚀容貌,也不愿缓缓等待时机。”
“哼,这份恩情我一定会好好回报我们的义父大人的。不过,既然你已经没事,你跟远儿。。不如早些时候跟我回回刀门。”
“不可,这么些年了,你藏匿得很好,他那边一直对你的死抱有怀疑。我们一家团聚并不急着一时,延峰,等到那天你们的大批人马过来月华村的时候,我自会带着远儿来接应你们的。目前切忌不可冲动行事,知道吗?”
“雅儿若能早日来了我回刀门,我便更是如虎添翼了呢,还有我们的远儿,这么些年,他可知有我这个爹爹?”
“远儿一向很明事理的,到时候我自会跟他详谈。怎么?你在想什么?”琴雅见他一脸忧色的,突然又喜笑颜开起来。
“呵呵,我现在在想呀,我是不是已经怠慢了我未来的门主夫人有一些时辰了呢?”
“你。。都老不死了,还玩这一套。啊,你居然。。居然还咬我。”
“你从前不就喜欢这一套嘛。雅儿,来,接招吧,哈哈。”
“你。。”
此时,满庭*开始上演了,那纠缠着的身体,如藤缠树般,还散发着些许****的气味,正伴着那一声又一声地愉悦的吟唱。
院落外的一棵大树上,此时正栖着两个人。一人看起来应是位翩翩公子,正慵懒地披散着长发卧躺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茶色的眼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的一切,本来苍白地有些透明的皮肤,此时看上去更是没有了血色,脖颈上的青筋随着室内的高潮迭起微微鼓动着。而另一根树干上,正立着一个人,身着白色梨花印的外袍,看那轻盈的身形倒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一位女子,但看身板又无法断定了。
“尊主。。”那道魅音柔柔地从另一人嘴里缓缓吐出来。
“梨魅,抱着我。。我有些冷。”
“是。”梨魅走过去,轻轻地抱起他来,搂在怀里,但丝毫没有挡住他看戏的意思。只是轻问道。“尊主就打算这样一直看下去吗?”反正他对这眼前一幕是从来都不感兴。
“这具身体的情感承载得太多,而现在的我也没法完全地驾驭他,甚至还不能使法力,这身子太弱了,稍微用法力控制的话,可能我都会跟着没命。”
“梨魅明白。”
“要等着这身子完全长成,那还要等我收回完整的法力了多,玄螭那边存有的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一样一样地慢慢收回来的。待会儿若我睡着了,你便将我送回原处,到时还需要做些什么你应该比较清楚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