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烨回了家就见傅薇杨蕊芷两人在客厅里嘀嘀咕咕,电视机声音放得比平日里大,阿姨在厨房里做菜放开了嗓子问丫头傅泽烨回不回家吃饭,丫头嗯嗯啊啊的说不知道,他眉头一挑,瞥了她一眼,放下书包才出声回答阿姨。
阿姨大略说了一句回来了便又继续做菜。
傅薇僵硬了背脊,埋头就见杨蕊芷好像比自己更紧张?
手肘碰了碰她,“干嘛呢你?”
“没干嘛呀!这不正说着过几天想去香山玩嘛!”杨蕊芷边说这话边偷偷朝傅泽烨看去,傅薇哦的一声,千传百转,弄得杨蕊芷个大红脸。
再过几天不就是十一假期,杨蕊芷也不知道从哪听说的某些人约了傅泽烨要去香山,她差不多每日都会来傅家溜达一圈也没见傅泽烨说起过这事,心里对这事在意又不敢明白了问,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里面还有一个叫陈曦的人,这人可不是什么陌生人物,傅泽烨还在景山读书的时候就和她认识,听说还挺熟的,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在意傅泽烨的事,小时候开始他就不爱搭理自己,戏弄做鬼他也无所谓,她只觉得傅泽烨和其他人不一样,那些人不是害怕她离她远远的,就是迁就她甘愿被作弄……这么一想,杨蕊芷更确定了傅泽烨是不同的。
她又朝傅泽烨看去,那人手里端着菜正从厨房出来,脸色好像时刻带着笑意,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你们两个都去洗洗手,吃饭了!”
傅泽烨嘴里说着正眼也不瞧她们。
杨蕊芷常来傅家,遇上这种情况也没得客气两句的时候,洗了手坐到饭桌上就等着大吃特吃了!
有杨蕊芷在饭桌上就很热闹了,她时常会说出一句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笑话,可偏偏笑话说不到一半自己就闷笑了起来,等她笑完了再说出来饭桌上几人不是自顾自吃饭不理她,要不就是压根不觉得这笑话好笑,傅奶奶在家时还会敲敲她的脑袋说句:咋傻笑呢这丫头!
傅老爷子要在家呢,那种情况遇不上两次,就是遇上了杨蕊芷也就不敢说笑话了,恐怕就连话也不敢说了,长辈们对于食不言寝不语还是很遵守的,尤其是那些老大爷们,大约是他们这种家庭对男人这种说打就能立刻抽皮带的物种是很有阴影的,而且是年纪越大阴影越大的那种!杨蕊芷在家就怕她老爸饭桌上摔筷子,那可不得了!
可今日家里也就他们三人,饭桌上却显得沉默许多,傅泽烨略感讶异,余光里瞧了一眼差不多将头埋进饭碗里的杨蕊芷,心想明儿是不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傅薇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打算替杨蕊芷套点情报出来,就见傅泽烨拿眼直瞅着她,嘴角一张:“吃好了就去给我找药出来,我腿可青着呢!”
傅薇愧疚的点头,按说也没使多大的劲啊!怎么就青了呢!
饭后,傅薇立马上了二楼去找药,楼下傅泽烨看着报纸,杨蕊芷坐在一旁削苹果,从刚开始削不到两厘米就会断到了现在她可以从头到尾不会断皮,皮薄果圆,就连傅泽烨都称赞过她。将削好的苹果递到傅泽烨面前,傅泽烨抬眼瞅了一下伸手接来就往嘴里放。
杨蕊芷眉开眼笑,心里那一下就觉得大约就这么永远给小烨哥削苹果好像也不错啊!
这么一想脸上表情就怪异起来,傅泽烨老早就觉得她今天太不对劲,这么转头一看就更确定了:有问题!
“有事就说,你那是什么表情!”
啊?
杨蕊芷张着嘴,还没从刚才那种奇怪的想法里回过神来。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对于杨蕊芷三天两头就有事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刚开始还能板着脸拒绝她,后来傅薇那丫头也跟着起哄他就是不想管也得被逼着。
“也没想干什么啊!我就是——就是——”
傅泽烨将咬了一口的苹果放回桌上,抖了抖报纸,瞥了她一眼:“给你十秒钟!”
……
杨蕊芷脸红了又红,终于在傅泽烨打算起身上楼时将一直憋心里的事说了。
“香山?”傅泽烨蹙眉看她,直把杨蕊芷看得心虚的低下头,二楼传来拖鞋踏踏声,他淡淡的说着,“以后别再打听我的事!”
傅薇正要下楼,傅泽烨已经开口道:“药放在我房间里,天晚了我先送她回家!”
傅薇只得把药放到他房间里去,出门前眼睛朝他书桌上扫去,没发现要找的东西又在房间里搜寻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只得先回了自己房间。
好几日傅薇都没再见过杨蕊芷,社团show从这日下午开始直到晚上才结束,舞蹈队和管弦乐队的节目是最出彩的,也自然被选入了十一庆国庆晚会,至于他们三个社团联合演出已经被刷下来了,据某评委点评时说道这节目主意到是好,不过演得太单调了些,古琴弹得虽好却不够有气势如果是再加上几人合奏起来就会好些,较出彩的地方则是那两人一人书一人绘,配合得相当不错!
不论是书法社、画社、古艺社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对待,要不然也不会到了邻近几天还没拿出章程,以至于连傅薇临时想出的主意都能被他们采纳就可以说明问题。
这之后就是七天的长假,国庆晚会是没有傅薇事的,那是几个学校联合在一起搞的庆祝晚会,能够去的人除了全校领导和校职工外大概也只有一部分不多的学生,傅泽烨肯定是有份的,谁叫他是学生会会长!
晚会安排在三十号晚上,傅泽烨身上整齐的穿着市二中校服,傅薇时常会想他们老傅家的男人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就连身校服穿出来也挺有味道,不知道穿了军装会是什么样子,这么一想她闷头笑了起来。
“晚饭我就不在家里吃了,叫阿姨不用煮我的饭”
“知道!”
傅泽烨到了景山学校便直接往大礼堂走去,这次晚会便是在景山学校进行,他对这里一草一木熟得不能再熟,毕竟在这里呆了三年,他又不是那种只顾着学习的书呆子,虽说长大了不再有一点小矛盾就打架,但偶尔逃逃课也还做过,景山学校管得严虽说他们逃了课却出不了学校,只能在学校操场上溜达,要不就是从校外买几听啤酒五人坐在球场台阶上聊天打诨。
那样的日子……傅泽烨的笑容顿了一顿,楼梯转角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音量颇大,似乎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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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就算是文章再不好,要修,不管大修小修狂修,我都会坚持写的,不是坚持写完,而是坚持写出我要说的故事!就这样
也许,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