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今天一早就被揪去给妹妹状元酒记彩礼,到现在才到家
中午那一个更没来得及呢,抱歉。。
晚点会补上,SORRY(*^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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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上,祭坛。
四根通天的白色巨柱围住内里一块四方的祭台,祭台上摆一个木桌,桌上是一颗细小的几乎已经看不见的石头碎片——这是鹣鲽的铸剑石,血薇的残片。
紫衣人手执桃木剑,剑身注满了淡蓝色的真气,在他指向木桌的瞬间,剑尖迸发出的剑气悉数涌入那小片残片中,将它抬至半空。
血祭已经将血薇石化成了灵物,它的残片,是可以感应到鹣鲽剑本身的。
紫衣人从那片血薇残片中,感应到鹣鲽发出的悲鸣——漠离那孩子,竟然,要自毁鹣鲽?那他不是,必死无疑?
“呈上来。”
“是,长老。”一旁守着的清水将捧着的锦盒打开,取出里面半截雪一样晶莹透亮的剑身来,毕恭毕敬的置于祭台上的木桌上。
那便是,鹣鲽女剑留下的唯一一片残剑。
祝祭的最大目的,就在于毁一守一。
清风的理解是,寒榣长老要毁了鹣鲽和漠离,守住昆仑。
但实际上,这位寒榣长老却并非那种深明大义以至于大义灭亲的种类。
他要毁的,是鹣鲽不错,而他要守的,是漠离。
若是有女剑宿主在,那么这次祝祭成功的几率会大大提升,可惜那女子已经死了,这次的祭祀,也只能是螳臂当车的以卵击石,鹣鲽的诞辰一到若祝祭还不能成功,那么他也只能眼睁睁看漠离沦为剑魔,为人所杀。
“漠离,一切皆看你之造化了。”
紫衣人念起祭文,挥动手中的桃木剑,强大的气流齐整整的从天际压下,呼啸的风扬起天际的云雾,搅扰得整个昆仑的天空翻云覆雨。
……
孟祁躺在白衣男子身边,呼吸轻薄。
都不想呼吸了,好累,躺在他冰凉的身体旁竟然有种平静祥和的感觉。
“你,其实是喜欢孟祁的吧?……可是她好像,喜欢了别人呢。”
是幻觉么,她竟然觉得他的眉心又开始微微褶皱。
“很疼吧……你的心。”她叹息一声,“其实孟祁还是在乎你的,她还拖我照顾你来着,那个叫啊七哥哥的,她可是只字未提呢。”
不是幻觉!他竟然睁开了眼睛!
“师叔?你……你活过来了?不是诈尸吧?”
她急忙一个翻身爬到他身上去听他的心跳——果然有心跳了!
本来他死她都没有哭的,这会眼泪却决堤一样的奔涌出来,不多一会就湿了他胸前的白色衣襟。
她就那么伏在他胸前肆无忌惮的嚎啕大哭,哭得回声都快跟不上她频繁抽气的节奏了。
一只手忽然拂上她的后脑——意思是安慰她叫她不要再哭了?
讨厌,突然这么温柔,像个大哥哥一样安慰人,害得她的眼泪更汹涌了。
“你……休再……”
“别劝我,让我哭个够好了。”
“呃……你休再……压着我,你……好重。”
白衣男子幽幽吐出这一句,落在她头上的手轻轻一推,意图将那颗头连同身子都从他身上弄下去——原来他出手的目的,不是要安慰她,是要推她下来?!
什么叫哭笑不得,她总算是体会到了。
前一秒她还伤心欲绝,突然欣喜若狂,再接着就是怒火中烧——这一系列的感情色彩变化得似乎有些剧烈啊,该说是精彩呢,还是无奈?
她纠结的面容一定很有创意,可惜没镜子,看不到如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表情。
“你还是死了的好。”冷冷哼出一句,她愤愤从他身上爬起来,擦了脸上的泪。
这些东西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太不自爱,还不自尊,简直就是没理想没追求。为这种人,犯得着么?莫不是当真脑残了,还为他吐血?呸呸呸。
她忽然觉悟到,自爱真的太重要了。
“孟祁。”
“干嘛!要死自己死去,别来烦我。”
“……速将鹣鲽插入石壁。”他已经大概明白了,是祝祭暂时割裂了他同鹣鲽的宿主关系,才让剑毁而人不亡。又有女剑的宿主克制住子剑,勉强让子剑平息下来,此时正是封剑的最佳时机。
孟祁却并不知道这许多,她摇头,“你爱做你自己做好了,反正我不做。”
于鹣鲽,她还是于心不忍,于他,她怕鹣鲽真毁了,他会再死一次。
白衣男子焦急万分,无奈身体却虚脱得无法动弹。
“孟祁!”
看他好像真的很着急,她嘻嘻笑道,“你先告诉我,这样做你会不会死,如果你会死我就马上去。”
“……休再拖延。”
“那究竟你会不会死啊?”
“若你欲取我性命,待此事完结,我自然将命奉上。”白衣男子语气笃定严肃。
这就是说,他不会死?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我做了这件事,有什么好处?”
“……”
斜眼瞄了一下他,那种急得要死的表情在他那张极地一样冰冷的脸上出现,还真是件滑稽有趣的事。
“不如这样,我做了这件事,你就做我的奴隶,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
“就一天,好不好?”
“……”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嘻嘻。”她一边窃笑,一边拾起地上的鹣鲽,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轻轻将它插进了石壁中。
“鹣鲽乖乖,你就在这里好好睡,我以后会来看你的。”
看她把剑插入石壁,白衣男子总算放松了皱紧的眉心——这回,他与鹣鲽再无瓜葛,与她,也不再有什么牵绊了。
“从此你我便是陌路,你下山去吧。”
这边,孟祁暴跳如雷的转身来,若不是顾及还在酸痛的五脏六腑,她一定一脚踩死地上那白眼狼。
“你还要做我的奴隶,难不成你想反悔?”
“日后,如有缘再见,定履行诺言。”
“呸呸,你这人真奇怪,如果真不想跟我有什么过节,干嘛还给我打耳洞?”
“……”
“什么有缘再见,你过河拆桥是吧?告诉你,你休想从我的魔掌逃脱,我这一辈子都鬼一样缠着你,叫你不得安生!”
“……”白衣男子闭了眼睛,不再同她理论。
“你耳朵上有我的留下的标记,这一辈子你跟我就扯不清了,别以为你可以逍遥自在买块田娶个媳妇养几头猪奔小康去。”
在他极力想要撇清和她的关系的时候,孟祁心上竟然酸溜溜的气愤着。
原本她是想早点甩了这个包袱远走高飞闯荡江湖,听他这么一说,她倒不乐意走了,她就要粘着他缠着他烦死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