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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那天,清典是哭着从我家里跑出去的,我有那么一点心软,但想到如果不这样,那烦心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又马上释然了。

这天我坐在办公室发呆,摸出手机来,不停地翻电话簿,终于停在了章楠的名字上面,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拨出键。电话只嘟了一声就突兀地传来她的声音:“喂!”我有些措手不及,啊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章楠咯咯直笑:“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嘿嘿。”

我被她这种语气弄得很不舒服,她怎么知道我会打电话给她?

章楠说:“是不是想约我,一起喝一杯咖啡吧。”我机械地说好,然后约定了时间地点。

咖啡厅永远昏暗暧昧,我到时章楠已经在等着了。我笑着说这地方让我有些不自在,感觉就像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章楠笑说:“那是你心中有鬼。”

我冷笑说:“我能有什么鬼。”

章楠说:“那当然只有你自己才知道。想吃点什么?”

我向沙发上一倒,“随你大小便了。”

章楠合上菜单正视我半晌说:“你变了,变得油腔滑调了。”

我说:“哦,这是因为你也在变,我们都已经不年轻了。”

章楠打一个响指叫来服务生,点了两份套餐,又说:“我还是觉得你刚来鹏城时的样子比较讨人喜欢,不过你现在也很有魅力。”

我向天打哈哈,表示对她的话不信。

服务员上齐菜,我和章楠慢慢吃,她望着我忽然问:“你现在有麻烦了吧?”

我说:“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说?”

章楠冷笑一声,“你跟清典是怎么回事?”

我故作镇静地说:“没什么事啊。”

章楠又是一声冷笑,“你现在住的是不是她的房子?”见我老老实实地承认了,她又问,“我怎么几次都看见她去那套房子呢?”

我说:“她有时候中午去那里休息,不过她是在她的主人房里,另外她还要照顾她爸爸那些花。”

章楠将信将疑地望着我说:“晓天,我可给你打个预防针,你最好别跟她有太多的瓜葛,她那人跟你好的时候能把心掏给你,要是不好的时候,她能翻脸不认人,你千万要小心啊。”

我坚决说没什么,章楠也就不再问,两人开始谈理想,谈生活,谈爱情。她点燃一根烟,用左手很优雅地拿着,深深吸一口,又吐出来,说:“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日子,想找一个人结婚算了。”

章楠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疲惫,有点看破红尘的味道,我一向喜欢女人抽烟的样子,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抽烟,有一点颓废和慵懒,却很迷人。

我笑笑说:“好啊,涂钢不就挺好的吗?工作稳定,收入不菲,为人和善,再说他也很喜欢你。”

章楠却冷笑说:“如果我想的话,我会少了男人吗?我只是有一些心愿未了,比如我想找一份传说中的爱情。涂钢那人太刻板,过日子可以,可是,晓天,你知道吗?生活还是需要爱情和浪漫的。”

提到爱情我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东西我们都只是听别人的传说,我又记起最近跟我接触的几个女人,我们是爱情吗?肯定不是,但似乎又掺杂了一些爱情的成分。

而对于眼前的这个章楠,说实话我感到有些陌生,从她的言谈举止可以看出她绝对阅人无数,据说阅历越是丰富的人就越是不认可爱情的存在。

我们吃完时,章楠坚持埋单,然后我们一起在街头散步,凭晚风吹乱我的思绪。她有意无意地碰了我一下,我很想把她拥在怀中,但我又清醒地意识到这样做的危险性:一来我已经和几个女人纠缠不清了,对这突如其来的艳遇还没有必要的心理准备;二来如果我这样做了,而章楠并无此意,那么我就会很难堪;三来我总感觉清典似乎在什么地方盯着我。更重要的一点是,我这样做不就证明了她说我过得并不好这句话吗?我的思绪很乱,一边是欲望丛生,一边是理智逼人。

章楠看到我的神情笑了,又恢复她以往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她盯着我说:“你过得真的很好吗?你真的肯定与清典没事吗?”

我很反感她这样居高临下的态度,坚持说:“当然,我过得很好,我很满意我最近的生活。”

章楠十分有把握地说:“你别骗我了,你肯定过得不怎么样,你肯定还有点喜欢着我,是吧。如果你大胆承认了,我说不定给你一个机会的。”

我说:“你把机会留给更需要的人吧,比如涂钢。”

章楠笑了,“看样子清典说得没错,你是有点傻。”

我笑笑不说话,我是真的傻吗?和章楠分开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却想不出什么名堂。周末又到了,清典打电话跟我说她老公和孩子又去了香港,希望我到她这边来。因为上次我已经警告过她不准随便来找我,最近她表现得还好,没敢在我没允许的情况下去我那里。但我这次真不想去,可架不住她磨,只好答应下来。

见面时,清典说:“我们来做个游戏吧。”见我不解,她又说,“我们装作是一对很相爱的情人,就只在这两个小时内,你说你爱我。”

我含笑看着清典说:“你想听这话?”

清典有些不耐烦,“就是假装你爱我,就这一会儿,我又没让你一直爱我。”

我搂过她,看着她的眼睛,“你希望我爱你?其实……”

清典一把推开我,恼了,“我希望你现在装作爱我,就这一点要求,你扯别的干什么?我知道你不爱,不爱就算了嘛,你又不是什么白马王子,我也没求你。”

我也有点火,就说:“你这样的脾气换个人真受不了。”

清典更恼了,说:“别把你自己说得那么好,就是找了个妓女,干事时让你说一句爱又有什么了不起?妓女还没有像我这样不收钱的呢,而且还要倒贴!”

我更来气,正色说:“你在说什么?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一听这指责,更没理智,跳起来嚷着:“什么人?奸夫****!”

我说:“不许胡说!”

“你以为是什么?为爱情冲破道德习俗的情圣吗?哼!还能是什么?就是这样!我养着你,你住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去干!我们就是一对狗男女!”

这话彻底激怒了我,沉默了半晌,我冷冷地问:“你真是这样想的?”

清典一扭头,那意思是说——你自己不明白吗?

我猛地站起来,扯过上衣准备走,回头说:“我现在不跟你说,你好好想一想你说出的话。即使是女人,也不能这样无理取闹。我现在就从你那里搬出去,反正我也没什么东西,我搬走以后钥匙给你留在屋里。”

回到住处,我把窗子打开,吹着夜风,头脑却一直在发热。这是个怀着不可理喻的执拗、残忍地榨取着偷情中脆弱的快乐的女人,我为什么一定要和她搅在一起呢?想找女人也并不是找不到,清典也不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了,比她年轻漂亮、成熟性感,比她要求少麻烦少的女人都可以找到,而我却让自己陷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在那里,我三十年来积累的生活常识总是有被轻易否定的危险,我完全迷失了方向。一个三十多岁的,像我这样的男人是不能为一个女人容忍这样的生活的,但我却不知不觉地在忍受着。她是哪些地方迷住了我呢?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倒弄得自己头昏脑涨的,我洗了把脸,打电话给桑川,问他在哪里。他说在家里,我问:“你那里有人吗?”他说没有,我说,“我打算搬到你那里去住,你看行吗?”

桑川问:“你怎么不在那里住了?多好的房子啊。”

我说:“人家家人回来了。”

桑川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来吧。”

我放下电话开始收拾,几个月前,我只有一个在哈尔滨火车站前花十五块钱买的旅行包,现在却有很多东西了,衣服、资料,以及形形色色的日用品,收拾起来也好几箱呢。

把东西搬上桑川的房间,已经是快晚上十二点了,桑川说:“我这里只有一张床,这样吧,咱俩今晚挤一挤,明天再去买床。”

桑川也不是一个善于生活的人,他的家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个布衣柜以外,什么都没有,连喝水都是矿泉水。厕所更是脏得要命,估计从他住进来就没打扫过。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先将就一下,毕竟经过清典这次折腾,我暂时也没办法一下子找到住的地方。

第二天上午,我忍住一肚子的不快处理事务。这些天,我正为公司的一笔烂账头疼。这笔账是已经离开公司的市场部经理的亲戚欠的,以前一直是他在催,现在他人离开公司了,所以任务又到了我头上。但催了多少次,对方总以各种借口搪塞。这年头,欠债的不急,反倒是放债的急,什么世道。我决定给他们打电话,催一催这帮没良心的东西。

“喂,是宝图厂王总吗?”

“我是,你是哪位?”对方问。

“我是李晓天,对对对,就是你表弟以前那个公司的经理,您还记得我?您真是大人有大记性啊……没什么事,就一点儿小事想麻烦您一下。我们可以面谈吗?不可以啊,那好,电话里说也不打紧。就是你们厂欠我们公司几十万块的事,您看能不能尽快划到我们公司账上……急倒也是不急,就是公司这两天想给员工发点工资,这不两个月都没发了吗,他们都等着钱用呢……你们资金也紧张啊?这我也知道,可是……你们实在没有,要缓一缓啊,喂……”

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无可奈何地坐在了椅子上,想想觉得不行,得亲自到债主厂里走一趟,这样打电话人家谁理你啊。

我来到宝图厂二楼,进了王总办公室,只见他正和一个客户模样的人交谈。一听说是我,王总连忙把我推到隔壁,并打电话叫他老婆来和我谈。

在装潢得美轮美奂的会议室里,王总老婆对我说:“厂里的资金确实紧张,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是个小公司,我们过的可是苦日子啊,你能不能缓些日子,等过一阵子,我们一定还给你这笔款子。”

“你们资金紧张?你们的会议室都装潢得这么气派,怎么会没钱呢?”

“这也是工作需要嘛,一个厂太寒酸总说不过去吧。再说了,这装潢不装潢跟我和你的借款没什么关系吧?”

“那是那是。”我很为自己刚才的唐突感到不安,“您看,你们是不是能够给我们凑点,我们实在是困难啊,连员工的工资都没发过。”

“你的意思是我让他们白干了?”王总老婆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不是不是,您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这样对不起……”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没时间和你争论,我还有事要做呢,就这样吧。”说完,王总老婆就自顾自地离开了会议室,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

我回到办公室打电话给阿撒,叫她三天之内给我调查出这个王总有什么弱点。谁知道调查的结果却使我大失所望。

这个王总不仅没有一般老板的弱点,还可以说是个白手起家的好商人。他商业信誉好,平时没有什么不良爱好,老婆是原配,没二奶,就是连小姐也不经常找,偶尔一两次也是应酬。说心里话,对待这样的商人我还真不忍心过分逼他,但我不逼他,公司就会逼我。

我打电话让阿撒穿得性感一些到办公室来见我,她走进办公室后我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她今天身穿吊带背心,白色半透明休闲裤。一双凤眼,眼角微翘,有种说不出的妩媚,那凸凹分明的身段,坚挺饱满的****,纤细的腰,衬托出那高翘的玉臀更为诱人。

我见她如此形象立刻拍手叫好,马上叫她去王总厂里催款。

阿撒一到王总厂里,立刻引起轩然大波,厂里的上上下下都知道王总办公室来了个打扮得像小姐的女孩子。王总老婆马上得到信息过来看情况,阿撒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把来意一说就坐到王总办公室不走了。

有这么个形象风骚的女人在办公室,王总当然坐不下去,就去其他办公室,阿撒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进车间、进食堂,王总上厕所,她就在外面等着。王总老婆几番阻拦,阿撒也不作声,她也没办法。

王总办公室里来客人她就抢着端茶倒水,王总要出去会客她就抢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王总夫妻两人回家,她就坐在他们的车后座,到了家门口也不进屋,就在王总家门口坐着。

第一天,王总夫妇还是不给钱。第二天,第三天,阿撒又换上更性感的衣服去贴身跟踪,搞得厂里厂外议论纷纷,谁也搞不清阿撒是干什么的,是王总什么人,甚至有人传说阿撒是王总二奶,要来登堂入室。

第四天,王总夫妇终于屈服了,乖乖把现金支票交给阿撒。

经此一役,阿撒越发的上进,很多我不方便出面的地方她都单独行动,为了工作,有时候还宁可被人吃点儿豆腐。人生对很多人来说,是艰难的长途跋涉,我们人生的幸福往往需要相匹配的辛勤付出。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为了苟活在世可以抛弃无数东西,尊严、自信、人格在它面前是异常脆弱而不堪一击,但我和阿撒都知道什么是我们能够忍受的底线。

这天快要下班的时候,章楠突然来找我。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进我办公室。

“有什么事吗?”我问。

章楠说:“没有,就是想和你一起吃饭。”

“去哪里?还有谁?”

“就咱们俩,吃牛排。”

我不放心地问:“清典在外面吗?要是她在,怎么也得叫上她才好嘛。”

章楠说:“她在,可我就想跟你一个人单独吃饭。”

我说:“你不可以这样,清典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章楠更加固执,“就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要单独跟你吃饭!”

我知道章楠现在是准备公开地向清典宣战了,她要给自己的朋友非常沉重的一击,只好举手做投降状,息事宁人地说:“好,我知道错了,你还是不要这样做了,你这样一来我会很尴尬的。”

章楠又不高兴了,“你说这样的话把我当什么女人了?就这么把我打发了?你现在承不承认和她有一腿?”

我说:“我不是要打发你的意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当她面单独跟我出去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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