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说你们是什么关系,恋爱吗?”
“没阿!”
“那个,明亮。又是怎么回事啊!”
“说好了请我吃饭的,你怎么问起这么多无聊的事情。”我不高兴的嘟嚷着,他只是笑笑就没再说什么。
“嗯!是这样的,你那天打了锦哲是因为那个明亮吧?”“嗯!”
“你喜欢明亮?”
“你问这些干什么,这是我私人的事。”
“哦!那天对不起,在短信里说了那些不顺耳的话。”“噢!我早忘了。你今天请我吃饭就是因为愧疚了。”
“不是,我也有自己的事想问你!”
“噢!有什么事都对我说吧!”
“嗯!锦哲很宠你啊!”他半晌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阿!”我吃了一惊,呛了一口食物。
他马上把餐巾纸递过来,轻声问:“还好吗?以后注意点。”
心里暖暖的,像浮在云端一样。“好!”我很乖的应着,“其实我没觉的,只是他这个人很重情义,对朋友很关照,用我的话来讲就是很讲义气,他对每一个处的好的朋友都会很尽心,尤其是女孩子,我想哥哥想多了!”我讪讪的笑着,“哦!是这样啊!那以后锦哲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一定说说他,我感觉只有你的话他会听啊!”“啊!是吗?我会的。”我很客气的回答。
他很心疼这个弟弟吧!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出浓浓的爱意。
“他对你很重要吧!”
“嗯!他是我唯一的亲弟弟。”
“好像少爷并不是学长的亲弟弟呢!”
“嗯!同母异父。”
这四个字在他嘴里说的格外艰难,好像唐僧脚踏着火焰山,他的眼里浮起不平静的情愫,但不一会儿又平息了下来,“哦!不过,你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是吗!”
“因为你生为一个私生子并没有因为父母给与的爱少而嫉妒、难过、憎恨,而是用心去爱那个拥有一切的弟弟,其实你们应该拥有同样的东西的,这一切对学长真的是有些不公平呢!”
“哦!小哲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看他低下头很优雅的把一块奶酪送进自己的嘴里,
“你一直在英国吗?”
“嗯!我父亲是英国人。”
“应该也是个很有品位的男人。”
“是吗!”他哗的一下笑了。
“你说了这么多,总是提别人的事情,怎么不说说自己呢?”
“啊!阿!我有什么可提的,在圣德就像个小草一样。”“不对啊!至少在我心里不是这样的。”他华丽的笑着,像普罗旺斯的一缕天光。
我揉揉通红的脸颊,把头深深的陷了下去。
我想,也许在他心里我也算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吧!很快乐的事实呢!
午后餐馆里的光线很温暖,轻轻撒在我的心上,你还在这里,眼里闪烁着温柔的光,你还在我身边,就像永远,真的很喜欢你啊!
你不会发现我眼里的喜欢,你不会感觉我的笑容是那么开心,你也不会懂,我对你的好。
其实也只不过是喜欢而已。
“我送你回去吧!”
他白色西服里衬出一双比西服还要苍白的手指,骨节分明。我恍若记得他从来到这里就一直穿着这么一件服饰,洁净陈旧的服饰并没有使他的美丽减掉一分,反倒更离奇的滋长了那份危险的炫目,他的诱惑,和他的弟弟迥然不同,一个是天生神圣的太阳,一个是水底鬼魅的人鱼。
危险,华贵,孤寂,有魔力的……
我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他,任他干净骨节突出的细瘦的手指握紧我的指头,只那么轻轻的抵触,我就感到中了盅一般,不由自主的跟他去了。
“噢!不必了,我想自己走走,谢谢!”
我很努力的抗拒着他身上磁石般的吸引力,拼命回过神来,轻轻的把手从他白净的手指上脱离开。
“嗯!再见!”他华丽的笑容更浓烈的绽放开,鬼魅危险的气息痛快的弥漫了起来。
“拜拜!”他轻巧的吐出两个字。我的心忽闪忽闪的痛。我留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越来越感觉像被掏空了一般,餐厅门前穿着黑白校服的人来来往往,看不到我熟悉的身影,心好乱,抬起头,锦哲拉扯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在我旁边走过,两个人嬉笑着,他没有看到我,自从那次我打了他以后,我们好久没有说话了,我想我应该主动去讨好他,毕竟是我那时太冲动了,可现在不行啊!
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们是好朋友,我曾对他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走在回去的路上,是好朋友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只是他从小就娇宠惯了,也不怪他,既然做了朋友就应该懂得宽恕。大家都还是朋友阿!
徐锦哲,是天空中最桀骜不驯的雄鹰,这是一只特别的鹰,我走在草坪边上,徐锦哲站在草坪中央,女孩子温婉的依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心腹庄凝在他身边恭敬的静候着,一弦金黄色的小提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久违了的明媚笑容,你原来在这里啊!
我的脚动了动,动了又动,最终还是没有一气冲过去,我想我可以很委婉的解释那天的冲动,希望他不要因为我的臭脾气而永远不理我。不一会儿,我看到女孩子撅着嘴巴,一脸的不高兴,哈!要撒娇了,可是我错了,徐锦哲挥挥手,我知道这是厌烦的意思,猎豹第一个走上前,在女孩身边说了什么,女孩子哭闹了起来,软绵绵的依靠着徐锦哲,小少爷脸色变的阴郁起来了,我知道这是暴风雨爆发的前兆。
我用双手捂住嘴巴,怜惜的看着他身边单薄的女孩子,他深深沉下了的脸色,冷酷的可怕,我看见他狠狠的把她推开,女孩子高跟鞋不稳,险些被推了个跟头,光滑亮丽的卷发被风吹的很松散,乱蓬蓬的在风中苍凉的摇撼,徐锦哲冷冰冰残忍的排斥,让她愣了一阵子,呆呆的,木偶一样,可怜的像一朵惨败的花儿,不过,这朵花儿还没喘息多久,就被卫龙他们推推搡搡的拉离了少爷的视线,真不错,那个倨傲的君主脸上洋洋洒洒的奸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