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
无怨无故。
某一日，不知何缘，何故？致以衣冠装正，玉树倜傥。
至高头大山，绝迹深处，藏匪患，不知是何人率领，抵抗残军。硝烟四散，炮响轰鸣，机枪扫射，诚谓千里鸡鸣狗彘无声，昏天惨地渺渺无人迹。
残军，亦不知何人所率何部也，凡十一二人，身缠白布，以掩残躯，袖染红髻，所部皆佩戴弹甲，肩扛迫炮，阵地千机，抵临极匪。
然，吾不知何故，身临此军，手提榴弹，疏尔炮发而至，瞬息而去，深山之中，轰然声响，渐而此山之内戛然寂静，再无枪响之声。
率部至，入眼见处，山间一凹陷处，蓄水千尺，不知深浅，此水亦不知何处而来，蓄积此地，若天池水耶？予与众人皆异之。呼叹怪哉，怪哉也。
斥寻候余，山间无人迹，无鸟迹，无虫迹。吾稍显心疑之，不知何故?
忽而，水面骤起，一浪翻涌，见一大白肚浮出，身形如巨鲸状，甚是庞大，骇然之色现于鱼目，彷徨之气附于面表。若鱼可为人乎？若则山川河泽亦不过一黍之沧海，游可观也，便览无余、见无踪。
俄而不见残军所部，不知去向而踪失也。然大鱼肚白在此，潭水千尺之地，此大鱼却身形占半，亦不知何故落而失也。
惟觉天地之间，无人迹之处，而渐有人烟，怨而生故，随之无鸟迹，无虫迹，观而覆之大鱼者，深潭千尺亦不过一炮击而已矣，绝迹江湖。
吾字而记之，良遂迫击前敌，而非此深山寒潭大鱼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