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洒足饭饱后,离开洒店向平洲玉器街走去。一边走,一边陈赞成还给郭肥充当解说员。
什么那间你看着不起眼的店,那店主就是当是那位“三万变六百万传奇”的主人。什么别看两的店铺都不大,但哪家店里的存货都不会低于百万华夏币。什么别看街上哪人穿得普通,可能人家身上随便摸出来一块玉,就能抵上某些人的一生奋斗了、、、、、、等等。
说得离郭肥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叫化子”似的。感情一个炸弹下来,还真能炸死百十个百万富翁。这里还真是“遍地黄金”啊,网上非但没有夸大,郭肥反而觉得那名记者所了解到位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因为华夏人都有“逢人只说三分话”的“美德”,所以很多内情也就鲜为人知了。
逛完街道路两旁的商铺后,陈赞还带郭肥参观了几家玉器加工厂,最后才将郭肥带到他家的那间加工厂去。相对于别的,大部分只有一个铺面大小,只有几人到十几人不等到的加工坊,他家的这间还真算大型的了。
据他说,现在他们家租了两栋四层高的楼房,其中一栋用来作为加工场,而另一栋侧作为办公室和宿舍用。员工也差不多有上百人了。他们主要做的是手镯的加工,其他的活一般不接的。不过由于他老爸在这地方呢,名头还算响,所以货源还是比较足的。一边说着,一边还得意地拍拍郭肥的肩膀,大有一副:“现在相信哥当年不明吹的吧”的样子。
参观完玉器加工厂后,本来郭肥还相要陈赞带他到解石现场去看下的。不过据陈赞说,现在解石场大多都已经散场了。因为天色已经比较暗了,一般光线不足的情况下是很少人看石解石的。
光线的强弱是会对行家们判断造成影响的,所以一般下午四点后就很少人看石的了。
郭肥由于没有戴表的习惯,加上他到现在还没有配上手机,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所以还没有发觉原来一路看来,现在已经是四点多接近五点了。得知郭肥连手机都没有后,陈赞大有看到“外星人”的感谢觉。郭肥也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需要一部手机。不说跟家里联系吧,单说看下时间也是需要的。而且郭肥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有大量的“业务”了。
既然今天看不到“赌石”了,那么干脆就去配部手机算了,反正也不急在这一天半天的时间了,于是在陈先的带领下到附近的手机店店配了一部手机。本来陈先还要留郭肥食晚饭的,不过郭肥拒绝了,最后大家约定明天早上一起“饮茶”,然后再到赌石现场去“观摩观摩”。
一夜无语。第二天大清早的郭肥就如约来到“平洲大酒店”,没想到陈赞却一家大小都来了,除了陈赞夫妇以外,陈赞的父母来也了,还有陈赞的那对儿女也来了,搞得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郭肥一进尴尬无比。
饮过早茶,吃过早餐后,陈赞就跟家人告别,又充当起郭肥的“导游”了。首先,他们要去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一个在平洲来说算得上比较大的切割场。因为昨天店主才刚进了一批“毛料原石”,所以陈赞估计今天会有不少行家“闻风而动”赶去现场的,所以就决定带着郭肥去凑下热闹。
来到现场,郭肥入眼的是一下将近百平方米的铁架棚,里面架着一把大锯,锯片有差不多2米的高,旁边还简单的吊高器械。陈赞介绍说,这家伙专门用来切割那些体积大的毛料的,地上摆着那些手动的切割机才是用来切小块的毛料的。
新到的那批毛料原石就摆放在地上,好几十块,大小不一,最大的有一米见方,最小的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看来毫不起眼。但内行的人都知道,那一块毫不起眼的毛料原石,其价值可能超过一辆辆名贵轿车,一栋栋豪华别墅。
现场已经有好几个“行家”拿着放大镜,强光手电,认真的看起来了,不过由于是刚到的毛料,还没有“开窗”的,叫“全赌料”,如果是“开窗”的话,就叫“半赌料”,价格相关很大的,据说“全赌料”是按公斤定价格的。
郭肥一边听着陈赞的介绍,一边暗中施展开元素感知,查看地上的石料,果然是“十赌九输”啊。地上的毛料原石,郭肥细心数下大概有七十多不到八十块,但郭肥能感到石中有元素波动的只有十块左右,而且其中还有好几块是只有很微弱的感觉。郭肥不知道这些毛料开出来有多少能够赚钱的,不过粗略估算一下,也只是有不到十分之一的机会。
当然郭肥留意到现场元素波动最强烈的一块石料,是一块表面呈现墨绿色,只有足球大小的石料,估算其中所含的魔力接近一枚3级魔兽的魔核,相信是这里当中最好的一块石料了。不过郭肥不知道自己的二万多华夏币能不能买到这块石料,所以并没有出声。
这时可能有人看中了那块石料了,场中一个高高瘦瘦,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正在和一个大概1米6左右的大胖子交谈着。据陈赞介绍,那个大胖子就是这些石料的主人,姓刘,而另外那个高瘦男人是某家珠宝玉器公司的老总,具体姓什么不是很清楚。完了还补充说,这“赌石”里有个“潜规则”,就是别人在谈价钱时,你不能插进去抢别人的,除非是公开竞价。
不久,陈赞从熟人口中打听到,他们谈的是一块两个足球大小的石料,最后以十华夏币成交。跟着就要进行最激动的现场解石了,听到有人现场解石,附近的人都涌过来围成一团观看。
现场解石的电锯和解石师傅都有,当有经验的解石师傅,左看右看,画好线条,然后就搬到电锯下开始切割了。锯片沿着之前画好的线条向下切,发出“吱吱”的声,扬起白尘,这一刀切下去到底是“涨”了还是“垮”了,大家都不知道,所以现场不但货主紧张,就连观众也有些紧张。
当然郭肥是一点也不紧张的,因为他早就查过那块毛料是其中元素波动非常微弱的一块。虽然不知值多少钱,但按郭肥的估计,怎么也不值十万华夏币吧,所以郭肥断定,这一刀下去肯定要亏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石料在锯片下,一分为二,两边切面白花花的一片,不见一丝绿。
“唉,赌垮了。”“亏了”“赔了”、、、、、、现场一时各种的声音都有。
切割师傅见此情况,叫了声:“这位老板,、、、、、”一副欲言还止的样子,意思是问还要不要再切,但看到货主面色有点难看,于是,下半句话就吞回肚子去了,不过意思应该是很明显的了。
“再切!”高瘦男人咬咬牙说道。
切割机的鸣叫声再度响起来,原本已经一分为二的石料,再度被摆上切台,其中一半切开也不见一丝绿,彻底彻尾的废了。而另一半还好一点,再切开后出现一条手指粗,但看上去不透明,好像瓷器一样,应该算是行内人称的马牙种,大概能值回一万几千元的样子,这一块石料算是大赔了。不过现场众人大都只是摇摇头,也不多说什么,大家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惯不怪。
切废的石料,被人扔到一角的废料堆去了,郭肥的目光很自然地随着收拾废料的人移到一角那堆废料堆上,元素感知也不知不觉移动到那堆废料上。突然,郭肥心头大震,因为他感觉到那堆废石料当中竟然发出非常强烈的元素波动气息。如果说场中最好那块石料大约有一枚三级魔兽核大小的元素波动的话,那么在废石堆中,起码其中有一块具有五级魔兽核大小的元素波动。这种感觉不禁令郭肥有股又惊又喜的感觉,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将这种级别的宝贝当废材扔掉。如果不是无意用元素感知感觉到的话,那么当中那块宝玉也会从此掩没在这堆废石料当中。
这堆废石料,基本上已经让人切成了碎片,边角,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已经判了“死刑”的废物。其中最大的也不会比碗口大多少,就算有的比较大块,但也是只有一、二公分的厚度,根本就不可能含有玉,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去注意它们。
郭肥暗暗呼了一口气,扯了扯陈赞的衣角,小声说道:“帮我问下,那堆碎石料怎么卖?”说着还用手指了指那堆废话石料。
“你要那堆废料干嘛?那都是一些没用的表皮,边角之类的废料,没用的。”陈赞显得有些疑惑。
“先不管那么多啊,你就当我想拿来过下瘾好。”郭肥有点心急说。
陈赞摇摇头,就去问场主刘老板了,因为他觉得那堆废料根本值不了几个钱,所以随口问一下,也就不在意了。
陈赞走到刘老板身边,边上根烟,然后才说:“刘老板,生意好啊!”
那刘老板显然也是认识陈赞的,随手接过烟,然后说:“陈老板,见笑了,混口饭而已。”
随后两人又谈了几句之后,陈赞才正式问:“刘老板,我有个同学,就是那个胖子,想说要你那堆废料来过过手瘾,开个价吧。”一边说一边还指了下郭肥。
那刘老板望望郭肥后,才转过头来对陈赞说:“陈老板,所谓明人不做暗事,大家都知道那堆废料是怎么回事的,如果那位同学真的是想过下瘾的话,那也行,给个一千元就好了。当然要是你的那位同学有本意从这堆废料当中切出个玻璃种,帝王绿的话,我也认了,呵。”说完便笑了起来,旁边一些听到的行家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知当他们看到郭肥真的从那废料当中切出个玻璃种,帝王绿会是一种怎么样的表情。
陈赞给旁边的行家们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招了招手,叫郭肥过来,郭肥看到陈赞的手势,立马屁颠屁颠走过来,问:“怎么样?谈妥了吗?”
陈赞没好气地瞪了郭肥一眼说:“一千元,你想玩儿就给钱吧。”心想:怎么会摊上这货呢,真丢人,唉。
郭肥一听,眼睛大亮,马上拿出一千元,递给刘老板:“老板,这一千元你数数。”
刘老板接过郭肥手上的一千元,也懒得数,他们都是上好几万上十万交易的,一千元当然不会去数了。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开口对郭肥说:“胖哥,祝你好运!开出帝王绿来啊,呵呵。”说完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旁边的人也跟着一阵哄笑起来。
郭肥才不管别人笑什么,交过钱之后,他就跑到那堆废石料中,准备他的第一次“解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