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怎么也没有想到洛红这么成熟,性感,端庄,典雅的“幼儿园老师”竟然会如此的暴力!而且,玄法力量也是如此的高。
往讲堂门口走的每一步,都感觉是在如履薄冰……
到达门口后,见到洛红第一个反应就是鞠躬道:“师长,对不起,我迟到了,我知道错了。”
“哦,既然迟到了今天就罚你当‘神捕’,你先去办公处找刀疤师长吧,他有事找你。”
本来紧张的罗天忽然诧异起来,抬起头来看着她依旧慈爱的脸庞,眨了眨眼睛,难道刚才她的暴力一击是幻觉?!
哦了一声,带着迷茫的眼神,罗天走出讲堂,回头看了看,她轻轻撩了一下耳旁的卷发,带着和蔼的笑容正跟那些小孩说:“待会儿呢,让罗天当神捕,你们当小偷好不好?”
那些小孩儿稚嫩的声音,异口同声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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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办公处,刀疤正做在桌前用药水擦拭脸上的焦伤,自言自语着:“这个可恶的婆娘,幸亏跑的快……”桌上放着皱巴巴的一叠银票。
这时办公处有人敲门。
那人进来后恭敬的跟刀疤打了声招呼后,递给他一个信封说是上级给的,然后站在一边等候。
拿出信纸,刀疤看了完后,一拳捶在桌子上,浓眉也紧锁起来,显然是件不好的事。
思考了一会儿,对那人道:“你先回去吧,告诉齐少爷我自己会做考虑。”
那人邪笑一声,没有了刚才的尊敬之意:“师长,少爷这份计划很长久了,您也应该知道如果拒绝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刀疤叹口气,“我知道了,三天给你答复。”
这时办公处的门再次敲响,刀疤看了眼那人后,道:“进!”
罗天推开门,问道:“听说师长找我?”
没有等刀疤回答,那人见是罗天,忙恭敬道:“罗少爷可好?”
那人罗天记得,是齐家的下人,他怎么会来这里呢?
“师长,至于我侄儿的事就麻烦你了。”怕被引起怀疑,便编了个慌。
刀疤立马会意,“呵呵,放心好了,我给他安排到最好的组里去。”
“那就好,那我先告退了,真是打扰您了。”说着那人便离开这里,刀疤也迎面笑着欢送。
看在眼里的罗天奇怪这向来说话凶狠的刀疤,怎么会对一个下人客客气气呢?!没有等他想明白,刀疤在站起来目送那人离开后脸色立马严厉起来,瞪的罗天打了个冷颤。
“师长找我何事呢?”罗天低下头来小心问,自从在那次见识到齐天仁锋利的眼神后,他胆子也在无意识中减小。十几年来虽不会任何玄法,但一直过着少爷生活,受人敬仰,直到从提亲那天起越来越感到莫名的危险,尤其是接触到齐天仁杀气重重的眼神时才感觉到紧紧依靠家世这个靠山是远远不够的,也间接让他更加下定决心炼气玄法。虽然这个决定很晚,但他六玄****做师父。
即使这样,在面对洛红的暴力一击跟刀疤凶狠的眼神时,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可以仰头无视了,也让他明白,气场这东西,是真有……
刀疤拿起桌上的银票,对着他大声问道:“这钱是你的?!”
“不是……”罗天看了一眼,再次低着头,想必他已经知道了左丘凤安排的那件事。
“那是谁的?”刀疤把钱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怒道,“承认错误不怕,但是连错都不敢认,这就是罗家的少爷吗?!”
罗天郁闷,心里确定他果然是有仇富心里,动不动就拿自己是少爷的身份来说事,“那钱确实不是我的,左丘凤的。”
“左丘凤?”刀疤皱了皱眉,然后看向低着头的罗天,“哼!把自己犯的错,往一个女人身上推?!罗天,我算是看错你了!”
这句话把罗天激怒了,抬起头来,气愤道:“师长您确实看错我了,从我昨天第一次来这里就看错了,而且现在也看错了!”说完,罗天扭头直接闪人,这辈子还从没受过这种气。
“你给我站住!”刀疤对他吼道,但显然不管用:“你若走出这个门,就别想进玄法堂!玄法堂由不得你们这种贵族公子哥胡闹!”
听到此,正要打开门的罗天骤然停下脚步。
见这招对他有用,刀疤冷笑一声:“哼,你先把玉佩还给我!”
罗天转过身,纳闷儿看着他,为什么要说还?他还不知道这玉佩是从刀疤儿子手里得到的,而且是刀疤作为他儿子开始学习初级玄武的奖励。
“尽然那钱换我儿子的玉佩?别以为大家族有钱就什么都能做!”刀疤嚷道。
这时罗天才明白是被左丘凤阴了,怪不得拿到玉佩却找不到她人。
“师长,不能叫换,是我买来的,一个愿意买,一个愿意卖,很公平。”罗天双手一摊,说道,也确实是花钱买的。
左丘凤哪种好争抢的人以为很难从刀疤儿子手里把玉佩抢过来,但对十岁出头的小孩儿罗天很了解,即使是给他们买个棉花糖没准儿就能把玉佩骗到手,但他怕孩子家里找,干脆把左丘凤的银票全给了那孩子,更是让那孩子乐疯了。
“混账!我儿子怎么可能卖掉玉佩呢,肯定你是硬抢的!有钱就了不起,我不差你这点钱!”气愤的说着,刀疤桌上皱巴巴的前朝罗天仍了过去。
看着一张张银票散落在地上,并没有去捡。罗天感觉很伤自尊,伤到让他很愤怒,“对不起,钱不够!”
“什么?!”刀疤一听怒瞪双眼。
“师长的儿子拿到钱后,拉着几个小孩儿去买棉花糖了。所以,地上的钱不够!”罗天与他对视着说道。
气氛僵硬起来,清风从窗外吹进来,地面上的银票如落叶般飘散。
刀疤此刻有种要杀了他的感觉,垂下来的手指微微抖动,并且慢慢在往上抬。
盯着他的手,罗天不禁咽了口唾沫,虽然与他对峙,但如果他动手打人的话自己是毫无反抗之力。
刀疤把抬起来的手伸进胸前的口袋,掏出一把银票,以及些铜币,都是些零散的小票子,加起来恐怕也比不上地面上的一张。
“这个,够了吧!”把钱聚在罗天面前,刀疤压制住心底的愤怒,闷声道。
这让罗天放松下来,轻舒口气,幸好不是举拳打自己,“哦,够了,但是你应该去给左丘凤,玉佩在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