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晓儿竟来了,多年不见,月姐姐的女儿可是出落得如此标致了。”刚陪着皇后聊了没一会儿,便进来一位极其貌美的宫装妇人,人未至,声先行。
花逐晓起身,稳稳地对她行礼:“见过皇贵妃。”
苏云真曾经是龙族有名的美人,自进宫后便荣宠不断。虽然离开龙族时便被去了龙丹,不再拥有龙族之躯的长寿,但面容依旧如双十少女般美艳。此时她只是一笑,便让众人眼前一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新晋的秀女,正有着一个女子最好的年华。
苏云真看着热情,却只是对花逐晓点了点头,又朝着皇后叫了一声“皇后姐姐”,便走到皇后的下首坐下了。皇后见此微皱眉头,却不责怪她的无礼,只是嗔道:“晓儿已经嫁为人妇,你怎么能再说这样的胡话。”
苏云真这才恍然大悟地一拍额头,“对了,我倒是忘了,前些日子晓儿便已经是正经的清野王妃了,圣上与姐姐还去观礼来着。瞧我这记性。”说罢媚眼横飞,又笑着看向皇后,“也是妹妹日子过糊涂了,连安阳公主也快要成婚了,眼看着呀,我们都老了。”
皇后一听这话,脸色明显变得不好看了。安阳公主的事无人敢提,毕竟是皇上和皇后嫡亲的女儿,从小就备受宠爱,出了这样的事,谁提这事,谁就倒霉,皇贵妃此时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更让皇后头痛的是,重光原本是与大将军的女儿侯素霓订了亲的,两家关系一向也不错,眼下闹出了这事儿,公主要下嫁,重家只有退了侯家这门亲事,或者纳侯素霓为妾。侯家这些日子正闹着要皇上给个交代,说是事关公主名誉,希望皇上谨慎处理。
皇上因为此事震怒,也由此牵连皇后,一连好些日子都不见皇后,晚上也歇在皇贵妃那儿,皇后对此也头疼不已。若是换了寻常的公主,偷偷地解决了也就罢了,也能保全皇家名声。但这可是安阳公主,自己的心头肉,出了这样的事,也只忍气吞声。
这些花逐晓都只是隐约听说,最后要怎么办,花逐晓却是不知道。就是不知昔日云浮城那个飞扬跋扈的侯家小姐会迎来她什么样的命运。
见场面尴尬,花逐晓上前一步对皇后说:“请皇后恕臣妾无状,虽然现在不是提这个的时候,不过臣妾的表兄年纪已经不小了,房里仍旧连一个侍妾也没有,说是对一位小姐一往情深,所以今日臣妾斗胆来向皇后娘娘请旨赐婚,也了了表兄的一个心愿。”
皇后也乐得话题岔开,便关心地问道:“王妃口中的表兄,莫非是新任吏部尚书明思谦?”
花逐晓点头,“回皇后,臣妾所指,正是谦表兄。”又一脸担忧地说道,“我这表兄年岁已经不小了,表叔和表婶都盼着他能早日娶得娇妻,为家族繁衍子嗣。只是表兄他对那位小姐痴情之极,迟迟不肯娶亲,方才还……”说着,花逐晓朝着皇后跪拜道,“还请皇后娘娘恕罪,方才表兄斗胆,借了公主花宴之机,向中意的小姐表明心迹。”
皇后听罢是一脸的惊讶,向身边的宫女吩咐了几句,便见宫女得令出去了,又叫花逐晓起身回话,“这傻孩子,便是你表兄无状,也与你无关,你已经成亲,忧心表兄的婚事也是人之常理,又何罪之有呢?快坐下吧,跟我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花逐晓感激地应了,这才坐下,将方才自己看见的事情一一道出,自是略过遇见东意晚的事不提,最后却提到了姜尧章,“恐表兄鲁莽行事会惹出大祸,臣妾只有厚着脸皮来请旨了。来时还碰到了姜大人,若是表兄像姜师兄那般谨守规矩,臣妾今日便不似这般苦恼了。”说罢便是一脸的懊恼。
这会儿功夫方才那宫女已经回来了,在皇后耳边禀告了几句,皇后点点头便让她退下了。又听花逐晓提到了姜尧章,想起姜尧章算起来还是花逐晓和苏务观的师兄,对花逐晓愈发地和颜悦色,“说了半天,王妃还没有告诉本宫究竟是哪位小姐呢。”
花逐晓面色犹豫地说:“臣妾想着,若是此事能成,自然是好事一桩了,但若此事不成,又贸贸然说出来,也是损人声誉的事儿,可不是成了逼嫁嘛!”
皇后赞许地点了点头,夸道:“的确是个懂事的。本宫就替你们保这个媒,尽力促成这段好姻缘。”
花逐晓听罢起身,一脸喜色地向皇后叩拜道:“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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