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按住他灵动地指尖,仰着脸,笑的得意洋洋。“我只知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楚云墨的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深,一直说顺着衣衫滑进衣衫下那温软的躯体上,粉嫩地舌尖在她后颈紧紧****。“嗯,自作孽不可活。”
无论他的进攻多么勇猛,凉颜都已不变以万变。抓住她在腰间游离地手掌,微微侧头道:“君子要言而有信,你说了不会欺负我。”
她的样子多么美啊!长长地睫毛在烛火下的照射下,在她的眼底覆上一层淡淡地阴影,声音得意,颔首的下颚却似一个羞涩的弧度,一笑百媚地望着他。目光下移,是雪白的玉颈,有脊椎微微凸起,他的喉结动了动。
他深吸一口气,放开她,退出双臂道:“我不欺你,去洗澡吧。”
说罢,拖去裘衣,擦身向床榻走去。凉颜微微昂首,看着他清瘦地背影,一抹不屑展露在唇角,也不过如此。他就是欺她不经人事,她一旦不服软,无论这傻子多腹黑也没辙!
眸光流传间,屏风后面有淡淡地暖气冒出。她越过屏风,是一个木桶,里面是有着飘散着淡淡药香地热水,得意的笑容蓦然僵硬的唇角,那刻意的得意也在此时被一抹失神取代。她开始解衣扣、一颗两颗,一件两件……
最后顺着木梯踩了进去,钻心的暖意立马团团包裹而来,她冰冷的身体在这突如其来地暖意中,狠狠痉挛了一下。
但她的眼底却是全然不同地冷意。她望着荡漾的水波喃喃道:“你究竟是在害怕什么?”
究竟是多么恐怖的东西才会让你如此骄傲的一个人宁肯装傻了都不愿面对?又是怎样惨痛的记忆让你连对一个人好都要藏着掖着,楚云墨,你真当我凉颜是傻子吗?一个一直坐在温室里的人,衣服会像经过了一场春雨般湿润吗?
哭了很久的时候,我看见了站在暗处的楚旌深,看见了躲在角落的家仆丫鬟。可你知道,从一开始,我便知道有一道目光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撑在我头上的天,看不见却无比可靠。
当她裹着内衣****着双腿,光着脚走到床边时,楚云墨已经睡着了,朦胧地烛火投映在他棱角分明地侧脸,皮肤宛如玉石,高高地鼻梁,微微张开的唇如胭脂一般红润好看。她缓缓蹲下身,轻言软语道:“云墨,把衣服脱了睡,不然会感冒的。”
他没有反应,呼吸依旧匀称。
纤细的食指放在那张粉嫩上轻轻厮磨,他自然而然地含进了口中,那模样像极了不谙世事地婴儿。她不禁看得痴了,原来引人遐想不是熟睡女人的专利。
她靠得更近了些。声音温柔地仿佛能掐出水一般:“云墨,乖。这个不好吃。”
他的唇微微启开,那毫无防备地样子凉颜越看越是欢喜。抽回手指,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炽热的唇,柔软地像整片天空。
她调皮地舔了舔那张诱人的唇,正欲深入,只见那双紧闭的眼睑轻轻拉开了,好看的蜜色带着一层惺忪的睡意,显然他方才是真的睡着了。当凉颜微凉的小手覆上结实的胸膛,他才如梦初醒般,从床上坐起,惊愕道:“你在干什么?”
这慌张地模样是楚云墨前所未有的失态。
她不急不慢地站起身,用食指挑着他的下颚道:“你觉得呢?”
胸前的春光就那样旖旎在他的眼前,下移一点便是那双暴露在空气中地玉腿,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不知为何,那****满不在乎在他眼前脱衣服的模样又窜入脑海,将他最后地理智炸得七零八落。
说到底,他不过也是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
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鼻尖涌涌而出,食指一擦,便是鲜红的血迹。他跳下床,捂着鼻子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玩火!”
这句话配上他此时的动作,不仅没有丝毫威严,反而让凉颜轻笑出声。自顾自地爬上床,白色亵裤毫不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一张俊脸仿佛都要红得滴出血了一般。直到凉颜盖好被子,脸上都预热都没有褪去,下腹更是一阵燥热。
他当即转过身,闷声闷气道:“我出去走走。”
“不会是你不行吧。”她支着脑袋侧躺在床榻,浅笑迷离道。
那张脸本就妩媚,配上那若隐若现的****,楚云墨只觉下面涨得厉害。他用手帕捂住鼻子:“徐若儿!你真的想和我做夫妻之事?”
“夫君~”她娇嗔道,食指含在唇边。“孩子都在肚子了,你还害怕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松开手绢,声音很轻:“不要再做这种事,我、是、真、的、不、会、欺、负、你。”
一字一顿,让凉颜迷离地眼神也慢慢理智。这个男人嘴上轻佻,动作轻浮,但坚持的东西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动摇。她悻悻然坐起身,正欲背过去,只见他的唇角轻轻一勾,一丝轻蔑在眼底浮现。
“因为,你太小了。”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的两团圆润上。
在凉颜惊愕的目光下,他缓缓走到床前,食指挑着她的下颚道:“我对比我手掌还小的女人,没兴趣……等你再大一点……”
“啪——”
话音未落,清脆地响声在他脸上想起。只听恼羞成怒:“楚云墨,你个王八蛋!”
他瘫坐在地上,捂着脸,泪眼汪汪的问:“你年龄本来就小啊!我说得是事实啊!你干嘛打人!”
她羞红着一张脸。“你别以为你在说什么!我年龄哪怕你手掌小!”
“你的手不比我手掌小么?”他坐在地上越哭越伤心。“呜呜,你为什么打人为什么!你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不和你过了!”
凉颜一脸黑线,铺盖一拉。“过不过随你!”
躺下的瞬间,哭声便消失了。转即,一股冷风从身侧传来,只见楚云墨像没事人一般爬了上来,二话不说搂过她就把唇贴了上去。
“娘子,既然你那么想,我们行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