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温馨的,有了男人的家更是幸福的,可惜的是搂着自己的男人并不属于她,走在路上林夕想入非非。
“工作第一天感觉怎么样?”张益锋突然问道:
林夕没有回答而是甩开张益锋搂着自己的手,她脑海中突然浮现起那双恶狠狠的眼珠,那个女人如果来报复自己怎么办?我岂不是做了冤大头了?思索间林夕气氛道:“刚才你干嘛搂我,那女人那么凶如果来报复我怎么办?”
“她不敢。”张益锋的回答很自信,很干脆。
此时他们已走到家门口,张益锋突然箭步上前挡住了林夕的去路,这个举动也吓了林夕一跳。
“你干嘛?”
“在打开门前,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走开拉,无聊。”
林夕还以为张益锋是在无理取闹,她推开张益锋,毅然地打开了房门,她习惯性地迈出了一只脚,当她看到客厅里的变化时,又不自觉地迈了出来。
“完蛋了,走错房间了。”自语间林夕又将房门锁上。
抬头又看了看门口的门牌号,又是疑惑地自语道:“对啊,没走错啊!”
张益锋得意地注视着林夕,他似乎想表达着什么,却一直没有说话。
“进去吧,这个客厅呢,从今以后就是我的房间。”张益锋微笑着打开了房门,这一室一厅的小套,张益锋装了空调,又放了床,一下子将客厅的风格完全改变。
“你?我允许你住这里了吗?”林夕瞪了眼张益锋,似乎有些不高兴。
“大小姐,今天我装空调和买床可是花了我大把钞票,我可没钱去租房子了。”
林夕上下打量着张益锋,看他长得人模狗样,说话也不像是什么坏蛋,而且还是这个房子的主人,这样赶他走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如果真的将他赶走,那也必定会成为一段佳话,毕竟租客将房东赶走的事情,从古至今都未曾有过。
“好,我让你住客厅,但房租你的给我便宜,毕竟我租房子的时候是租一整套的。”
“这个当然,那我就多给你租半年。”
“什么?”林夕瞪大了眼睛,半年的房租可不是小数目,像她这样刚从学校里毕业的,一个月的工资除了吃饭剩下的也只够交房租。林夕吞了口口水继续道:“好。”
张益锋伸了伸懒腰,走到他那张大床上躺了下来,他躺成一个大字,完全忽略林夕的存在,他紧闭着双眼,眼睛里时不时地在颤动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林夕可以肯定他不是在睡觉。
“天呐,他不会是在动什么坏脑筋吧?万一他把我先奸后杀也没人知道啊!”想着想着林夕的心跳不由地加快了许多。
“青青,青青,房子这两天来了个男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但我还是有点害怕。”林夕立即给何青青发了条短信。
“你该不会是喜欢人家了吧?不然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伤害你?你怎么就不把他赶出去?”何青青的反应很让人不可思议。
“青青你胡说什么?他是个无业游民,这房子是他和以前的房东赌钱赢来的。”林夕发完这个信息,她房间的门突然响起。
“干嘛?”林夕对着外大喊着。
“请你出去吃饭,就当是给你的补偿。”张益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补偿那肯定是要的,我跟你说,请我吃饭,我可要吃好的。”
“当然,快点。”
“就来了。看我怎么把你吃穷?”得意间林夕在梳妆台前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美,作为自恋的女人之一,往往都会因为自己觉得自己美而偷笑,哪一天发现脸上长出了一颗豆豆,就会不高兴大半天。
***
张益锋开着一辆挺上档次的摩托,载着林夕往市著名的美食城开去,那个美食城中有台湾,浙江、福建,北京,四川等等等各地的小吃,总之都是美食,当然那也是一个高档的场所,像林夕这种自力更生的大学应届生,经常路过这里也只能望而怯步。
“今晚,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张益锋走在楼梯口就对林夕笑道:
“前提是你请客。”林夕瞪着张益锋,似乎要再确认一下,自己不用出钱。
“当然。”
***
“呃。”
“呃。”
。。。。。。
走出美食城林夕连连打着饱嗝,这些日子里心中的郁闷终于尽情地发泄出来了,她的发泄很简单,不需要大喊大叫,不需要狂做运动,只要美美地饱餐一顿便可。
“不把我吃穷,你心里就是不舒服是吗?”买完单的张益锋远远地说道。
“我就是要把你吃穷,呃。”说话间林夕还打着嗝。
张益锋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夕说:“要回去了吗?”
“不回去去哪?”
“你就不想去酒吧玩玩?”
“去你个大头鬼,要去你去,我自己打的回家。”
“那你就打我这辆摩的回家吧。”张益锋将他的摩托骑了过来。
坐上摩托,林夕有种将头靠在张益锋背上的冲动,一个人孤独久了,就很想找个男人倚靠。
“你和你女朋友为什么要分手?”林夕突然问道:
“你说什么?”迎着风张益锋似乎还听不大清楚。
林夕加大了分呗说:“我说你为什么要和你女朋友分手?”
“她根本就不算是我女朋友,只不过偶尔一起过夜而已。”
“什么?一起过夜?”林夕很惊讶,都一起过夜了还不算是女朋友,难道那女的是“小姐”?
“你真是个坏男人。”林夕突然咬紧牙关,她的小手用力的拧着张益锋的背上的肉。
“你干嘛?”疼痛中张益锋突然大喊起来,同时摩托车也摇摆不定。
“叭叭。。。”
前面大卡车的喇叭声同时响起。
“啊。。。”
在林夕的尖叫声中,摩托车横倒在路边,她和张益锋同时都倒在了地上。
“找死啊。”路过的大卡车司机探出头来大喊着。
张益锋急忙将摩托车搬起来,只见躺着地上的林夕一动不动。
“不会死了吧?”张益锋心中顿时一阵冰冷,那心跳也不由得加速,这么一摔就死了,这命简直就是豆腐做的。
张益锋抱起林夕,只见林夕紧闭着双眼,那眼皮正在颤动。
“没事装死干嘛?”
“我以为我已经死了,那么大的卡车碾过来,不死才怪。”林夕惊魂未定地说道:
“唉,我骑车,没事你拧我干嘛?”
“像你这种坏男人被车撞死才好。”林夕也很气愤。
“我哪里坏了?”张益锋莫名其妙道:
“找小姐过夜的男人都是坏男人,滚。”林夕一瘸一拐地沿着公路走去。
“我什么时候找过小姐?快上车,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我才不做你的车。”
“喂。。。。”
张益锋大喊一声,直接将林夕抱了起来,林夕的腿似乎有些擦伤,试图挣扎又是巨疼无比,最后还是被张益锋楼在怀中,骑着摩托车往家里驰去。
***
张益锋将摩托车停好,直接将林夕抱到家里。
张益锋的动作很快,不知不觉中林夕竟直接被抱到了她的床上。
林夕瞪大了眼睛焦急地说道:“坏男人,你想干什么?”
因为张益锋此时正在撤着林夕的裙子,今天林夕穿地是连衣裙,虽然有打底裤,但还是很容易走光,让张益锋那么一扯小内裤的颜色也不由得露了出来。
“粉色的?”张益锋急忙住手转过头去说道:“你快脱了吧?我给你去拿红药水。”
林夕右脚大腿左侧的皮肤被擦伤了一大片,之前林夕自己都没发现,她只知道那里很疼,却不知道皮被擦去了一块。
张益锋聚精会神地为林夕擦着药水,纵然大腿偏上一点点有着无限的诱惑,他也依然视作无物,是这样的吗?
其实不然,张益锋时不时地吞着口水,他也是无比的紧张,他一直在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不将眼神向上望。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林夕一直在注视着张益锋,虽然心有感激,但一想到他是那种寻花问柳的男人,她就不禁地有些来气。
张益锋没有说话,拿着药水就走出了林夕的房间,在他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他也重重的吸了口气。
“这小姑娘,真是。。。”张益锋摇了摇头,不知是无奈还是不解。
***
次日林夕腿上的伤似乎已经好上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疼痛,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
“我送你去上班!”说话间张益锋扔过一个安全帽,他并没有寻求林夕的意见,那说话的语气更像是一种命令。
“干嘛要你送?我要坐公交车,你去送那些你找过的小姐上班吧!”林夕扔回了安全帽顾自己向公交站走去。
“干嘛?”林夕说话间,张益锋也已将她抱了起来,硬生生的将林夕按在摩托车后座上。
“今天我就是要送你去上班。”说话间张益锋帮着林夕戴起了安全帽。
“也好,让老娘省两块公交车钱。”心想间林夕欣然接受。
摩托车迎着风向前开去,清晨的风很清新,林夕闭着眼睛享受着,如果身前这位男人不寻花问柳,不是花花公子我倒可以考虑考虑和他交往,有一个人接送上下班是多么幸福的,一路的梦境随着摩托车的停下而终止。
他们也已到了华夏大厦楼下,林夕没有和张益锋说话,而是直接往大厦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