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谢谢亲们,尤其抓住军统2号脸蛋,狠狠滴啵一个,嘻嘻
303、‘打草稿’
不得不说,亦凌寒其实也与我一样,性白痴,哈哈,弄了半天,居然连衣服都还没有脱掉,在迷蒙的灯光下,我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他也骤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惊异地望着我。
“我,我——”我们都是白痴,我越发地想笑。
突然,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
我们俩都下意识地往门口望去。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少爷。”一个浑厚的声音。
亦凌寒有点懊恼,扯扯衣服下床,闷声问:“什么事?”
“云翥少爷来了。”外面的声音没有起伏。
我一惊,付云翥赶来了?
“知道了。”亦凌寒看了看我,补充一句:“我穿好衣服就来。”
废话么?衣服不是整齐的在他身上吗?我翻了一个白眼,闷闷嘀咕:“吹牛不打草稿。”
“是吗?”他的头一眨眼就倾到了我面前,“其实,我觉得吧,刚才我们做的事情似乎需要打草稿。”他看起来很认真。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喷笑出来,做这样下流的事情需要打草稿?我算是佩服他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思维在思考人类的传宗接代问题。
不是都说,某些行为应该是原始问题吗?怎么落到我们俩都变样了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呢。
曾经亦凌寒不是让我看光鲜的‘裸游’么?耳畔依稀还响着欧阳冰凡那娇喘连连的声音,那暧昧的画面一幅幅呈现在我面前,可到我实践了,怎么就‘下不了手’呢?
“等着,一会儿回来我们继续‘打草稿’。”亦凌寒的声音很有蛊惑力,我居然没有反对,看着他洒脱一甩额头的刘海,阔步走出卧室。
咿,什么状况?神嘢,我居然没有被这头雄狮吃下去抹干净。
304、防守放手
楼下大厅里,付云翥焦急不安地等待着付云翥下来。
他刚从自己的别墅过来,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
还好,他没有看到遍地横尸。
“来了?”亦凌寒懒洋洋地靠在扶梯上,掏出一支烟就那么从二楼甩给付云翥。
他们俩已经很默契了,这动作丝毫不影响付云翥接住。
俩人在客厅里叼着烟,一阵云里雾里之后,付云翥才闷声问:“小寒,那个,小荷是在你这里?”他是来找人的。
“怎么?她不见了?”这一次,亦凌寒再也不像以前,他一直认为,眼前这个人是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东西的,没想到……
“是我的疏忽,”付云翥猛吸一口烟,“我知道,你也爱小荷,如果你有能力保护她,我绝对不会——”他的话再也说不下去,此刻的自己,事情太多太多,如果不能给自己的女人一个温暖的怀抱,放弃何尝不是一种爱护。
“云翥,”亦凌寒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原本以为他们之间还有很多纠结的。
“别说了,小荷其实喜欢的是你,我知道。”他付云翥何尝看不出?女人那点心思,是很容易在面上展现的。
“放心,我不会让小荷为难的。”付云翥沉默良久,再次丢出一句话,然后,阔步而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再次询问:“小荷,真的没在这里?”
这一次,亦凌寒不忍心再否认,默然地望了稍许才答道:“在楼上。”
这句话让付云翥心里释然了,他终于舒心一笑,缓步迈出了大门。
望着逐渐远去的身影,亦凌寒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高兴还是悲哀,他们俩永远对女人的感觉是一样的,然而,似乎又每一个女人到最后都愿意选择自己,这究竟是什么定论?
摇摇头,无法得出答案的问题就任由它去吧,转身他往楼上冲去,那个还没有完成的‘打草稿’事情,还等着他继续呢。
305、看潮
楼上房间里,我把门虚掩着听楼下的动静,他们的话都一句不漏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果然,两个男人对我都有点意思!真是纠结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本以为是宅女无人问津呢。
听到付云翥离去的声音,我赶紧关门走到窗前,撩起窗帘的一角,望着那个伟岸的身躯一步步离开。心里涌现出无数不舍,为什么?不知道。
“怎么?舍不得情郎离开?”一个酸溜溜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我下意识地放下帘子,转头看着进来的人,诺诺地说:“什,什么?”
亦凌寒大步迈到我面前,一把撩开窗帘,“你不是偷偷目送这个男人离开吗?”然后他又一把捞起我,“看啊,看啊,再不看怕看不到了!”
我使劲挣脱他的大掌,“你发什么神经?”这人简直一个醋坛子,不可理喻。
或许是感觉自己的行为太过,亦凌寒终是放开了我,也没有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我捂住自己的额头,心里嘀咕: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都是精神失常型!
屋子里很静,确切地说,整个别墅都很静,突然,一阵汹涌的浪涛由远而来,“涨潮了,要不要去看看?”亦凌寒拉着我的手,声音是那么的柔软,让我一下子忘记了刚才他的暴戾。
“这就是潮声?”我不敢相信,刚才还静谧的夜空,凑然传来了声声潮涌,波涛汹涌即使如此吧?
亦凌寒微微上翘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也抬头与他对峙,一张无比俊逸的脸蛋,我突然觉得喘息都困难,这样朦胧的灯光下,对着这样一个大帅哥,不想点什么花花色色的东西好像对不住自己的小心肝。
“看得那么入神,要不,摸摸?”他说着说着,抓住我的手就往他脸上放。这时我才清醒过来,喃喃地说:“真是一个妖孽,没事长这么帅干什么?蛊惑人心!”我愤愤的表情换来的是一阵狂笑。
“哈哈——”亦凌寒笑得花枝乱颤,很没有形象。我心里不爽得很,不就花痴了一下嘛,用得着这么炫耀地笑么?
“亲爱的,你,你太可爱了。”我的冷眼换来的是亦凌寒深邃的笑意,还是笑,笑笑笑,笑你个大头鬼!我气呼呼地走到床头坐下,再也不想理他。
“那个,你是不去看潮?是想我们继续那个‘打草稿’?”魔鬼的身影窜到我面前,吐出来的话更是让我气结,不得不下定决心:“你要死啊?看潮!”
“那个,女人的那个也叫潮,是不?”身后的男人在关门的时候不忘补充一句让我快要吐血的话。
我阴狠着脸咆哮:这个男人,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