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啊,纠结了一个周,终于把自己送给依晨那小男人了,呜呜,偶的清白啊··········
366、解药
那种被轻轻咬拉的感觉真的让我心High上了天,忘记了自己刚刚的生气,只死死地逮住依晨的下身使劲一捏。
我听到了一声哀嚎:“荷儿,你要把我的那东西弄断啊?”
然而,砰砰砰敲门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惊醒过来:“你,你,快去开门!”
“不要说话。”他拉过铺盖把我盖好,自己从沙发上顺手拿起我的睡衣套在身上走到门口。
“谁?”他阴沉的声音听起来超级不爽。是嗯,正在兴头上被打搅,任谁都不会给好脸色的。
“晨哥,老陈过来了。”外面的声音我还能辨别,此刻的我身体依然不爽快,却已经被折腾得力气不多了。
好像生大病了一般。
“进来吧。”依晨拉开门,进来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我瞄了一眼就闭上了双眼。
这羞死人的状况还是不要见的好。
“老陈,你看看小姐中毒可严重?”依晨走过来,拉着我的手。
虽然我闭着眼,但仍能感觉他们注视我的眼光。
老陈没有说话,拉过我的手把脉,良久才放下我说:“少爷,小姐她——”
“有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依晨在外人面前根本就是一个冷酷的小男人。话语冷漠铿锵,说不出的威严。
“是。”我感觉医生已经站起来,甚至是毕恭毕敬地回答:“小姐的确中毒了,这个毒用药物解毒效果不是很好,恐怕——”他又打住了。
“我让你一次把话说完!”依晨等不及了。
“是。”医生的声音打颤了,“给小姐解毒的最好方法应该是性-交,阴阳综合调理,最好,最好是个童男。”医生的话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是越来越小心。
我一个头两个大,真他妈邪门了,这什么意思?
依晨也沉默了,许久才问:“药物的效果有多差?”
“如果吃药的话,恐怕需要调理两个月。而且,小姐已经中毒有三个小时以上了,恐怕还会有什么后遗症。”
医生的话刚说完,我再也把持不住了,猛地抓住铺盖坐起来,“你,你说什么?什么后遗症?”
显然,医生没想到我是醒着的。他看看我又看看依晨,才缓缓地说:“怕小姐以后不能生育。”
为毛的!我怒了,是谁?是谁下了这等药?
“怎么可能?”显然,依晨也被他的话刺激了。
“出去,你给我出去!”我拿可怜的医生出气。
“老陈,你先出去吧。”依晨反而缓和了语气,“你去为小姐熬点药,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老陈出去了,我哭着问:“怎么办?依晨?我,我好难过。”身体的肆意火烧又开始传来,我很想抓破自己的皮肤,伸手到身体里抓一把,把那些咬我的蚂蚁都抓出来。但残余的理智让我只是死死地揪住床单。
“荷儿,对不起!”依晨不待我回答,已经脱去睡衣趴在了我身上,然后开始温柔地伺寝。
对,是伺寝。我心中还有点玩味地恶想。
亦凌寒,对不起。
我伏在依晨的身下,意识只清醒了那么几分钟,就被他带进了一个从未体验过的境界里,最初那阵痛是撕裂的感觉,然后感觉蚂蚁的侵蚀在慢慢减退,然后就感觉一波波的酥麻传入脑顶,好比浪花拍到的沙滩,激起一阵阵的浪痕。
一夜注定是缠绵的,是激越的,也是辛苦的。旖旎的风景一直持续到清晨那缕阳光投射进来,依晨才从我身上下来,我也才完全的感觉身体平复了。
“依晨——”我羞涩地窝进他的怀抱里,然后毫无征兆地睡了过去。
367、负责
依晨靠在床头叼着一支烟,脸上是幸福与满足。
我枕在他的胳膊上,均匀的呼吸声在屋子里散开。
他熄灭烟头,扭头看着我喃喃地说:“荷儿,我的荷儿——”丢掉烟头的大手轻轻覆盖在我的额头上,那宠溺的眼神简直可以溺死人。
我被他弄醒了,但却不敢睁开眼,这羞人的姿势和****的身体,让我如何面对啊。
而依晨那厮,大手显然又不规矩了。轻柔的抚摸从额头到颈项,慢慢地又落在了胸前的娇挺上。
那宽大的一掌,足够让我倒抽凉气。尤其那用力的揉捏,让我不自主地呻吟出声:“唔——”杀了我吧,这种亲密接触太过撩人,让我这个成熟美女怎么也没能把持住。
“荷儿——”依晨缩进铺盖里,拉过我靠在他胸口附在我耳边低低咽语:“荷儿,你让我太激动了,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好好呵护你的。”那声音,如此魅惑我的心,让我怎么也舍不得推开他的胸膛。
一个比我还小几岁的男人,说出呵护这词的时候,我背皮着实麻痹了一下,姐弟恋?我甩头。
“醒了?”失败,怎么真就甩头了呢?被他揪住了。
“我不要你负责。”我推开他,“你是因为我被人陷害才——”是的,我恨不得立即与他划清界限。
我的亦凌寒,该死的,你死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那个时候不是你在身边?我心里恨恨的,立马与依晨划清界限——拉过铺盖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
但是,我忽略了依晨也没有穿衣服,于是,我看到了他赤花花的伟岸身骨板。
“啊——”尖叫声发自我的嘴里,我赶紧捞起铺盖遮住了眼睛。
“荷儿,你真伤我啊。”依晨慢慢地扯过铺盖,“我们已经合二为一了,还有什么好芥蒂的?来,乖,让我再抱抱。”他的声音就像天籁,真的,我在那一刻真是那么认为的。因为我再也舍不得动一下,任由他把自己又捞进他的怀抱里。
“我知道,你肯定有点难过昨晚不是亦总。”他幽幽的声音有点伤感,“其实,我以为,你与亦总已经——”这个人精,原来他对我的心思揣测得那么的准确。
“哎——”依晨的声音怎么听都幽怨,“你或许还不知道,我其实早就认识你并爱上你了。在你刚大学毕业之前,我到过你们学校,还记得有一次你撞着一个男孩子吗?你问我是不是大一的学生呢。”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沉浸在过往里。
有吗?我记不得了。
“荷儿,我爱你,已经爱你好久了。”他把我拢得更紧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并愿意留在你身边。”他短暂地停顿后又说:“虽然我没有读过名牌大学,但我不是一个孬种,我自修了哈佛与剑桥的财经和法学两个博士专业,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下半年我就可以取得学位了。”
“什么?”我腾地起来,前面的两团重重地撞在他的脸上,“啊——”我又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