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是君子还是恶狼?
当心里放开了,想着被男人宠幸是一件乐事时,脸皮也就没那么薄了。当然,也就完全把自己交了出来。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亦凌寒脱掉我外套以后,把我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并没有下一步举动。
难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我闭着眼假寐。是君子还是恶狼一会儿便能知晓。
“好好睡一觉,醒来啥事都没了。”他在床头停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
我又不敢睁开眼看他,那多难为情啊。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干什么,真是的,惹得我胡乱猜忌。
突然,我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到底还是一个恶狼,我心里虽然瞧不起他,但身体却又期待他对自己做点什么。
他的唇盖在了我的额头,我感觉湿湿的两个唇瓣印在额头上,那种软绵绵的触感让我四肢百骸都有苏醒的感觉。但是,这个吻没有停留多久,然后我听到他自言自语:“每次都睡得像猪。”
该死的男人,我睡着了他也要骂我。
然后我听到了他脚步离开的声音。
他走了?就这样放过我了?不会对我再做什么?我暗自思索,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居然有一丝落空。
色女!我突然诅咒自己。遇到帅男连基本的贞操观念都没有了,这还是我寻凝荷吗?
我听到他拉开抽屉搬动东西的声音,然后听到开电脑的声音。
他在做什么?我轻轻地假装不经意动了动,然后换个姿势以至于我可以从铺盖侧面望他,又不至于被看到。
那边听到了亦凌寒悉悉索索敲动键盘的声音,原来他在上网了。我睁开眼,挪动了一下铺盖看他。哪知,我刚打望过去,他就抬起了头望我。不偏不正,正好对上了他的眼。
怎么那么臭啊?我懊恼地赶紧把铺盖挪过来盖着自己。却听他在那边笑,“怎么?偷看我?”
“谁偷看你了?”我居然接他的话了。
“看看,还说没偷看。”他又是哈哈大笑,“你好好睡,我还有点工作没完成。”他说完起身把灯关了。
我没有再接话,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屋子里只剩下他轻轻敲动键盘的声音。
他工作没完成?我又探出头,偷偷地望他。屏幕的亮光映照着他严肃的脸蛋儿,‘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我突然想冲过去摸一摸那张脸。
如果别人说我是猥琐的女人,我一定会大大地反对。但此刻我就是想着去摸一把那张脸,那张在微弱的亮光下映村得非常神秘的脸。
亦凌寒没有再向我投来一个眼神,专心致志地做着手的活儿。
他在做什么呢?我从他有型的脸上转移开视线,今天他本来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的,结果被我这样一闹,又啥也没有说。
我这个人是不是有点不讲理呢?我闷闷地在床上一个人思索。静静地闭上眼休息。红酒后催,让我的睡意越来越浓,还想睁开眼看看工作中的亦凌寒也没有力气了,不知不觉中,我终于酣睡过去。
173、他们啥关系?
睡梦里我感觉有人为我拉被子,在我脸蛋儿上抚摸。那种感觉很轻柔,以至于我不想拒绝。
“主人,那家伙又来电话啦——”突然,一个刺耳的声音把我从梦里一下子惊醒了。
我猛地一惊,睁开双眼。
问题比较严重,我是被人抱着的,头正贴在一个臂弯里。
亦凌寒!我第一个感觉就是他抱着我。果然,我把头挪开,抬眼对上的就是亦凌寒眯着眼的脸蛋。
“啊,你,你怎么上来了?”我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他死死圈住:“别动。”他的声音慵懒而有蛊惑力。
我动了动,但还是遵照他的意思又静下来。
他继续说:“再睡十分钟就起床。”然后用手把我圈得更紧了。甚至还把一只脚顺到了我的身上。
这是什么暧昧的动作?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早上醒来对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拥着自己睡觉,手脚都绑在我的身上,这是哪门子的戏?
除了夫妻,还能有这等动作?
我猛地一个激灵,不能与他这样在床上耗着。
于是,我轻手轻脚地把他的手与脚挪开,然后缓缓下床。
“去叫早餐,我再睡十分钟。”他没有难为我,突出的声音如咒语,让我惊异而又想执行。
我蹑手蹑脚下床,看到昨晚他用过的电脑还开着机放在茶几上。怎么手提电脑也没有关就睡了?一定熬夜比较晚。
我穿好衣服走过去,看到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邮件。
会是什么邮件呢?我真想打开看看。可动了动鼠标,看着是从San-Francisco传过来的,我也就停下来了。
国外来的邮件,这会是什么机密?怪不得他熬夜,原来与美国那边的人联系,正好时差如此。
“你在干什么?”他猛地一声大吼,我吓了一跳,迅速缩回手。
“别动我那台电脑!”他一骨碌地从床上跳下来,只穿了一身内衣,我看到了他某个地方鼓胀的东西特别碍眼,害得我猛地转头不敢看他。
“你这女人,真是多事。”他才不管我啥反应,只顾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电脑,然后又爬回床上,接着看我没看到的东西。
我还傻兮兮地愣在那里,却听到外面突然有敲门声才回过神来。
“开门。”他头也不抬地吩咐我。
什么人啊?我一下子又来气了,电脑有啥了不起,不看就不看,我还要为你开门,想得美。我捞起提包就往外走——开门送自己出去。
“站住!”他还是没有抬头。我看看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就要听你的?
“门外是送早餐的,几分钟以后欧阳冰凡会过来,你就假装给我送资料过来,资料在进门的抽屉里。”
什么东西?他这样安排我!而且知道欧阳冰凡要过来!
难道欧阳冰凡天天早上都会来?我开始胡思乱想。
不过,不容我多想的是,门外那敲门声又响了。
“去开门,把资料拿在手里。然后让服务生进来,你假装说我的早餐来了。”他满脸的严肃,似乎在迅速关闭电脑。
难道有什么秘密情况?我不假思索地照着他的话去做了。果然,拉开门是服务生的早餐送来了,然后我热情招呼他进来,并通报亦凌寒。
他更好,已经又蒙头大睡了。
“亦副总,你的早餐来了,起床了。”我吆喝着,“快点啊,这文件等着你签署后我要送走呢。”
我的话还没喊完,欧阳冰凡果然已经磕着高跟鞋进来了。
“小荷?”她看到是我,很是吃惊,“你怎么这么早在小寒哥的卧室里?”
“卧室?”我也假装疑惑,确切地说,这真是我的疑惑,亦凌寒的卧室怎么在宾馆里?
“是啊。”欧阳冰凡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看服务生放在茶几上的早点,“你不知道啊,小寒哥一直住这里呢。”她知道亦凌寒的一切,看起来很自豪,让我有点添堵,是在向我炫耀么?
这个亦凌寒,真是可恶,这么久也不告诉我他是住在这里。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喝醉了才被他送到这里来的呢。
如家2108,居然是他的住处。
难道他没有家?我更加疑惑。
我又想起了他与付云翥的母亲谈笑风生的样子,不应该是孤僻之人啊?哎,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个谜。偏偏我又不想问欧阳冰凡。
“小荷,你帮我喊喊亦副总吧,我这里有份资料等他签字呢。”我扬着手里的资料,要作假就做像样点。
果然,欧阳冰凡走到床面前,轻轻地推亦凌寒:“小寒哥,小寒哥,你醒醒?”
床上的亦凌寒如猪一样嗯了一声。我窃喜,终于在心底骂了他如猪呢。
“起来啦,小荷都来找你了。”欧阳冰凡推着她,“小荷,把你的资料拿过来,那边有笔,一并拿过来。”
我按照她的吩咐为亦凌寒准备好一切。
亦凌寒终于被欧阳冰凡‘推醒’了,他打着呵欠,接过欧阳冰凡从我手里接过的资料与笔,快速画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资料又还给欧阳冰凡。
欧阳冰凡把资料递给了我,“小荷,给。”
我接过资料,“谢谢。”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甚至都没有与他们道别。不过,走出门我却舍不得离开,他们俩会在里面做什么呢?
亦凌寒与欧阳冰凡这层关系有点让我添堵,我心里不爽得很。
“小寒哥,起来吃早饭了。”欧阳冰凡见我出门带上了门,心里一阵欢喜。
床上的人却冷着一张脸,“谁让你又过来了?”他又缩回床上,“出去,我要起来了。”
“把保证不看你。”欧阳冰凡把脸用双手遮住,“又不是大姑娘,还怕被人看到。”
“你从云翥那边过来的?”亦凌寒冷冷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起来吃早饭了。”欧阳冰凡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快八点了。”她是来接他上班的。
“你去吧,今天我要与寻秘书出去一趟。”他快速穿衣,“咿,寻秘书呢?”他似乎这才发觉我一惊不在里面了。
“她早走了。”欧阳冰凡把脸露出来。
但她刚露出来,亦凌寒就吼:“转过身去。”然后又说:“明早你不准再来了,我不会再让你进来的。”他的声音很冷。
欧阳冰凡不依不饶了,“你说什么啊?我又没有妨碍你,我只是替阿姨照顾你。你一个人在这里非情非故,难不成我这个朋友也要拒绝?”
亦凌寒没有说话了,他的沉默换来欧阳冰凡的高兴:“反正,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落单的。”
原来他一个人在这里?那么他的家人在哪里?我疑惑地离开了如家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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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看了这几个角色,有什么意见么?四位主人翁等着亲们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