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确实喝了不少,但是也不算很多。腿不能走直线,但是头脑依然清醒。我和可欣,大北和勇哥勾肩搭背的前后走着。
从北门到到宿舍楼直线不到一千米的距离,走到后来就只剩下我和可欣了,在一番徒劳无功的努力后我们最终放弃,并承认我们迷路了。我们随便躺在草地上打起电话。
我首先打给大北。
我:大北,你在哪呢现在?
大北:你猜。
我:你猜我才不猜。
大北: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我: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我才不猜。
大北:我不猜。
然后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听着盲音,感觉特别茫然:我草。我****了。
回头看见可欣在旁边乐呢。
我:你乐个屁?
可欣:大哥,能不能不好这么幽默。
我一想这事情还挺有当年阮籍当年穷途之哭的范儿,打算把这件我看来很写意的事情打电话告诉琳琳。
我:喂,媳妇,我喝多了。
那边半响没声音,我喂了三声,对面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简直是石破天惊,里面传出来的话是:兔崽子,我是你妈。
我手忙脚乱的挂了电话。
可欣满地打滚:大哥,我不行了,先打120把我拉走。
我不屑一顾的说了一句:出息。
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宿舍关门了。干脆回北门找个地睡觉。
路上给代表打电话:我今晚不会去了。
他嘿嘿淫笑:奥,我懂,注意安全,别整出来人命。
他把安全和人命拉的音特长。
刚躺床上,隔壁传来了一女的啊奥嗯的声音。
可欣:他们在干吗?
我:我不知道。
可欣:奥。
刚叫五分钟就停了,刚听十分钟又开始叫了。
我真替那哥们着急。。
这时候无比彪悍的一幕发生了,可欣应是以同样的台词,但却高出两个调的分贝朝隔壁喊了过去,隔壁顿时鸦雀无声。
我:姐,以前练过吧?
可欣:滚。
我:挺艺术的。
可欣直接伸腿把我踢到床下去了。
喝完酒脑子正清醒,又出去买了啤酒继续喝。
我最终打电话告诉了琳琳。
琳琳说:我对你特失望。
而我终于可以云淡风轻的微笑着对她说一句:祝你幸福。
可是,挂了电话,我并没有感觉到释怀以后的云淡风轻,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失落和委屈。曾经的掩耳盗铃也只是以饮鸩止渴的方式苟延残喘没有了任何意义。我想一条狗一样坚持着我最初的爱情,而现在竟没有了最后的倔强。
我:如果五年的时间都不能忘记一个人,那么就不要忘记了。
可欣:然后呢?
我:或许我应该去找她,给我五年的爱情讨一个说法。
可欣:或者是给自己找一个死心的理由。
我:可是我爱她,她爱我,这不就够了么?
可欣:可能只是你以为你爱她,而事实上你并不爱她。
我:什么意思?
可欣:就像我以为我不爱你,而事实上我却爱你一样。
我很疑惑的看着她。
可欣:任何理性思维都是自我欺骗,身体的冲动是最诚实的语言。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吻上了我的唇。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最诚实的啊奥嗯划破了墨色的黑暗。
我只能默默的在日记中写下:该死的酒精。
第二天,生物钟然我们准时在九点钟起床,我很尴尬的穿好衣服在门口等她,他她特殊女的临走之前还冲着隔壁喊了两声啊奥嗯。
2010年10月16日注定会成为我最难忘的一天。
不仅仅是李刚粉碎了我对法律最后的信仰。
也谢谢他成就了我们这段感情。
只是我一直在想,明年的昨天,我是该烧刀子纸祭奠呢,还是该放烟花纪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