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美女彤彤
彤彤毕业后分配到一间乡中学教书，乡书记让校长带一个女教师去饭店陪吃饭。校长就让彤彤跟他去。那时彤彤留一头长发，穿一身朴素的学生装，清纯的犹如邻家小妹。乡书记问彤彤想不想到乡政府工作，彤彤天真地说：“那当然好了，我求之不得呢。”
乡书记眯缝着小色眼，看着彤彤如蓓蕾般的胸说：“那你明天就可以来了。”
彤彤不相信，说乡书记骗他，她说：“会这么快吗”
校长是个明白人，早就看出了乡书记是垂涎彤彤的美色，于是在一旁拍马屁说：“在这个乡里，书记说话就跟古代的皇帝一样一言九鼎，能不快吗”
乡书记轻飘飘的说：“你先上班再办手续吧。”
第二天彤彤真到乡政府上班了。乡书记带着她到巴楚说是办什么事，但去到那里只是跟一帮人喝酒，喝过酒就开房。当乡书记要强行将她按到沙发上时，她打了乡书记一记耳光，骂道：“想不到你这个书记竟是个流氓!”
乡书记被打却不生气，反而有几分得意：“我不知玩过多少女孩子了，从来没有人敢说我流氓。嘻嘻，我就喜欢你这小辣椒的味道哩！”
彤彤又恨又气，乡书记这样厚颜无耻她还能骂他什么呢她转身要走。乡书记一把拉住她问：“你不想到乡政府上班了”
彤彤说：“这种班让你女儿去上吧。”
乡书记恨恨地说：“如果你要走，明天也不用回学校上课了。”
彤彤一气之下自己搭车回了南海，从此就在史如雯的饭店里帮助管理服务员。史如雯是经营饭店的天才，不到一年，她的饭店改名为南疆酒店，接待档次越来越高，吃客嫖客如云。李小凡当了正厂长后吃请和请吃都到这间酒店，一年下来带给史如雯的收入不下十万元，反正在哪里吃都得出钱，帮衬史如雯多少带有讨好老情人的意思。史如雯知道李小凡常到她的酒店，但一直不出面见他，一旦碰上也绕道而行。
李小凡每次到南疆酒店吃饭都得到彤彤的热情接待，女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嫉忌，看到潇洒的男人就动心，他从彤彤的眼神里看出了秘密。那段时间史如馨因为刚出生的女儿紫春吃奶，已经变成奶牛，两只乳无限膨胀，挂在腹部仿佛摇货郎鼓，李小凡饥渴得实在不行时才忍不住动她一下，但常常在女儿的哭声中结束，十分扫兴。
李小凡每次看着彤彤就有些想入非非。有一天，李小凡专门请她吃饭，她微微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吧，吃就是了。”那天他们喝了很多酒，李小凡借着酒胆说话就放肆起来，彤彤并不反感，李小凡伸手拉她，她也没有拒绝，只是挑逗的问：“你不怕你老婆吗”
李小凡说：“除非你跟她说，否则她怎么会知道”
彤彤“嗤嗤”的浪笑着说：“她不知道，你心就安了”
李小凡仿佛发现史如馨就站在窗外看着他，感觉很扫兴，内心的冲动一下子没有了，他一把推开她，背诵《房中养生》道：“佳丽之色，利于刃也。养心莫善于寡欲。”从此不再理睬她。
不久之后的一天，樊家坚突然给李小凡打电话说想见见他，李小凡说忙，有什么事可以在电话里说。那次樊家坚到厂里了解情况是帮了李小凡的忙，但李小凡认为樊家坚是讨好刘宇。
说起来，两人间还有些过节。樊家坚是谁？他就是当初史如馨说的，在学校里一直追她追很紧的那个男生！
李小凡一直没有这档子事。樊家坚约不到李小凡，便给史如馨打电话，把要见李小凡的意图告诉史如馨，让史如馨转知李小凡。原来又有人给市纪委写信反映李小凡的问题，樊家坚要见李小凡是要给他通气。李小凡一听有些紧张，马上让史如馨给樊家坚打电话，请樊家坚到南疆酒店去吃饭。
彤彤见李小凡带着个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是李小凡的老婆，对李小凡他们的动静很是关注。服务员上汤，史如馨呷一口就吐了出来。樊家坚问怎么了。史如馨说：“你们自己试吧。”李小凡用舌头舔一口，马上也吐了出来。樊家坚要叫服务员来问，李小凡忙走出去，他估计是彤彤搞的鬼了。服务员问李小凡有什么事。李小凡一犹豫，就不打算亲自找彤彤了。
他对服务员说：“你将那盘汤端出去，让彤彤亲口尝尝。”
服务员知道李小凡是常客，跟彤彤有那么点儿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说什么就将汤端出来，对彤彤说是李厂长让她尝的。彤彤让她端到厨房去另外煮。第二轮汤端上来，李小凡赶快自已先试，这次却又没有放盐。李小凡想说什么但又不知怎么说，只得让服务员拿盐到包厢自己调味。
樊家坚见李小凡跑出跑进，乐得多跟史如馨说话。史如馨问告状信的事，樊家坚干脆从包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史如馨。李小凡忙了一阵总算坐下来，他从史如馨面前拿过告状信，看完了心里就紧张，但表面装出很坦然的样子说：“胡编胡造!”
樊家坚说：“是真是假你自己知道就是了，告状的人写得那么具体，领导要查也不一定，你要有思想准备。”李小凡举杯向樊家坚敬酒，说：“多谢。”
客人走后彤彤才知道跟李小凡一起吃饭的女人原来是李小凡的妻子，她是吃错醋了，此事后来谁也不提。李小凡回到厂里即让会计重新做账。没过几天市纪委两个人到锁厂查账，没能查出什么名堂。李小凡将市纪委查账的事通过童暖暖告诉刘宇，刘宇受不了童暖暖的媚功，当天就找了纪委书记，他说：“听说你们派人到锁厂去调查什么事”
纪委书记还不知道这件事，马上找来分管副书记问。副书记说没有立案，只是下去摸摸情况，如果要立案，我会向你汇报的。
刘宇当着纪委书记的面就批评副书记：“你看你看，你们书记都还不知道，你就自作主张布置下去，搞得锁厂满城风雨，你让人家下面还怎么做工作”
当时纪委书记还不是市委常委，在刘宇这个副市长面前，只得唯唯诺诺赔不是。此后李小凡跟樊家坚的来往慢慢多起来，樊家坚还经常到李小凡家来说要看望他母亲许丽秀。
李小凡以为厂里告状的事已经过去，想不到后来地委又派人下来调查。尽管没抓到什么把柄，但一个不到二百人的工厂，一年接待费十余万，已经让市委吃惊。市委书记迫于舆论的压力，决定将李小凡调任船厂副厂长。
市委常委会刚刚开过，列席常委会做记录的樊家坚即给史如馨打电话。李小凡接到史如馨的电话立即回家找许丽秀。许丽秀也立即给市委书记打电话。市委书记说：“事情是其他领导提出来的，主要是考虑到小凡在锁厂矛盾尖锐了，再继续留在锁厂对他没有利。”
许承秀说：“如果小凡犯了错误，组织上怎么处理，我没有意见，但仅仅凭几封匿名信就将一个厂长降职安排，这无异鼓励一些心术不正的小人告黑状，以后你就会有整天看不完的告状信，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就什么事都不用干了。”
市委书记年纪比许承秀小得多，见面都称她许大姐，既然许承秀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就不好不给面子，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许大姐，这事还没有最后定。”市委书记说，“这样吧，我让他们再议一下，我想顺便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如果让小凡换个地方，你看哪里好”当时市船厂厂长戴鼎刚刚调任市经委主任，船厂暂时由党委书记管全面，许承秀说：“书记你太客气了，人事方面的事你们研究就行了。但既然要让他到船厂去，船厂现在正好没有厂长，是不是干脆让他做厂长”
市委书记最后力排众议，任命敫小凡为船厂厂长。
人走****运，门板都挡不住，三换两换，李小凡是越换越舒服。
市船厂比农机厂经济实力雄厚多了。戴鼎在那里苦心经营了近十年，将一个原来只可造小型帆船的小厂变成能造十万吨货轮的大厂，信誉闻名整个南海地区。李小凡到任不到一个月，中层干部被换掉大半，感觉着不支持他的全部换掉。有人认为他业务不熟，等着看他出洋相，他却潇洒得很，整天接待找他吃喝玩乐的朋友和领导。干部学校同学的朋友龙仲祥便是常客。
船厂正好在巴楚地区所在地的巴楚市市郊，旁边有一片非常漂亮的沙滩，沙滩上空常有海鸥飞来飞去，是没有事的人想心事，有事的人不再想心事的好地方。李小凡陪着朋友领导吃饱喝足就到那片沙滩上散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