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就走。通常撇下我们的都是彤云，这回到我撇下她了。
在街口，让我看见始料未及的一幕——憧憬好像在等我。
我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他一手抓住：“为什么不肯跟我回妖界？”原来是第一种可能性啊。
“你杀了我吧。”杀掉我，我就名正言顺地属于灵界，也不用缠绕在这错综复杂当中，至多把我的身体停止在这个年龄。至于身体停止增长会影响到灵力的提升，我想现在的我根本不在乎。
“你别逼我。我快被你逼疯了！”他放开了我抱住头。
“是吗？”我微笑。我真宁愿逼疯了他，那么世界会安宁得多。
“列凉，是不是因为我是妖？如果我变成了灵魂，你会不会依然对我无动于衷。”
莫名其妙。
我打开地界走了进去。
地界的另一端是皓然的小木屋，我决定在里面休息一下。
第二天做着同样的事情的时候碰见御风，不过他好像在找我。“你果然来这里了。皓然在灵界疯了似的找你。”
“嗯？他就不会来人间找我吗？”
“他不相信你会不辞而别。”御风一脸无奈。
“拜托你告诉他我的确不辞而别了。”我鞠了躬。他没事找我做什么？
“好。”御风消失不见。
我回到木屋等皓然，顺便帮助清理一下那个小狗窝。谁知我还没开始动，皓然就回来了。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有点憔悴。
我向他撇撇嘴，眨眨眼睛。
他慢慢地说：“还好你没事。我差点跑到奈何桥的另一边去找你了。”
“……”奇怪的感觉，是叫做感动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