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已经花了三个多小时，理论上妈妈的灵魂应该到家了。
我们隐了身，结界。
家门口，妈妈的灵魂正在和一个玄水较量着。
“我不能跟你走，我走了家里就凉凉一个，她会害怕她会伤心的。”妈妈，你只要回灵界，就会明白一切。
“你别紧张，我只是例行问问。现在你有权选择不跟我走。”玄水平静若水。他一见到我们，向我们点头。
皓然用细微地，做了个让他走的动作，玄水疑惑地看看我，见我没有阻止的意思，也就走了。
看来，有必要让灵王宣布皓然的身份了。灵王既然让皓然出来办事，又不给他一个让大家都信服他的理由，这样一来多不方便。
妈妈远远地看着我，我每向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妈……”
“凉凉！你能看见我？你能看见我！”妈妈跑过来抱住我，“我没死，我根本就没死，是不是？”
“不是。”我知道我的否定会让她失望，但这是事实。
妈妈推开我，摸着我的脸：“那为什么……”
“伯母，你首先得接受现实。你好，我是皓然。”皓然把手伸给妈妈。
“这……怎么回事？”妈妈盯着皓然的手，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
我望了望皓然，转向妈妈：“妈妈，其实我们都早就死了。”
“啊，这……这……你在说些什么？我在做梦吗？”
此刻，我捕捉到皓然责怪的目光。“妈妈，跟我们回灵界吧，只要一回去，你就什么都会明白。”
妈妈来回看看我们，首肯。
我正想结界，被皓然拦着：“我来，你还受着伤。”
妈妈紧张地摸着我：“你哪里受伤了？”
我摇头。我没至于连结界的能力都没有吧。不过某人想逞能，我也没有理由去阻止。
刚一踏足灵界，皓然还没把结界收回，妈妈就立即抱住我不放：“凉凉，是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自己。”
“嗯？”我和皓然同时吓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