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房?可以啊,这很好,我马上可以让你到最舒服的地方去住,我这么晚了来就是为了让你离开这里的。”胡县令爽快地应道,一脸嘻笑,“走吧,跟着我。”
馨予心中似乎明白了,丫丫的,送走两个色狼,却迎来一个更坏的豺狼,这胡县令是不是想利用职权把自己拐到他的住处,这样办起事来就更方便、更舒服、更安全?到时告他,他就会说是我自愿的,丫的,这胡县令不糊涂。
不能让这家伙的阴谋得惩,馨予心想,站着不走,胡县令走了一侧面见馨予没跟上来,就回来了,问:“怎么了?你不想跟我走?”
“不想。你是不是想把我骗到你住处,任你那个?你休想,我宁愿呆在这破地方。”
胡县令愣了下,马上笑了:“你想哪儿去了!我怎敢动你呀,虽然我心里千百回地想过,但我没这个胆。快走吧,今晚你就委屈一下,先跟我夫人一起住,明天我让你回去。”
馨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糊涂县令是不是又犯糊涂了,把自己关进来又说要放出去,还让自己跟他夫人一起住,难道有什么阴谋?
馨予还是不走,“胡大人,你先说清楚,什么意思?不然我不走了,我可不上你的当。”
“算我糊涂,不该关你,总以为你只不过是个没钱没势的被人赶的寡妇一个,却没料到你这么有关系,好在没对你怎么样,不然我早没命了,少奶奶,你就跟我走吧,我算是求你了。”
关系?什么关系?馨予想不透,难道是秦公子托人打通了上面,把自己救出来了?
馨予喜出望外,马上屁癫屁癫地跟着胡县令走了,果然,他把她安排与她的夫人一起住,虽然算不上是豪华,但也算得上很舒适。
虚惊一场,馨予心里偷着乐,对秦公子那天在县衙的奇怪表现统统忘了,关键时刻还是秦公子好。
但让馨予不明白的是,既然他说要放她走,干吗不让她现在就走,还要等到明天再放她,问县令他说是还要过过程序,不然对民众不好交代,馨予想想也是。
馨予一想到自己可以出去了,心里就高兴,看来有关系就是好,什么事都可以解决掉,看那胡县令害怕的样子,自己的店也许能保住,不用归还严府了,到时县官一宣判,那圆滚滚的严老爷不知会不会就地打滚,还有那**的严小姐,估计也会气得七窍生烟。
馨予想着想着,竟然兴奋的一个晚上没睡,胡夫人倒是睡得像死猪,还打呼噜,馨予推了好几次都没用,照打不误,这女人估计晚上被人那个了也不会醒的。
第二天,早早就升堂议案,馨予两个黑眼圈又大又能圆,不知道的以为她在牢里受了不少苦,严小姐偷偷嗤笑。
婉儿带病也来了,她拿出手帕为馨予擦拭着眼睛,可怎么擦也没用。
秦公子也来了,他来到馨予身边,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说:你会没事的,别担心。”
馨予对秦公子妩媚一笑,严小姐见了,狠狠地瞪了眼秦公子和馨予。
胡县令装模作样地问了些昨于相似的问题,最后还与师爷在后堂嘀咕了好一会儿,然后宣判:严氏严怡状告东方氏馨予一案经本官仔细审议、核实,案情已基本明了,按照我国刑律第××条宣判如下,西河街豆腐店原为严府祖上遗留财产,有地契为证,判归严府,东方馨予虽然涉嫌霸占严府财产,但念她曾为严府少奶奶,与严家关系密切,后虽脱离关系,但改变不了曾为严府少奶奶的事实,因此只要她归还严府房子就可以了,免予刑罚。”
“大人,不公啊!她明明霸占了我家房子为何不判她的罪,我不服!”严小姐反应最快了,马上反对,她就想致馨予于死地,只要让馨予在牢房里关上一段时间她就死定了。
馨予愣了许久,这胡大人搞什么名堂?不是说自己很有关系吗,为何还把那房子判给严府,这不明摆着偏向严府吗?
“胡大人,我不服,这豆腐店是我的,明明是他们偷了地契,我要告他们偷窃。”
馨予也喊冤,秦公子连忙扯了扯馨予的衣服,轻声说:“算了,不用坐牢就可以了,这已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什么?算了,你说得轻巧,我辛辛苦苦争取到的房子就这样拱手相让?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胡县令见大堂又乱了,连忙让师爷把严老爷叫进后堂。
馨予与严小姐就对上了眼,两人都咬牙切齿,差点就打起来了,要不是秦公子在旁拉着。
过了会儿,严老爷出来后,拉着他的女儿就走,临走只对馨予说了句:“明天我到你那收房子。”
馨予呸了声,不应他。
胡县令见严府的人已走,马上叫退堂。馨予还想辩解,却被秦公子拦住了,硬是把她拉出衙门,婉儿也劝馨予,她认为不用坐牢已是很庆幸了。
回到店里馨予大哭了一场,没想到几个月来辛辛苦苦、安安份份开店赚钱,却不料还是被人给算计了,看来严府早就计划好了,先赶她出门,然后又收回房子,他们是想把馨予往死里逼,丫丫的,够黑!
秦公子就安慰她,说没关系,还有他,他会帮她的。
馨予数了数近来赚的钱,才十两多点,别说还段公子了,连利息都不够。
“馨予,你就别开店了,你就到我家住,我供你吃供你住,段公子的钱我会还。”秦公子见馨予在发呆,就说。
“你这是求婚么?”馨予傻傻地问。
“馨予,我肯定会娶你的,只是暂时我还没征得父母同意,但你可以先住我家,我会跟我父母说清楚的。”秦公子没料到馨予说话那么直白,但他现在还不敢娶她,因为还有很多原因。
“不要,我不做寄生虫,我要自强、自立,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婉儿,我们怎么办呀?”馨予抹了抹眼泪,问婉儿。
“馨予姐,你就按秦公子说的做,没必要那么辛苦嘛。”
看来没一个理解馨予的做法,他们都不知道她曾是现代二十一世纪的女孩,自强、自立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