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之后，王明也填满了整个坑，至于被破坏的建筑王明就没有去管了，自然会有“人”来修复。
“梦梦，他们应该对我有些提防了，我的黑物质都找不到他们了。”感觉到自己派出去的最后一个黑物质消失，王明通过给梦梦的黑物质向她说道。
“早就在我预料之中，这时候只能靠眼睛了。”梦梦说道：“王明你能分出多少黑物质？”
“最多十五个。”王明还是有所保留，这是他吸收Alex之前的最大分裂数，现在分裂出三十个都没问题，最高上限三十六个。
“你在……这些地方安置上你的黑物质，看见人了就告诉我一声。”梦梦所说的地方无一例外都是一些要道，都是通往餐馆或者市场的路上，人是铁饭是钢，总不可能几天都不吃饭吧？除非自给自足。
王明也想到了这一点：“好主意，我这就开始把黑物质派出去。”开始把黑物质分到梦梦所说的地方。
做完了之后吃个晚饭随便在街上逛逛就回去逛逛。不过他回到医院对面的楼顶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着奇怪颜色卫衣戴着的卫衣帽子挡住脸的人走进了医院。
虽然那人的装束很难让人认出来，但王明还是能认出来，他就是Berserker的Master潮田渚。
他去医院干什么？
怀着这样的疑问，王明跟了上去，剑心就留在家里看家，尽管这家根本不需要看着。
潮田渚走进医院之后，似乎发现了后面跟着的人，向后一看，并没有发现谁，松了一口气在医院挂了一个号向医院内走。王明注意到他挂的是内分泌科。
内分泌科？应该是和“杀老师”有关吧。
虽然已经猜到了潮田渚的目的，但王明还是禁不住好奇心的诱惑，继续跟了上去，他是变成一团黑雾跟着潮田渚的，虽然这种形态飞快了会大量消耗他的能量，但速度慢点还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只要跟得上潮田渚的速度就足够了。
潮田渚其中转过头来几次，但看见的只是空无一人的长廊，也就不了了之了，王明在黑雾状态的时候只要不是在他一米的范围内，那是绝对看不见他的。
真不知道这医院怎么设计的，内分泌室居然在走廊的尽头，潮田渚也是一边走一边看门上的牌子，走到了尽头的那间内分泌室。
敲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位穿着白大褂，两鬓斑白的医生，走进门，潮田渚关上了门，不过这点小问题难不倒王明，现在的黑雾状态可以从门缝里渗透进来。
门内的装潢很朴素，和一般的科室没有什么区别，一张医疗桌，一张床，两把椅子。白漆刷的墙面虽然干净却有一些不起眼的污垢。
“把你的手伸出来。”医生坐回椅子上伸出手向潮田渚说道。
潮田渚摇摇头，“医生，我不是病人，我是想问这只触手的主人的内分泌能不能调节。”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风干的触手：“泡在水里可以恢复原本的形态。”
坐在台前的医生没有什么惊讶，从台下拿出一个盆递给他：“再过去一点有个厕所，从那里的洗手间去接一盆水回来。”
潮田渚点点头，打开门之后回来拿起盆走了出去。
“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请你显出自己的原型吧。”潮田渚走出门之后，内分泌室里的环境变了，原本的医疗桌和床都消失了，墙面换成了富丽堂皇的金色，医生所坐的椅子也换成了紫色和金色相间的王座，门消失了，和墙融和在一起了。而医生也摇身一变，变成一位中年人的模样，身上穿着的医生制服也换成了用紫色红色金色三色组成的大衣，头上顶着金色的王冠，虽然知道他是中年人，但仔细看却看不清他的容貌，也无法回想起他的容貌。
“被发现了啊。”王明从黑烟状态恢复成了人身：“我是该叫你医生呢？还是该叫你圣杯呢？”
“你已经发现了？”“圣杯”坐在王座上，右手食指敲着王座的扶手，右腿放在左腿上两腿交叉饶有兴趣的看着王明。
“你那点小把戏，我在圣杯战争开始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这座城市里大多数人都不会和我们有接触，而有接触的人都是特殊的，比如说——餐馆的服务生，地图的售卖者，海滨旅店的管理员和……内分泌科的医生。”王明靠在金色的墙上慢慢说着：“这些人身上的气息几乎一模一样，原本我只是以为他们‘稍微’和普通人有些不同而已，后来梦梦制定计划的时候，几乎没有算上‘普通人’，我就开始发现了，她不是那种忽略了普通人的生死的人，唯一解释得通的解释就是你给‘我们’下了一些暗示。”
“不错，‘特殊’的人，都是我。”圣杯眼中的兴趣愈加浓厚：“暗示也是我下的，数千年的孤独生活实在是无聊透顶，偶尔满足一下你们这些异世界来的人类的愿望不也不错吗？只要你们好好地互相争斗、厮杀，让我愉悦，我就实现你们的愿望，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那你突然想见我一面的原因是什么？”王明倒是不觉得潮田渚会回来，这里让他有种特殊的感觉，就像是系统空间一样，时间的感觉：“就是想告诉我你的想法？想让我吸收一些东西，屠杀其他人？”
“你的小伎俩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圣杯身体前倾:“你不就是想让所有人都不厮杀吗，让他们都等到第七天，然后看看我真正的目的。“王明似乎感觉圣杯就在自己的面前。
“我原本的确是这样想的，不过我现在还有新的问题。”王明手从自己面前一推，圣杯又重新靠在王座上坐着，身体没有再前倾，王明竖起一根手指：“问题一，英灵死后会怎么样？”
“消散了，那只是他们的一个投影而已，他们有强大的力量，当然，不及我的力量。但他们也有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所以想要借助我的力量，我许诺他们可以帮助他们，但前提是他们必须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