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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这时,昕彦和阿祁也气喘吁吁地跑来了。看到若源那只血淋淋的手,两人都吓坏了。

“怎么搞的,才失散一下下,你就弄成这样?”昕彦说。看到昊成也在场,他就惭愧地低下头去。让若源跟着他出门,结果每次都弄得她受伤,一次脚伤一次受伤,一次骨伤一次刀伤,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昊承了。

“刚才偷袭我的人,就是你吗?”傅征看着若源,又开口了。不管是不是偷袭,把他搞得这副模样,他都是很恼火的。

“与她无关,是我,”魏晋离开那边的战圈,边说边跑了过来,对傅征恳求道:“她已经受了伤,您别为难她了,快让她去包扎吧。”

“你……”傅征惊讶地盯着他,眼睛瞪得好大:“你怎么在这?你跟她怎么会混在一起的?你今天不是应该在……”

“您要跟我算账回去再算好吗?不要牵累到无辜的人。那个‘偷袭’完全是个意外,您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如果您非要抓人的话就抓我好了。”

傅征朝那些手下一喊,让他们停止打斗,然后脸色铁青地瞪着魏晋,愠怒不已:“简直莫名其妙,你到底在搞什么?”

昊承也搞不清楚状况,但他此刻只关心若源的伤,没有心思去管其他。平时她掉一滴泪他都会难过半天,现在看到她流血,怎不叫他急切痛楚。他一言不发地把她抱到马上,然后也要跨上马去。

“慢着,你们就这样要走了吗?”傅征不满地喊。

“傅大人,我不知道你说的‘偷袭’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看到受伤的人是她不是你。我看你自己也糊里糊涂地不明白情况,但既然已经有人承担事情了,我为什么不能带她走?”昊承冷冷道。

傅征对这件事也不想说什么了,但是今天与若源的这场相见太让感到他意外了。七年来,虽然有着亲近的血缘,同在一个北京城里,但他们之间却一直毫无瓜葛,老死不相往来。今天突然又见到了,他有点奇怪,这个外孙女怎么变得这个样子?然而,有一点没变的是,她看他的眼神里依然带着明显的鄙视和反感。这最是激起他恼怒的地方。

“昊承,当年你费心费力、不惜一切地把这丫头抢去当你的女儿,说是为了不负书兰所托。但你把她管教成这副样子,你觉得是负还是不负呢?”他走到昊承面前,冷笑着说道。

“她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呵,你会不会因为不是她的亲生父亲,所以才对她这么放纵?一个姑娘家,还贵为王府的格格,女扮男装在外面游荡闹事,打架斗殴,跟个男人满街乱跑。这就是你对她的管教?你觉得她的行为正常吗?你不怕传出去她的名声会很难听吗?”

“这个就不劳大人操心了吧。她的名声好或者坏,都跟你没有关系,”昊承看了魏晋一眼,淡淡道:“您还是管好您自个的家人吧。”说完,就跨上马,带着若源掉头而去。

若源坐在马背上还忍不住回头看了魏晋一眼,发现他也正看着她。两人目光一接,他对她露出一丝微笑,竖起三根手指提醒她三日后的约定。她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各种好奇,不知道他的真实性格,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和傅征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知为何,她对他充满了兴趣。所以,她已经决定三日后定要去赴那个约。何况,她的私人物品还在他那里呢,不拿回来她是不能安心的。

回到家后,昊承在一旁看着大夫处理她的伤口,一直紧皱着眉一言不发。等上了药包扎好后,大夫离开了,她觑了他一眼,先开了口:“你想教训就教训好了,不用憋着话,也别摆着张脸给我看。”

昊承转过头去,依然不说话。但是任谁都可以感觉到他不高兴的情绪。

气氛僵持了片刻,昕彦抱歉地对他说:“那个,姐夫啊,你就别怪她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把她带出去的,但我没保护好她,是我的错。”

阿祁也主动请罪:“王爷,奴才失职,跟随格格一起出去,却让她受伤……”

“好了,打架是我的事,受伤也是我的事,跟你们什么关系,要你们承担罪责?”若源摇了摇头,“多大点事啊,别搞得这么凝重好不好?”

“多大点事?”听她说得这么不以为意,昊承更是生气:“你出门游荡喝酒,跟人打架闹事,这都只是小事是不是?手上被砍一刀或者断条手断条腿都只是小事是不是?就算莫名其妙丢了性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是不是?”

“哪有这么严重,只不过……”

“什么没这么严重!你知不知道傅征位高权重,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是高手,你居然还去招惹他!”

“谁招他了,完全是个意外好不好,”若源也嚷了起来,“都怪那个姓魏的家伙。本来我今天只是出去透透气,什么事都没有,都是那家伙给我闹的。”

“姓魏?你是说跟你一起打架的那个男人吗?”昊承问。

“对,就是他。”

“他不姓魏,他是傅征的长孙傅然。”

“啊?”若源、昕彦、阿祁三人同时惊呼。

昕彦一击手:“我就知道这不是他的真名,还魏晋风骨呢。我看他就一商纣,荒淫。”

若源却笑道:“同样是江湖化名,人家取的就比你那个酷吏名字好听多了。咦,他是傅征的长孙,那不就是我表哥啊?”

“还表哥呢,瞧你好像还对他印象很好似的”昕彦瞪着她,冲口而出:“你今天还没被那个色狼占够便宜吗?”

这话一出,昊承的脸色瞬间大变:“你说什么?”他又看向若源:“他说什么?谁是色狼?傅然吗?”

“可不就是他嘛。没想到他居然是傅征的孙子,这等品行,在酒楼看上人家卖唱姑娘,强邀献艺不算,还对若……”

“闭嘴!”他立即打断昕彦要说下去的话。他害怕听到什么不堪的事,而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场。女儿家的名节是多么重要,他得保护她的名节没有一丝污点。

“你们都出去吧。”他一挥手说。让一干人都退下了,他才能对她进行单独审问。

昕彦还不肯走,被他又斥了声“出去”后,才无奈的离开了。

屋里就剩下他和她了。

他阴沉着脸在房间踱了几圈后,低低地开口:“刚才昕彦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是什么?那个傅然,他对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啊。”她淡淡道。

“回答我!”他突然大声起来。

被他这么一吼,若源也生气了。以前,她掉一根头发,他都会心疼,会给予她温柔的呵护。现在,她看不到温柔,得不到呵护,只看到他的郁怒,听到他的吼声。她气坏了,朝他吼了回去:“你管我怎样!你管好你自己的老婆孩子就是了,管我我死了伤了,被侮辱了被轻薄了!”

“你……”他好震动地看着她,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痛和难以压抑的焦灼,好半天才让自己有所平静:“我怎么能不管你。我答应过你的母亲,你的父母……”

“不要再动不动就把我父母搬出来。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有没有一次你对我的好不是建立在我爹为你而死的那份情义上和你对我娘的余情未了上?有没有一次你纯粹只是为你自己关心我?有没有一次你完全是为了你自己爱我?”

昊承又沉默了,因为她的问题让他无法回答。对她的爱,有他自己的,也有为她父母的,这两者根本不能分割,没有所谓的“纯粹”或“完全”。

见他不说话,她苦笑一声:“呵,我错了,你现在对我哪里还有关心和爱呢?恐怕只有厌烦吧。”

“住嘴。我这段时间远离你,不代表我不关心你了。我只是想让你清醒,让你一个人好好想想。你是个聪明、理性、能想事情的孩子,我认为只要给你一点时间,你会想明白,你会迷途知返,摆正那份错误的感情。但是,你却越来越荒唐。你去逛酒楼,却街上打架,还被一个你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占便宜了是吗?”

“别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占便宜。”

“那是怎么回事?我为你去世的父母,更为我自己关心你,请你告诉我,好吗?”昊承的那份焦灼感又冒出来了。

终于感受到他那份深深的关切,她愿意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了:“就是在酒楼里遇到,起了点争执,在打斗中他抢了我的丝绢。他那个人很奇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但言行却很轻佻,让人感觉是个色鬼,可是,我又感觉到他身上有种邪乎的气质,带点神秘,让人难以捉摸。没想到他居然还是我亲戚,真是不可思议。”她越说越有兴,突然转向他问:“你怎么会认识他的呢?”

“你说他言行轻佻,是怎个轻佻?”他没有回答,还是问她:“除了言,还有行吗?什么样的行?”

她看到他的严肃,也看到他的紧张,就故意说得诡异而夸张:“就是占便宜嘛。你是个男人,这三个字的含义你要是不懂,我可不好意思说。”

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突然难以自控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我要宰了他!我一定会宰了他!”

她忍不住暗暗偷笑。

“你好像还很高兴?”

“你为什么生气?”她静静地问。

“废话,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他激动地吼了起来,“我真不明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什么,轻浮吗?你是不是要说这两个字?”她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存心要气他。

“傅征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我有负书兰的所托。我先让你感情错位,又让你行为放纵。我不能再让你这么下去了。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出王府一步。如果想出门,你就来找我。只有在我的陪同下,你才可以出去。”他严厉地说。

“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没有一个大家闺秀动不动就要出门的。”

“谁稀罕当什么大家闺秀。你换个理由,看看能不能说服我。”

“你……”他气结,“我不是在说服你,我是在命令你。”

“如果你是以一个家长的身份在下一个冰冷的命令,我不会听你的。如果,你是以爱的名义来囚禁我,我愿意成为你的禁脔。”

昊承怔住了,在她目不转睛地凝视中,他也情不自禁地注视着那对盈盈然如秋水的双眸。半晌,他才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不能是以家长之爱吗?”

她失望地转过头去。

他轻声一叹,真挚而感伤地说:“难道这些日子你一点都没有想清楚吗?我们不可能。我对你只有亲人之爱,你对我也是如此。只是你太年轻,你搞错了,混淆了。你清醒过来好不好,让我们回到从前那样,好不好?”

“我不是想不清楚,而是根本没有去想。我没有你说的聪明、理性、能想事情,我也不明白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可想。能够靠理智收放自如的感情就不是爱情。别再替我判断什么亲情爱情,什么错位了混淆了。我知道自己是清醒的就可以了。感情这回事,本来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说我糊涂也好,荒唐也好,反正我就这样了。从前已经回不去,将来你又预备把我怎么办?”若源一番话说得冷静又干脆,不像出自一个青涩懵懂的少女之口。

“我不能把你怎么办,因为你的将来不属于我。时间一到,你就嫁了。等你成为人妻、成为人母的时候,我还会在你心中留下什么呢?”

“我绝对不嫁我不爱的人。”她坚定地说。

他淡淡地笑了笑:“这世上真正因为两情相悦而结合的夫妻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婚后才一点一滴培养起的感情。我的两次婚姻也都是如此。未必要有爱情,只要有感情,两个人就能温馨地走完一辈子。”

“对,如果没有你,我或许会那样的嫁人,那样的生活,那样的过完一辈子。可是现在,我做不到,我不想那样。”

他痛苦地一闭眼睛:“那你想怎么样呢?”

若源走到他面前,用双手捧起他的一只手,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呵、呵!”昊承抽回他的手,觉得荒谬似的哼笑了两声:“在一起?你预备怎么跟我在一起?我们之间虽然没有血缘,但我们这层关系也不是随随便便认的。那是我向皇上求来的。他赐你封号,钦定我们的关系,那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义女。这层关系就如法定一般不可改变。撇开这个不说,我身边已经有两个女人,你预备当第三个吗?”

他把最现实的情况摆在她面前,若源一颗心突然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淋下,感到彻骨奇寒。

看到她眼神黯然的一瞬,昊承的心里掠过一阵清晰的痛。他不知道这种痛代表了什么,也不敢去想。他只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房间。

昊承回到自己房里,看到思娴正抱着嵘安在书桌前写字。思娴见他进来,兴冲冲地对他说:“昊承,你看,嵘儿能拿笔了。他才一岁半啊,居然会握笔了耶。”

但是昊承此刻哪有心情关注这个,他看了思娴一眼,有些不满地说:“若源受伤了,你怎么看都没去看一眼。”

“受伤?”思娴怔了怔,口气只是淡淡的,“严重吗?我走不开啊,嵘儿一见不到我就要哭闹。她不是跟昕彦出去了吗,怎么会受伤呢?”

“反正你对她就是一点也不关心是不是?你知道她跟你弟弟出去了,你不闻不问,也不管她去哪里去干什么,任由她出门。你知不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这个家的所有事都要你作主。可你怎么可以不管她?”他莫名地朝她发起火来。

思娴的好心情顷刻间被他破坏得干干净净。她郁闷地站起来,冷笑着道:“你在说什么好笑的话,我怎么管她?我管得了她吗?她跟昕彦出去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有必要每次都这么紧张吗?”

昊承不说话了。他发现每次只要一谈到若源,他就没办法跟她沟通,若硬是谈下去只会造成他们的不和。平常他都会淡然地将话题引开,但此刻的他心烦意乱,不想再面对一个不能沟通的人。所以,他起身欲走。

“你去哪?”她叫道。

他也不隐瞒她:“水月轩。今晚不用等我,自己早点休息吧。”

思娴恨恨地看着他走出房门,泪水不知不觉在眼眶里打转。自从有了嵘儿后,她的一颗心就都扑在孩子身上,沉浸在当母亲的幸福里,忙着各种事,没有闲暇也没有心情去吃醋嫉妒。而琴依在那座小院里深居简出的如同隐形人一般,她都快忘了她的存在。昊承陪她幸福着,也一直没有再提立侧福晋的事,甚至连对若源都变得冷冷淡淡的。她还得意地以为她和孩子已经赶走了她们,占据了他的心。那一份满足就不用提了。但是昊承这会儿这样一来,又把她从幸福的迷梦中敲醒,让她大受打击。她开始担心是不是孩子带给他的喜悦已经开始消减,所以他的心又要回到从前了,而她的位置又要开始下落。她真不能忍受他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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