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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九章帝宫乱

三年之后,春分,二月十七,罹郡,帝都,祈安城。

无尽的哀伤,透过高高的宫墙,感染了整个天朝,这一天,阴云笼罩,细雨连绵,天哲帝离苍的灵柩由八驾马车拉着,经过长长的主街,驶向陵寝,两侧平民全都衣素跪地,俯首痛哭。

他的德行有目共睹,在其统治之下,满目疮夷的天朝重获新生,众生得以休养,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显现出乱世之前的繁华,人人安居乐业,国富民强,前所未有……

然而,离苍尸骨未寒,黎民素服未除,夺位的暗流已经开始涌动,按照遗旨,本应该是他的唯一留世的儿子离英继位,可他只有六岁,什么都不懂,那些位高权重且心怀不轨的臣下又怎么可能安心听从这小孩的差遣呢?

离苍深得民心,公然违背他的遗旨,一定会被众生指责,即使登上帝位,也不稳当,所以他们要争的是辅佐权,说白了,就是以天帝之名统治整个国家,做一个做一个无冕之王!

二月二十日,清晨早朝,天后兰姬身穿素衣,携着幼帝离英来到议政的廷堂,底下黑压压的站了一片,“大家坐吧!”兰姬抬手示意,她只有二十三岁,还很年轻,却如此早的成为了寡妇!

待那些臣下按照地位坐定之后兰姬才缓缓道:“众所周知,国不可一日无君,今先帝驾崩,继帝年幼,尚不更事,所以我决定,暂时接替帝位!”此言一出,底下顿时如同炸锅一般,臣下议论纷纷以至于争吵,声音越来越大,吓得幼帝躲进了他母亲的怀里。

兰姬轻抚爱子,冷眼旁观,这一切,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同时也是她计划的第一步,“结束了么?”眼见局势的发展已经达到想要的程度,她高声问道,“我不同意!”地位较高的上卿最先发难,“为什么?”兰姬微笑,“你不过是先帝的妻子,于先帝没有一点功劳,凭什么接继帝位!”上卿厉声。

“不错,建国时,我确实没有什么功劳,各位之中有许多人劳苦功高,也因此得封,”兰姬处惊不变,坦然述道,“只是,我常年跟随先帝,深知其心,他常说,前朝之所以灭国,是因为天钺帝楚诘性骄奢,重刑罚,喜征战,不得民心,我朝欲长久,必顺民意,可是各位呢?”她说完之后,从袖中取出厚厚一叠纸,重重摔到面前面前的木案上!

“这是先帝登基以来,所有关于官员不良行为的记录,你们看看,有这么多!”兰姬的声调忽然高了起来,“你们还以为他不知道,是么?带着这些污点,你们如何取信于民,如何让这个国家变得繁荣昌盛?”

廷堂之内,骤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先帝之所以不动你们,还不是因为你们在建国时,立下了汗马功劳,他只能一个人独自承受非议,竭尽全力替你们弥补,所以他才那么早就去世,全都是你们害的!”兰姬咆啸,两行泪随之流下,末了,颓然靠着雕壁,无力的哭泣。

这是她计划中的第二步,“我知道,你们图谋帝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想要的话,尽管来拿好了,帝印就在这里!”哭了好一会儿,兰姬才缓过来,将玉玺摆到木案上,“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无愧于先帝的话!”廷堂里静的可怕,在场的每个臣下都有犯过错,也知道自己的罪有多大,兰姬这么说,无异于绝了他们正面夺位的念头,至少,在场面上不敢再说什么了!

“请天后持政,”不知是谁最先说出这句话,众臣立即跪倒一大片,纷纷俯首,表示希望兰姬持政,“你们是真心的么?”兰姬拭去眼泪,凄然问道,“臣等必将全心辅佐,以报先帝!”众人异口同声,兰姬点点头,随即示意一旁侍从将拟好的帝旨当众宣读。

“先帝驾崩,继帝尚幼,古语云:国不可一日无君,今举天后兰氏为帝以代之,封其号曰:婉,特此布告,”侍从宣读完毕,将之呈到兰姬面前,“记住你们的承诺,”她接过,轻声,一字一顿,却重如山岳,群臣不约而同的拜倒,“退朝!”侍从拉长声音,喊出这句话,天婉帝兰姬,牵着幼子离英的手,在群臣极为复杂的目光下,缓步离开……

她知道,面上的事情已经基本完结,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提防那些从背后袭来的暗箭!

天婉帝元年,三月二十二日,罹郡,帝都,祈安城,城东,楚氏药铺,内堂里,摆了张宽大的躺椅,没有生意上门时,楚羽绝便喜欢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午后阳光照在身上,微微发暖,“东家,这里有您的一封信,”药铺代理老土走到正在小憩的楚羽绝身旁轻声道。

“我知道了,先放下吧,”楚羽绝双目微睁,抬手示意,待老土走远后,才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伸手拈起那封摆在茶几上的信,仔细端详起来。

信封是用非常考究的烫花水印纸制成,四个角都贴了藤状金箔,楚羽绝的名字以特制油墨书写,并且撒上了银粉,封口所用的是稀有的黄金腊,整个信封精致的仿佛艺术品一般,楚羽绝小心的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纸,信封如此,信纸自然也不会差,那是一张折了三折的玫瑰红硬质纸,只有中间那一片有寥寥数行,当头“邀请函”三个字是烫金的,下面的字皆为银色。

楚羽绝读完之后,顿时一头雾水,除去一个较为详细的地址外,再没有其他信息了,地址上的酒楼还是比较有名的,虽然并不是帝都顶级的那种,但也很不错了,最主要的,所处之地较为偏僻,是谈那种生意的好地方……

“请进,”酒楼之外,一个身披银甲,手持长戈的青年在看了楚羽绝的邀请函之后,身体微躬,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进去。

三日之后,按照邀请函上所指,楚羽绝来到这里,却发现,整栋酒楼都已经被人包下,十余名银甲人守在门外,表情十分严肃,“帝林卫?”在跨入大门的瞬间,楚羽绝瞥了一眼那个银甲人,发现在他的腰部,挂了一块赤金名牌,众所周知,那是帝都帝林卫所特有的!

帝林卫是天朝帝都的守军,共有十二队,约有一千二百多人,分为风、林、山、火四个营,只听从天帝的调遣,其成员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或者强者,而且绝对忠诚!

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到了这里,那就没有担心害怕的必要,楚羽绝将心中的那点狐疑丢到一旁,找了张椅子,大大方方的坐下来,拿起桌上的水果慢慢吃起来,同时扫视四周,酒楼的装修还算比较考究,正堂里摆下了五张方桌,临近午时,却只有寥寥数人。

待到三个水果下肚之后,酒楼里的人忽然多了起来,不出片刻,五张桌子基本坐满,“你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楚羽绝寻声望去,却见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站在面前,仔细一看,发现是数个月前遇到过的杀手,百合!

“当然,请坐,”楚羽绝抬手示意,微笑道,“谢谢,”百合柔声,躬身行礼之后,方才坐下,“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请我们来?”百合低声问道,“不知道,不过被请来的人,应该都是杀手,门外还有帝林卫守着,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楚羽绝轻叹……

杀手之间,彼此认识的人很少,所以,即使是同处一桌,也不怎么交谈,何况所做之事,皆为犯禁的勾当,所以不能乱讲胡吹,故而酒楼里显得很安静,“天帝驾到!”

正当众人为此感到不解时,一个被拉长的声音忽然响起,“哗”酒楼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站了起来,每个人的表情都不相同,有兴奋、有疑惑、有惊恐,楚羽绝此时却觉得,心中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虽然那个设想很不现实,也很白痴,但有些时候,却可能是最实用的!

“大家坐吧!”天婉帝兰姬示意道,随之缓步走下楼梯,两侍从搬来了一张椅子,摆在正中央,并在上面铺了一条毛毡,待她坐下后,二人立到两旁。

“我知道,”兰姬幽声,“在坐的都是一等一的暗杀高手,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请你们来吧,”底下一阵沉默,随之纷纷表示的确如此,“先帝故去未久,群臣中有逆心者,蠢蠢欲动,我作为天帝,对此深感焦虑,不是为了我的位子,而是为了天下苍生,一旦发生叛乱,必然会引起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届时必将使黎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兰姬忽然站起来,向着那些杀手深深的鞠了一躬,泪流满面:“所以我在此,希望各位,能够为我所用,替天下除去祸患,还苍生一个太平!”

“我愿意,为陛下效劳,”楚羽绝听罢,当即起身,走到兰姬面前,单膝跪下,“我也愿意,”百合对着楚羽绝笑了笑,然后跪到他身旁,那些杀手犹豫片刻,也都跪下,只是心中所想各异罢了,“谢谢你们,”兰姬拭泪微笑,随即让人端上美酒佳肴款待众人……

“你叫什么?”天婉帝兰姬端了酒杯,亲自敬酒,走到楚羽绝面前时,因为他是第一个臣服的人,所以特别关注一下,“楚羽绝,”他以一种极为谦恭却不谗媚的声音答道,“你长得倒有几分像一个我认识的人呢!”兰姬微笑,却没有说下去。

“是么,那真是太巧了,”楚羽绝微微躬身,表示尊敬,在兰姬看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举手投足,显得十分优雅,很像一个贵族,,“那么,我像的那个人是谁呢?”

“前任天朝帝师,楚承,”兰姬的声音很轻,对于楚羽绝来讲,无异于一道惊雷,“您是说楚承吗?”他口中喃喃,“是啊,先帝正是因为有了他的教导才能登上帝位,”兰姬并没有觉察到他脸上表情的变化,缓缓道,“他还活着么?”楚羽绝急切的问道,兰姬摇摇头,楚羽绝见此,胸口顿时一窒,险些栽倒!

“你怎么了?”兰姬见他的脸色忽然变差,不禁关心起来,“那个楚承,他是不是曾经的长乐侯?”楚羽绝凄声,双目骤然失神“是……,”兰姬被他给的样子给吓住了,怯声应道,“我是他儿子!”楚羽绝回答得很艰难,说完,从左手腕部退下一条精致的手链,递至兰姬面前,“他的手腕上应该也有一条这样的手链,对吧?”

“没错……,”兰姬接过仔细端祥了一会儿,点头道,“那就没错了,”楚羽绝正色,“既然我的父亲愿意为他人做嫁衣,那么作为他的儿子,又怎么可以不继承父亲的遗志呢?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芥蒂,现在没有了,天下为能者得之,是理所当然的!”

……

初秋,七月十二日,午夜,罹郡,帝都,祈安城,帝宫之外。

飞龙将军钜嵘羽所率领的三千铁甲军正在进攻帝宫外围,火光下,铁流般的军队不断冲击着坚实的大门,发出巨大的撞击声,这只是前奏,一旦攻破,其他叛乱者也会随之而来,这是一场不可抵挡的浩劫,“这些墙头草!”钜熔羽骑在马上,看了看不远处,那些尚在观望的将帅,忿忿的啐了一口,当初歃血为盟时,说好了共同进退,结果只有他出击,另外几个按兵不动,隔岸观火,倘若叛乱失败,这些人一定会顺势反戈追杀,以讨好朝廷,要是事成,免不了要分一杯羹,自己辛苦,好处却让别人得了,能不气么!

“嗨,打扰一下,你就是钜熔羽吧?”混乱中,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你是什么人?”钜熔羽顿时觉得来者不善,转身下马面对,同时将手中的长剑横于胸前,“放轻松好吗?那样没有意义,如果你不是他,我不会动你分毫,如果你是,即使做了防御也没有任何作用!”那个声音说的很平静,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穿旧式黑风衣的青年男子,不是楚羽绝又能是谁!

“好大口气,接我一剑!”钜熔羽大喝,手中长剑击出,犹如蛟龙出水,楚羽绝轻点几步,瞬身闪过剑锋,钜熔羽手腕翻转,腾身而起,长剑如野马脱缰,在虚空中挽出万千剑影,径直袭向他的右肩!

“流星赶月!”楚羽绝急忙向前疾行数丈,刹那脱离剑影所笼的范围,随之止步,回首折身,以一个鲜见的姿势先后射出两支袖箭,在虚空中划出一对诡异的弧线,“雕虫小技,也敢在此丢人现眼!”钜熔羽嗤笑,看都不看,单凭着听音辩位,抬手一剑,将两支袖箭全都格开!

“是不是雕虫小技,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楚羽绝冷笑,掀起风衣下摆,露出腰间那无数的暗器,“残影,万树梨花!”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缓缓说出六个字,霎时,身如鬼魅,变得飘乎不定,刹那间,在钜熔羽四周出现了数个楚羽绝的身影,与此同时,成千上万的暗器,暴雨一般从各个方向袭来,倘若没有任何遮掩,必将在一瞬间被射成马蜂窝!

钜熔羽神色凝重,手中长剑早已舞的泼水不进,他深知,只要稍有些许迟疑或者显露一点破绽,下个瞬间,就会死在敌人面前,而这场战斗中,楚羽绝可以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钜熔羽作为封号将军,自然有他过人之处,若是平常比拼刀剑,恐怕十个楚羽绝也挡不住,当年跟随离苍征战天下之时,曾经无数次于万人之中斩获敌枭首级,人称“战狂”!

“武神之怒!”钜熔羽双臂一振,仰天长啸,刹那间,万物静止,连空气都凝滞起来,那些暗器无声的悬在虚空中,“不好!”楚羽绝暗暗心惊,正欲逃离,却不想如遭缚身,不能动弹分毫!

“小子,能见识到我这招,你就算死,也是值了!”钜熔羽厉声道,“才怪,我这么年轻,老婆都还没娶,怎么可以死掉!”楚羽绝拼命挣扎,同时不忘调侃一下,“破空斩!”钜熔羽冷声,手持长剑当空虚斩三下,一道巨大的剑影划过天际,径直击向楚羽绝的头顶!

“轰!”

地面上被剑影击出一道深痕,楚羽绝在最后一瞬终于突破束缚,前脚刚刚挪开那个地方,后脚那斩便已落下,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被灭了,还没等他松口气,后面两道剑影已经接踵而至!

“千丝万缕·缚!”楚羽绝侧身翻起,同时从袖中摸出一枚戒指,并迅速戴在右手食指上,落地的瞬间,向钜熔羽甩出一颗连在戒指上的铁珠,这戒指,环的内部是空的,装有一个轴,上面缠了近三丈长,用极为坚韧的稀有金属拉成,只有发丝细的线,这自然是珑坊的杰作了,称为:游丝!

“啪!”

还没等钜熔羽防备,那颗铁珠在离他还有三尺远的时候,忽然暴开,飞溅的碎片每块都一样大小,且连着那一根游丝,末端结在一起,连接着从戒指中抽出的丝线,如同一张大网,将钜熔羽罩住!

“百花缭乱!”楚羽绝没有丝毫停顿,展开机栝扇:鸩,触动机关,“轰!”随着一声巨响,十八根扇骨同时喷吐火舌,一百二十八枚米粒大小的弹珠瞬时射出,直接将钜熔羽胸前的铠甲轰成筛子!

“噗!”遭受重创的钜熔羽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随之斥道:“哼,只会用歪门邪道,算不得什么英雄!”楚羽绝摇头微笑:“要对付飞龙将军,不用一点特殊方法,怎么可以,对吧?不管怎样,我赢了,不是吗?”

“是那个女人让你来刺杀我的么?”钜熔羽颓声,“天帝陛下遣我来告诉你,你们反叛的计划在刚刚定好的不久就已经被她获悉,这两天,陆续撤出帝宫,如今那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楚羽绝缓缓叙道,“很吃惊么?还有更让你吃惊的,天帝的帝林卫以及大量的正规军快到了,其数量足有一万之多!”

“是我低估她了,是我低估她了!”钜熔羽口中喃喃,“我这次彻底输了,成王败寇,你杀了我去邀赏吧!”楚羽绝摇摇头:“我不会杀你的,天帝的意思是,给你一个机会,杀了其他同盟者,这件事,既往不咎!”

“我知道了,你是帝林卫么?”钜熔羽闷声问道,“不,我是天帝麾下,刺客天团,暗部的一名刺客!”楚羽绝俯身行礼,他知道,淬在弹珠上的隐性毒药已经开始发作,钜熔羽注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天婉帝元年,初秋,七月二十日,午夜封号将军钜熔羽率兵叛乱,途忽反戈,尽诛同盟者,于黎明前暴病而亡,乱遂结。”——《天朝·史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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