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有东西落在车里了,可否容我去取一下?”溯溪优雅起身,向长离示意。
“溯姨倒是经常跟着篱儿来我这里吃饭,干什么倒也是不客气的。”酿薇故意打趣道。
溯溪从不是个马虎的人,若说有将东西落在车里的事的人,哪怕是她南宫长篱,也绝对不可能是溯溪。她这么说,定是有她自己的考虑。长篱对她挥了挥手,让她离开了。
“喂!篱儿,这可是我的地盘!”
“拦我手下?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客气?”
酿薇失笑,“这样的护短啊,以后对你手下的人,我们还欺负不得了!”
酿薇要长篱变恶主,长篱竟也配合。“那是自然,我手下的人难道是放你欺负的吗!”
看着眼前打闹的两位佳人,相遥忍不住调侃:“前几次是谁嫌我和观止俩人闹腾的?”奈何现在长篱一看到相遥,就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怒呛他道:“司马相遥你闭嘴!这里没有人想跟你说话!”司马相遥何等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其中的原因,他看向长篱,俊脸微红。长篱别过脸去,不想搭理他。
“哎哟哟,相遥你今日怎么尽顾着酿薇了?这我刚不在半天,你们二人可是发生了点什么?”总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出来惹事儿。“司马观止你闭嘴,这里没有人想要跟你说话!”司马相遥学着长篱的语气回他道。
“嘿!你小子今天吃炸药啦!谁说没有人想要跟我说话?我家小篱儿就非常想要跟我说话!”
“她又没有说,你怎么知道她想跟你说话啊?我看你是自作多情吧!”
“司马相遥你!”
看着又瘪起来的司马家两兄弟,长篱和酿薇对视一眼,尽是无奈。
停车场。
溯溪坐在驾驶位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又拿出了一个音叉,以长篱在车里装有窃听器。她按下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属下溯溪,参见少帝。”她恭恭敬敬。
“那丫头又出了何事?”那头传来一阵深沉的男声,声音略显不快。
“回少帝,司马世家的两兄弟好像都对少主动心了。”
“是吗?”那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让溯溪感觉周围的气温骤降。“那少主呢?她知道吗?”
“少主聪明无双,可却在情爱的事上反应异常迟钝。”
“哦?”那边的人略显诧异。
“所以属下在想,会不会是先前的训练使少主习惯于藏匿真心。”
“不可能,那些训练只是为了告诫她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况且本帝一直将司马逍遥安插在她身边,若是她真的因为训练而收敛了真心,那司马逍遥也段不可能会对她动了男女之情。”
溯溪略加思索,“少帝说得对。那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先去问问她接下来打算干些什么,然后给本帝回话。”
“是,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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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微振,长篱瞟了眼,不动痕迹地装回口袋。她默默地看着一直在灌枫漓秦跃三人酒的司马观止,一脸的无奈。“晚上我还有些事要跟他们商量,观止你别把他们给灌醉了!”
观止瞥了她一眼,不以为然道:“在与雨少手底下当差,没有一点酒量怎么能行呢!放心,我帮你试试他们!”长篱无语,却不想任着他胡闹,当下便说道:“刚刚溯溪来短信,说我要调查的墓位置已经理清楚了,在下面停车场等我。今日的宴会便到这里吧,你们若嫌不尽兴,下回我请你们再来一次!”
“墓?”观止纳闷了,“什么墓啊?”
长篱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派人调查的嘛!”
餐桌又陷入沉默。良久,司马相遥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便亲自送送你们吧。”
长篱点头。
“还记得你让我查的人吗?”刚出了酒店大门,相遥就提起了这件差不多已经被长篱遗忘的事。
“查到了?”
“嗯。”相遥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虽然我不清楚你从哪听到了…或看到了这么名字,但切记不要再向别人提起。因为这是少帝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