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乔老二拧巴着面部苦不堪言,他心口疼得脸都红肿了,声音也嘶哑了,此时只让人觉得可怜。
“皇甫姑娘,你对他做了什么?”贺楼遄也感到奇怪,他都制服不了乔老二,甚至还是乔老二处于上风,而皇甫裙儿却让乔老二暂时奈何不了他们。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去找白茉。”皇甫裙儿拉着贺楼遄就跑。
蓝色的眼睛盯着两只相握的手,没说话。
白茉还在看书,皇甫裙儿和贺楼遄二人手拉着手就回来了,她不可思议的对二人说:“怎么回来手都拉上了?”
二人闻言也是放开了握在一起的手,贺楼遄面上不显,心里有不小的惊骇,他对女人向来是无感的,刚才却能感受到那双手是柔软的……
“你别乱想啊,我们是遇到了危险。”皇甫裙儿解释。
贺楼遄附和道:“是啊,是啊。”
白茉看他们的眼神不对劲,“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有情况?”
她头转向皇甫裙儿,问:“为什么你一说话,他就附和?”
皇甫裙儿苦笑,“现在不说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赶紧离开文登府吧,这里太危险。”
白茉不信她,眼里有怀疑:“你就别掩饰了,我都看出来了,你和贺楼遄能不能坦白一点?”
皇甫裙儿那个急啊,白茉油盐不进的样子真的好欠揍喔!
一旁的贺楼遄也跟着着急,两个人的表情差不多,白茉更觉得他俩有猫腻了,不过是出去走一走,回来就有情况了,不过,她要叮嘱皇甫裙儿,不要随意与别的男子来往,特别是贺楼遄。
只是,这话不能守在贺楼遄面前说。
回到孚城,贺楼遄与她们道别,回了淞月学府,白茉陪着皇甫裙儿回了宫。
“母亲,你看这皇宫多美啊!”一个粉衣少女对亭子里坐着端庄富丽的妇人说话。
钊宜伯夫人安巧语心情不好,碍于女儿开心,她还是回应了:“嗯。”
似是脑中盘算什么,她眼中闪出金光,问林芸谣:“那你想不想住在皇宫里?”
林芸谣不说话,她本来只想来宫里看看的,没有想到母亲另有打算……
安巧语以为林芸谣害羞,就安慰道:“唉呀,你若是想入宫,母亲自是为你想办法,你不必害羞。”
林芸谣想解释:“母亲,我不是想入宫……”
“好了,没有想到我安巧语的女儿竟如此没出息,不去筹谋前途,整日就想着玩乐,芸谣,你要长点心,连芸诗都出嫁了,你现在却不急,母亲都为你操碎了心!”安巧语苦口婆心。
林芸谣被这样一说,立时没了欣赏御花园美景的兴致,她闷闷不乐坐回石凳,安巧语越说越来劲:“今儿咱娘俩儿就在芸诗宫里住下,看能不能遇到圣上。”
母女俩的对话被路过的皇甫裙儿和白茉一字不落地听入耳中,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白茉冷笑,说道:“看来,这宫里又要添是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