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池心中谢天谢地,幸好这郑胖子没有金总今年多大结婚没有老婆是谁有几个孩子,只是问他叫什么名字,当即说,
“金先生的名讳哪能一般人随便称呼的,不过既然郑老板一定要问,那我只好大不敬,金先生叫金宝兹”
果然郑胖子上当的脸色又阴了阴。
瞧了瞧细皮嫩肉不过二十岁出头的舒云池,想自己真是撞了邪了。但是郑胖子还是不相信自己运气这么差,他可是在尽力做良民了,刚重操旧业就碰上这么棘手的事情简直跟买彩票中奖有点一拼。不甘心的继续拷问舒云池。
“舒小姐,你也说点有价值含量的,金总的名字可是商界很多人都知道,算不得什么,你那个偷来的男朋友也知道,所以更不算的什么了,你要敢忽悠我,我一分钟内就就会把你变成烂桃子”
郑胖子没说话,舒云池已经安奈不住憋心中的火气,
“你说谁的男朋友是偷来的?”
郑胖子不过也是听那个找上门来,要与他里应外合的男人说起舒云池勾搭杨钧晗之事,才无意说这句出来,竟然惹她发火,但这些江湖儿女的恩怨不是他关心的事,于是说,
“这个,到处都有传闻,莫非偷了人还怕被人知道”
舒云池几乎要躺不住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虽然奔着杨钧晗而来,也打算跟他在一起过以后的日子,但是他们现在还只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坊间又怎么可能有这种传闻。再者,杨钧晗平时也是忙于工作,接触的都是工作上的人,而舒云池自己,更别说了,接触了除了杨钧晗就是公司了那帮同事,怎么可能会有不实的传闻在坊间。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抓自己又要散布自己的各种谣言,居心何在?莫非是陈明丽千里迢迢的不放过她,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己对她十万八千里远,既烦不到她对她也没有任何威胁,更重要的是,她不会采取这种曲折无聊的手段。
舒云池神色不定,但郑胖子可没功夫理会她这种疑心,
“偷个男人怎么了,有什么难堪的”郑胖子为她解脱。
他的话还没问完,希望舒云池正经严肃的对待他下面的问题,而不是为了这个鸡毛蒜皮的事发呆充愣。
舒云池瞪了他一眼胆子愈发大了起来,郑胖子畏惧金宝兹是没错的,只要拿他当挡箭牌就没什么问题。只是暗里祈祷他不要问什么太具体的问题,那样的话就是想吹牛都不成。
郑胖子的小眼睛眨了一下,脸上的肉又随着舒展的笑容动了一下,
“既然你跟金总的关系不错,那你可知道金总结了婚没有”问完郑胖子也觉得自己脑残,禁不住朝着自己的脑门锤了一下。这个问题即便舒云池不知道,也有了百分之五十的正确率。
而一边的舒云池怕郑胖子问这种必须靠真相来回答的问题,但是问出这个问题倒是让她大出所料,想来金总定然在商场征战多年,一直孑然一身,才让郑胖子问出这么傻x的问题。
当机立断,
“没有,连女朋友都没有呢,郑老板这么问是不是准备跟金总介绍个,我给你帮郑老板带话”舒云池后面一句话是瞎猜的,但是想来这种事一般人也不知道,自己多说一点就能多忽悠一点郑胖子。也更显示了自己与金总的关系果然已经亲切到连私事都知道的地步。这种私事知道的人不多,就算自己猜错,也可以他们最近刚分手,反正分手是瞬间的事,甚至是隐秘的人,外人根本无法求证。
金胖子果然彻底上当,停下来脸上显得猴急,无奈的看着舒云池,他甚至后悔自己的出现,若是舒云池把这些说出去,金宝兹蒋来的一切业务合作,恐怕都与他没了关系。
这两年他就有感觉,金宝兹对他越来越不满。
舒云池话说到这份上,有准确率十足,想来跟金总的关系好是铁定来的。
虽然郑胖子在混乱中尽量保持理性的思维,可是那涨红的脸已经出卖了他,舒云池在心中想这个郑胖子这么容易就输掉与她的对决,实在不知道他在商场怎么混的,但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一战还是心情大好,身上绳束的感觉都瞬间消失了般,让她舒舒服服的在木桌上好好的躺了下来。现在的郑胖子,如热锅上的蚂蚁,左右晃着步子。
郑胖子忽然一跺脚走了出去,事已至此他只好采取点办法了。
郑胖子刚出门那个瘦男就走了进来,一句话不说的坐在椅子上调大音乐,直到舒云池感觉头被翁的想面色难看想堵耳朵,才又走到饮水机旁。
舒云池还在庆幸自己骗过郑胖子后的劫后余生,根本没有发现瘦男做了什么。
现在她只确定这个地方很可能是郑胖子的某间办公室,或者员工室,或者就是刑讯室也说不定,装扮的如此有格调而优雅,真是对不起他那身肥肉了。
胡思乱想间,瘦男一杯温水端到她面前,舒云池正与在郑胖子说话说的口渴,很配合的喝了下去。
天旋地转一阵,舒云池觉得自己折腾的真累,迷迷糊糊就闭上了眼睛。
而杨钧晗这边要好的多,被人打晕后只是被抬了回去,汇翠花园的私人办公室里,杨钧晗还没有醒,陆小芳在帮他擦着脸上的灰尘。
杨钧晗没有醒,他被一个梦拖住了,那是他八岁那一年。
杨钧晗的家并不大富大贵,但是在一般的小城市中,生活还算是殷实,杨钧晗是家中唯一的儿子,父亲在他八岁那年准备带他去北京的长城看看。杨父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如今儿子八岁了,该让他树立男子汉的意念。
就这样杨父带着年仅八岁的杨钧晗一路搭乘火车从安徽摇摇晃晃到了北京花了十几个小时,住了一晚到了长城时发现人山人海。当时正值国庆的旺季。
杨父一时有点慌,他后悔没有把杨母一起带来。平时跑跑生意还可以,带孩子可不是他的强项,结果整个爬长城的过程杨钧晗都是被父亲一只大手小心翼翼的拉着,八岁的男孩也不小了,抱在怀里太重,骑在脖子上又不合适。
杨钧晗也是一路紧紧的跟随父亲,生怕哪股人潮把自己冲散,可惜,越是不想发生的事就越容易发生。就在杨钧晗低头要爬一个阶梯时,因为阶梯太高没有爬上去,结果一下子被绊倒在阶梯上,拥挤的闷热感致使杨钧晗的小手从杨父的大手中脱落都没有引起杨父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