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是留不得的,若是被不知名的冤家发现,结果是个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刘浅是个孝子,就算自己出事,自己的母亲也不能出事。
“妈,你又不能把她当闺女养着,你看她那细皮嫩肉,肯定是大户人家的的孩子,现在多少人在找她都说不定,咱如果留着她,以后被找上门来说不定以为是我们要绑架她”
刘母虽穷,但是信佛,图的是安康,听儿子这么说,倒也真有点后怕。况且现代社会好人难当,况且母子两向来图的都是安静的生活。这女孩子可能让他们飞升也可能让他们下地域,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
“大婶,这汤不错,还有没有?”
舒云池喝下一碗,觉得这大婶的手艺果真是不错,治不治得了头痛她不知道,但是填肚子还是很有必要的。刘母笑着点头又端来一碗,道,“姑娘可知道自己家在哪?”
舒云池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知道自己住的那个小洋楼,也知道那小洋楼在徐汇区的新华路上,但是那并不是她的家。
瞧见刘母的奇怪的眼神,解释道,“我是北京的,在上海住在朋友那里,但是我知道在那里,可以回去”
刘母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又问了她还头痛不头痛的话,便让她又休息一下,自个儿则走了出去。她本打算让自己儿子把舒云池送回去,想想这人就是自己儿子抓的,以免麻烦,便让她养足了精神自己回去,看她身上连个铜子也没有,刘母便给准备了十元钱的交通费。
对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十元钱,也可是算得上一笔开销了。
舒云池两天昏迷,肚子早已经饿的不像样子了,一连喝了好几碗汤又吃了一个刘母做的素馅包子,空落落的肚子才有了饱涨感。
吃饱就想睡是舒云池一贯的风格,看看外面阴晴不定的天,头还是晕晕的也不知道几点了,看着大婶又祥和,又重新躺下。
刘母和刘浅两人手忙脚乱,想来想去觉得这个被人害成这样的舒云池连累自己多过会给自己带来好处,决定赶紧把人送走。
巧的事两人刚进门就见舒云池醒了过来,
刘母在自己身边,而那个所谓救了她的儿子却不知去向。
“姑娘”
“大婶您说”舒云池休息了二十分钟,此刻有了精力从床上坐起来。
“你看我们这破房子你也知道,我们是穷人,姑娘好了就好,想必家人一定很担心吧,我这里有十块钱,姑娘可以作公交费,赶快回去吧”刘母拿出有点皱的十元钱。
舒云池清醒了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也是回去,犹豫一下还是接过十元钱。
舒云池提出要地址,等自己回到家在把钱还给她,或者用其他方式感谢她,却被刘母以救人不过是人之本性的搪塞之言拒绝了,反正这孽也自己的儿子刘浅造的,但愿上天能看着他们有心悔过的份上,不要在生死薄上记他一笔。
再者舒云池深陷险境,自己能帮她也做了,但愿她不要再回来找自己。
舒云池也不得已把那十元钱攥在手里,再三道谢的离去。
根据刘母提示,从这里到到市里的话,估计需要一个多小时的公交的时间,不远处刚好有个公交牌子。那公交一个小时一趟,没有准备的点,需要等。
舒云池拿着刘母给予的10元公交费,打的肯定不够,但是坐公交没问题。
舒云池裹着一身薄薄的白色运动衫,站在公交的牌子边,冻得瑟瑟发抖,传出来的外套也不知道丢在哪里。细高身材长发飘飘,以及身上所散发的优雅与贵气,与这个萧条季节很是不相符,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拍电影。
半个小时候,不见任何公交车的影子,一些私家如风一般快速的从远处驶过,到了她面前略微停了一下,里面有男人伸着脖子朝着舒云池瞅了一下,而后又加大油门飞奔而去。
“这个破公交什么时候才能到”一个小时候舒云池开始觉得自己身上都要冻出鸡皮疙瘩了。丝毫不见半辆公交车。而刘母那间破破的平放离自己有五分钟的脚程,若是自己回去则很可能浪费自己已经等的这么长时间。
“再等等吧”舒云池心里决定,如果十分钟内公交再不来,自己就拦一辆胆敢再朝自己打量的人。
果然十分钟过去了,依然只有各路私家车从面前驶过,而那该死的公交车却是绝迹了一般,远远近近不见任何影子。
一辆老克莱斯从远远徐徐驶来,车速并不快。就在舒云池准备了最大的决心准备伸手之际,那辆老克莱斯准备无误的停在了她的正对面。
“上车”
车门摇开。
“是金宝兹”舒云池心中大惊。
“外面可不好受,快上车”金宝兹说了一句,舒云池奥了一声赶忙坐进去。
“金先生,怎么会到这里?”
虽然车子里有很足的暖气,但舒云池的还是抱了抱肩膀,不知道是因为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还是因为金宝兹的出现太让她意外。
“听小晗说,找不到你了,就让我帮了个忙”
金宝兹转动方向盘,不一会儿,车子就经过一小段路的爬坡,到了一个很宽的大路上。
舒云池一听杨钧晗心下顿然轻松三分,身上也不觉得冷了,
“真是谢谢金总,没有您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去呢”舒云池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管是从他是自己公司的入股股东,还是因为杨钧晗上次那个项目的关系,她都给金总留一个好印象。其实心里更想知道的是,我这次被绑架不是您老的事吧,为什么您会这么巧合的出现在这里。
“你难道不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金宝兹似乎知道舒云池会有这样的疑惑。
谢天谢地金宝兹如此善解人意体谅下属,竟然来主动解答自己的疑问,舒云池去除伪装点头求解状。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公司无缘无故的失踪一个员工,任何一个人都有责任去寻找”
“你是公司的领导?”舒云池故作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