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小洋楼已经有了新主人,新主人是一个很贵气的妇女,那妇女说,这房子自己前段时间刚搬进来。贵妇人还说本来只是看中了这套房子,因为有个女孩住在这里,本准备先签订一个意向书,一年后在正式签订合同,没想到这女孩前段时间走了,自己看着房子确实喜欢,就搬了进来,但是对于女孩的去向却一无所知。
更不知道平时女孩与什么人来往过。
高亮亮的离去之后,全身上下又疼又累,准备先回自己的住的看下情况。
没想经过小区入口的时候,那个时常抓住他跟他开玩笑的保安说,“这么颓废,与你同住的女孩子是不是跟男人跑了?”
高亮亮毫无心情开玩笑,对他笑了笑就走了进去,却被没事想闲聊的保安扯住,“还不相信啊,她留了一封信在这里,被一个很帅的男人取走了”
“什么信,什么男人?”
高亮亮猛的回头,吓得的那保安一跳。
高亮亮神色疲惫又机警,“那女孩早上出去的时候留了封信,说可能有男人来找她,如果问起就把这封信交给他。”保安赶紧实话实说,不敢在开玩笑。
“什么信知道吗?”高亮亮急问。
“也不是什么正式的信,恐怕那个姑娘是怕被我们看见才随便用了个信封套了一下”保安已经结结巴巴。
“找她的人长的什么样子?”
保安大概描述了杨钧晗的样子,最后说,“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当时我看那男人也很着急的的样子”
“是不是大概二十七八岁,长的比我还帅?”高亮亮为再次确定,简单的描述到。
“是,是,来的时候也是失魂落魄的样子”保安赶紧补充。
“那男人去了哪里?”高亮亮早上被困在储物室听见郑蔷薇与杜蔷薇的对话,如果那对话是真的杨钧晗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但他根据他曾经跟杨钧晗聊的情况来看,也不相信杨钧晗会对舒云池的处境毫无反应,就算是个朋友也不会袖手旁观,甚至连个电话都不回就更奇怪了。
根据郑四头的态度来看,现在只有杨钧晗能让她们脱险,他必须亲自去见杨钧晗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高亮亮看着不壮,但是抓起人来还不是一般的疼,那保安把自己胳膊从他手中抢救出来之后说,“一个陌生的男生,拿了东西就走了,去了哪里我怎么可能知道”
高亮亮也觉得自己是情绪激动过头了,保安怎么可能知道杨钧晗去了哪里。
浑浑的进了房间,高亮亮躺在沙发上梦想,忽然他跳了起来。郑四头这么想获得那个什么项目,肯定是利润丰厚到让人不可思议,这样大的事情在网上一定能找到。
立刻打开电脑输入杨钧晗的名字以及他听过关于这个项目的只言片语,果然蹦出来一些有关的信息。
从信息上看,这个轰动商界的项目在明天上午十点的某某酒店就行签约。参与者上面醒目列了杨钧晗的名字。
总算能有了杨钧晗的信息,虽然时间晚了的点。如今电话是联系不到任何人,高亮亮虽然心急方锦源和舒云池在郑四头手里的情况,想想明天十点的期限,在这之前郑四头一定不会把两个姑娘怎么样。
退一万步讲,如果杨钧晗真是利益面前无视一切,他高亮亮也会想办法把这什么大会的给破坏掉。
第二天高亮亮早早的醒来,为去那个xx酒店找杨钧晗做好准备。身上的伤口虽然有四五寸深,昨天好好地休息了一个晚上,加上他年轻本来身体就好,虽然动起来还会觉得疼,但是在自己承受的范围内。
四五月南方春天已经渐渐有夏天的气息,高亮亮小心的给自己换好本来要去医院换的药之后,又穿上职业帅气的西服,登上一双上好的皮鞋就出发了。
这样肯定能蒙混进去,高亮亮对着镜子朝自己自信的笑笑,就拿了空空的公文包和一沓准备好的废文件出了门。
酒楼的地方的在静安区的长寿路上,酒店非常的豪华,签约仪式设在八楼一个很大的会议室里。高亮亮本来打算会在什么专业到不准任何闲杂人员进入的场合,没先到这酒店以及酒店要签约的八楼都很开放。
高亮亮到了目的地的八楼,装潢有赤金的宽敞明亮的错觉,但高亮亮观察进入的人并没有那么什么证件。
一个很大的会议室门口,人员进进出出,他们好像都认得彼此每有人来必有里面的人跟着呼应打招呼,然后就是一番寒暄。
门口站着站着漂亮的迎宾小姐。
高亮亮在门口看了一眼不见杨钧晗的影子,知趣的在楼道里踱着步子。离十点还有二十分钟。
就在高亮亮一心一意等着杨钧晗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高亮亮接通一听,竟然是方锦源,电话里的方锦源似乎很急,声音压的很低,很喘息。
高亮亮也掩饰不了激动,赶紧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专心接电话,“锦源你们在哪里,急死我了,那死胖子有没有把你们怎么样?”
“别问了我来不及了,我这事借医院护士的手机打的,长话短说,我现在告诉你,杨钧晗在上午十点有个签约的仪式,你记得破坏掉”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高亮亮不明所以,方锦源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听口气似乎很急。
虽然自己也确实这么想。
“按照我说的就行了,如果见到杨钧晗的话问问探一下他的口风,问他是不是舒云池死了他都不管”
方锦源口气越来越急,掩饰不住的惊慌与动怒,“你说什么?云池怎么了,什么死不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怒吼的声音,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掉。
接下来无论高亮亮在怎么打过去,手机都处于挂断的状态。
看着时间已经九点五十分,慌忙之下到了签约的大会议室看了下,会议室的圆桌上坐了大概十来个十分精气的男人,有的手里在飞快的翻着文件,有的在交代谈论着什么,唯独有写着杨钧晗牌子的座位前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