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起来，是李雨涵的，苏素接了起:“我马上就到了。”
话音刚落，电梯就停在了她要到的楼层。
“哇，你们怎么在这？”苏素刚踏出电梯门，就看到李雨涵和姜左已经等在门口了。
“谁叫你这么摸的。”李雨涵边说边率先往她家走。
“不是我摸，是事多。”苏素覥着脸说道:“雨涵，你们小区的保安真不错呀，物业费就算贵一点也值得。”
“人家保安的访客登记能用你多少时间。”李雨涵知道苏素的德行，她正在为自己的蜗牛速度找借口呢。
“没用多少时间。”苏素进了李雨涵的家门后，很自觉地坐到了大沙发上，拿过抱枕抱在怀里:“雨涵，你家沙发不错呀！”
“少废话！”李雨涵坐在苏素的左边，把抱枕从她的怀里抽出来抱在自己怀里:“昨天干嘛去了，坦白从严。”
“坦白还从严呀！”苏素又从其他地方拿了个抱枕抱着。
“抗拒也从严。”姜左坐到了她的右边，也顺手把她手里的抱枕抢过来抱怀里。
“怎么都从严。”苏素举起右手，却忍不住先打了一个哈欠:“我能先睡一会再说吗？”
“不能。”李雨涵和姜左异口同声地说道:“就现在说。”
她们担心了一上午呢，现在已经和真相那么近了，怎么可以允许她继续拖时间。等她睡一觉都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了，她们两个会被好奇心给折磨死的。
“先让我组织一下语言嘛。”苏素见她们都有抱枕，就自己没有，抢又抢不过来，便把脚缩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
“给你十秒钟。”李雨涵说道。
“才十秒钟呀！”苏素不依:“至少要十分钟。”
“十秒钟到了，你说吧。”姜左蹭到苏素的身边说道。
“……呀……嗯……”苏素左看看右看看，见她们两个一副她不说就一直等着的模样。
这真不好说啦！
苏素把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中，闭着眼睛说出如蚊子叫一般大小的几个字:“我不是处女了……”
“啥？”李雨涵掏掏耳朵，苏素说出的话她听见了，但她好像理解不了。
她说她不是处女了，那就是说她昨天晚上去把自己给破了。她不是坚持婚前不接受性行为的吗？
“你和男人上床了？”李雨涵丢掉手上的抱枕，掰起苏素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姜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靠了过来。
“……是……”苏素咬牙咬嘴唇半天之后坚决地一点头。反正都已经开了这一道口子了，索性都说了吧，还要让她们两个帮着自己拿主意呢。
她真把自己给破了？李雨涵和姜左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姜左说道:
“章宏文？”
可他不是说苏素昨晚没去他那吗？而且吕笑笑昨晚也在他那，她们应该没有那么好的兴致“三人行”。
“不是他。”苏素摇头。
“那是谁？”李雨涵问道。
除了章宏文，苏素会和谁在一起，难道会是像她写地那些小说一样，随便在酒吧里找了一个男人还是去路上抓一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