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保全2
黄嬷嬷却是对丽娘送了个眼风,拉了悦然朝武昌业跪拜下去,“先时慑于老爷威风,老婆子惶恐间不敢见礼,还请老爷宽恕!”复又对悦然道,“快拜见老爷。”
悦然只好强忍了心头的恨怒,跟着伏拜,“拜见老爷。”
武昌业冷眼看了地上两人,却不做声。
丽娘过去轻轻推了他一把,柔声催道,“老爷······”
武昌业揽过丽娘的腰,勾着她的下颔,近嗅了嗅,这才笑应了。“嗯,黄嬷嬷,你倒是个忠心的。”又指着悦然道,“这个丫头性子野了些,不过丽娘既喜欢,养在跟前解个闷也成——”
丽娘将手帕扯出来轻轻扬到武昌业的脸上,又乘机与黄嬷嬷使了眼神,娇嗔道:“我可是当自己亲身孩子般养的,可不许你说得跟个小猫小狗似的。日后,我还要备份好嫁妆,送她体体面面的出门子呢!”
武昌业见她脸上多了欢喜,心头也自一松,便道,“好好好,都依你。”
“悦儿还不过来给你爹奉茶!”丽娘捏了帕子笑。
悦然被黄嬷嬷暗地推了一把,便膝行过去,接过丽娘递过的茶盏,压下心底心绪,也算似模有样的拜道:“请爹爹喝茶!”
武昌业在丽娘的眼眉下接了茶,勉强沾了沾唇就罢了。用手将腰上荷包、玉坠子都摸了一会,却道,“也没合适的东西与你作见面礼。过两天再说罢。”
丽娘却笑道,“你认下她就是她天大的福气了,还用给什么见面礼。”一面扶起跪了好半晌的悦然和黄嬷嬷,对他道,“闹了这半晌,让嬷嬷领着孩子下去歇着罢。”
武昌业盼了两年才寻到了人,早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低好好享用一番,听了这话,挥手就叫两个汉子送人出去。
丽娘哪里放心,挣身出去跟着,将两人送至柴江海房里,却从外头锁了门。
原来,柴江海的房间靠着山墙,不甚通透,只开得有门,却没有窗。如今既叫悦然认了爹,又将门从外头锁了,丽娘只求菩萨保佑,盼那几个汉子虽有些贼心,倒也不敢强着行事。如此便是保全了悦然和黄嬷嬷两个。
武昌业立在窗户边见她如此行事,只当她是太过看重这二人,心底只道,将这二人看住,不怕拿不住这女人。也情知自己手下的人虽爱女人,却也不敢违了他的意思。只是一会行起事来,少不得有些动静,若听了动了兴怕就说不定。那时若闹起来,究竟不好。于是就冲外头院子里的汉子打个手势,一个远远立在了月亮门边上,一个自过了月亮门,往前头去了。
丽娘看得分明,心都似铅浇了一般的沉坠下去,却飞快用手帕点了眼角,作出娇涩来望住武昌业。没及她慢行两步,就叫武昌业出来打横抱了,“心肝,可想死我了!”
武昌业身旁女人倒也无数,只觉这丽娘才万般合心。想了这许久,哪里还忍得住,当下将人压向炕头,剥鸡蛋似的转眼就将丽娘剥了个精光。
丽娘强忍了屈辱,只闭着眼任他施为,好似死了一般。那武昌业只当她是久违雨露,一时生涩,自褪了自己衣衫,又自荷包里拿出两粒秘药来。一面打量着丽娘鲜妍动人的酮体,只觉比先头睡过的青州头牌花魁更有风情,小腹已是炽热。只怕过于情动反没了雄风,也不多想,自先吞了一粒,又含了丽娘的娇唇用舌尖顶进一粒喂她。
丽娘知他花月场纵横惯了的,含了药在舌底,一时羞愤欲死却不得。想着悦然和黄嬷嬷两个,只盼着柴叔能早些回转来。身下已是让武昌业抵住,她毫无情动,端的是痛涩无比。见武昌业已是春色进了眼底,显是吃过药的。只能硬伸了脖子吞了那药丸,咬紧牙关承受。
那武昌业既得美人在怀,有心要逞强施威,搂着丽娘端的似要将人拆成节揉成粉似的狂浪施为。丽娘咬紧一口贝齿不肯轻泄了声气,更惹得那人存心挑弄,直折腾得丽娘昏死过去。
悦然和黄嬷嬷在房里搂着坐了,耳朵却叫嬷嬷死命掩住。悦然先是疑心,后次,那武昌业兴头上自己春情难掩,不成调的哼唧出来,她听得半声,又不是真的懵懂孩子,哪里还不明白的。登时红了眼,就要扑出去。
“悦姐儿!”黄嬷嬷颓然的松了手,却是狠命低声喝道,“你想要白搭上自己,辜负你娘亲一番苦心,你就去,我不拦你!”
悦然呆在当地,睁了眼却止不住泪流,只觉眼前模糊一片。
黄嬷嬷将她搂进怀里,“孩子,你娘这都是为了保全咱们,日后,你别嫌——”
悦然捂住黄嬷嬷的嘴,“嬷嬷别说了,我都明白,都明白!”
“果然是个好孩子,”黄嬷嬷含泪搂紧她,“眼下保全了······,咱们才能图将来。”
悦然抹了抹黄嬷嬷脸上纵横的泪,用力地点了点头。两人彼此相依,绷紧了心,静默地坐着,仿若石雕的一般,任外面透进的日影一点点加深,又一点点淡下去。
丽娘忍着身上四处的痛,强挣着睁开了眼。恰对着武昌业半裸着一身白肉正套衣衫的身子。丽娘心头一阵火烧,只能闭了眼别过头去缓下心头的恶心与恨意。
“醒了?”武昌业瞥见她这般作为,只当她是羞恼,一面整衣衫,一面过去抚了她余了春色的白腻的脸。
“爷有事要办,这会得走了。”说着又滑下手去在丽娘的胸前狠揉了两揉,冷笑道,“你也别起别的心思,该收拾的收拾了,明日一早我便着人来接。”
丽娘禁不住半撑起身子来,且惊且惧,“明日?”立换了娇嗔样来撒娇,“妾这两年好容易置办下这点产业,明日就走,哪里来得及转卖!爷,可容妾些时日,好——”
许是丽娘这神情转得生硬,叫武昌业看出了点端倪,只勾了她下巴冷笑:“还盼着柴江海回来?哼,爷告诉你,别指望了!自昨日认定你在这处,你当爷是个傻的,不防备着他?纵便是吃了药的疯马摔不死他,一路跟过去的人也会结果了他。”
丽娘好似叫人揭开天灵盖倒下一盆冰水一般,骨子里发冷,身子都颤了起来。“那马上可还有两个无辜的母子,你······”
“我只管要你!”武昌业笑得阴冷,手上也加了几分力道,“只要你听话,其他人才保得住。”说罢,看着丽娘眼底涌起的惊恐渐浓,这才满意的丢开手,“爷有事要办,这院子就不留人了。只你要明白,除非你会飞,否则别想跑得了。等撕破了脸面,恐没甚体面了。”说完,才掸了掸衣衫,拉开了门,复又掉头道:“你若好好的,日后爷还你一个比这还齐整的院子!——你只管明日一早收拾好,等着爷来接就是。”
丽娘勉强清明了神智,强娇俏道,“那我可等着,爷不亲自来接,可是不依的!”
武昌业忽想起六七年前,当日在扬州赎她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娇娇俏俏的声气说的这一句话。只觉有此美人在怀,也算人生得意了,遂朗声笑了,点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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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实在不好意思,要出差三日。回来尽力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