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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金殿仙宫藏旧恨(2)

于谦默然不语,拱手一拜。自土木堡明军溃败,皇帝下落不明之后,朝内大臣南迁论、议和论不绝于耳,他以南宋之事力劝大臣们,此时只得与瓦剌军一战,否则大明江山则危矣,又向皇太后进言,劝其立郕王为帝,以稳民心。然而郕王生性孱弱,又不愿为帝,于谦声泪俱下,以死相谏,才劝得郕王愿意。这几****当真是为了此事殚精竭虑,却不想梁正侠今日又带了皇帝血书归来,亏得是太后以国事为重,并未将此事宣扬,只传他进宫商议,他对太后言道,朝臣若知血书之事,必投鼠忌器,再言南迁议和之事,是以断不可把血书布于天下。太后心疼亲生儿子,知道皇帝被俘后,泪如雨下,对于谦道,若不尊皇帝旨意,立郕王为君,皇帝成了废帝,岂不是如南宋徽钦二帝一般在异国受辱而亡。于谦又言道若不立新君,皇上在敌营中传出的圣旨臣等还得遵从,瓦剌军必然千方百计的让皇上发些不利我朝的圣旨,如皇上不肯,定受大辱酷刑。不如另立新君,遥尊皇上为太上皇,这样皇上在敌营虽无法下圣旨,但地位尊崇,瓦剌人为留后路,必定善待皇上,到时战事一了,再用金帛将皇上请回便可。太后闻言恐怕皇帝再敌营受苦,是以命人将血书焚烧,对皇帝被俘之事秘而不宣。于谦有怕梁正侠将此事泄露,是以又派锦衣卫暗杀梁正侠。他知道梁正侠千里送信,乃是忠臣,而且他本性不喜杀戮,下令后便觉愧疚难当,但为了大明江山却不得不为之,是以在心中发誓,待战事一了,自己若还侥幸不死,定自戕于梁正侠墓前,以谢冤杀忠臣之罪。此刻得知梁正侠不但未死,而且大义凛然,答应自己不泄露此事,当真是喜不自胜,想出言感谢。但转念一想,这人以大事为重,甘当不忠之人,为得是天下百姓,并非为我于谦,我又何德何能代天下百姓谢他。是以只微一拱手,心中却已是感激涕零。

梁正侠深鞠一躬还礼,转身推开房门,却见门外立一男孩,十岁有余,身着白色棉袍,赤脚散发,面容清瘦,似是身染重病一般,脸上惨白,毫无血色。一双眼睛却清澈明亮,狠狠的瞪着梁正侠,只是两撇淡眉,一片薄唇,让他虽是怒目而视,却毫无威势,只让觉得甚是可怜罢了。

于谦见梁正侠停在门外,走了两步出来,见到那孩子,道:“诤儿,你怎么还没睡。”又见他赤脚立于地上,赶紧将他抱起,一手在那孩子脚上不断揉着。

那孩子轻声道:“我听见爹的书房里闹哄哄的,便睡不着了。”

于谦一声长叹,将那孩子抱进书房,放在椅子上,对那孩子道:“等爹把客人送走,再抱你回房睡觉。”那孩子却一手抓住于谦的衣襟,紧咬下唇,显是听见于谦方才与梁正侠争吵之声,害怕梁正侠对自己的父亲不利。于谦也不多言安慰,只是轻抚那孩子的额头,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梁正侠见那孩子对自己怒目而视,显然是怪自己对于谦无礼,心下有疚,对于谦道:“于大人,这孩子好像身体不好。”

于谦道:“这孩子是于某次子,单名一个诤字,生育此子时,我和内人都以年过四旬,是以这孩子生下来便先天不足,体弱多病。怕是活不了几年了。”

梁正侠道:“难道无医治之法?”

于谦摇了摇头。

梁正侠道:“小人正要去湖北武当山一行,听说武当山张真人有通天彻地之能,若于大人信得过小人,便将公子交于小人,同往武当山一行,说不定可有法治愈公子之疾。”

于谦叹道:“皇上想见张真人一面尚且不能,小儿如何有此机缘。”

梁正侠道:“小人看公子面无血色,性命恍若风中细烛,倒不如往武当山一行,见不见得到张真人自是看这孩子的造化了。难道是于大人信不过小人。”

于谦正色道:“于某绝无此意,既然阁下有此盛情,于某就将小儿托付于阁下。今夜阁下便在弊府休息,明日一早于某送阁下出城。”

梁正侠道:“谢过于大人。”

次日一早,于谦和其夫人将梁正侠和于诤送至正阳门。一路上于夫人一直牵着于诤的手哭泣,反倒是那于诤不停的安慰自己的母亲,到得正阳门外。梁正侠对于谦夫妇道:“于大人,就此别过,保重。”

于谦道:“保重。”接着转头对于诤道:“诤儿,出门在外,一切都听这位梁大哥的话。记住没有。”

于诤点了点头道:“记住了。”

于谦在他头上摸了两下,道:“乖孩子。”今日于诤梳洗干净,全不似昨夜那般邋遢,眉清目秀,衣衫齐整,一副小公子模样。

接着于诤和母亲作别,于夫人早就泣不成声。梁正侠一把抱过于诤,将他放在马上,自己翻身上马,向于谦夫妇一拱手,便纵马出了正阳门。

梁正侠知于诤身体不好,不敢快马加鞭,半月光景方才到了济南府。梁正侠见已是黄昏时候,却不敢多赶路,怕到了城外没有店家,找了个客栈进去,要了三两个小菜几个馒头一壶烧酒,便找了个角落坐下。不一会小二将酒菜上齐,梁正侠将烧酒满杯,然后对着于诤晃了晃酒壶,笑道:“于老弟,来一杯。”

于诤摆手笑道:“不要。”这半月来两人同马而行,梁正侠又念于诤身体不好,连睡觉时都是在房内再加一个床铺,梁正侠不时给于诤讲些江湖侠客之事,于诤自小只读些经史子集,又因身体不好,很少出门,举止虽然儒雅,但内心却与其他十一二岁的男孩子无异,甚爱刀光剑影,将军侠客之事。是以于诤很快对这位梁大哥十分信任,加之梁正侠对于诤确实十分照顾,是以两人的关系日渐融洽。

梁正侠见他不喝,也不多说,便自斟自饮起来。

梁正侠和于诤吃到一半,从门口进来两人,一人是个中年男子,身着白色锦袍,面如冠玉,身形甚是潇洒。后面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面容与中间男子甚是相似,只是更添几分秀气,穿一身紫色锦袍,两人手中都拿着一个细细长长包袱,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招呼小二要了酒菜。

梁正侠对于诤道:“看见那俩个人了吗,他们手中的包袱定是兵刃,你猜猜是什么。”

于诤看了一会道:“细细长长的,一定是剑。”

梁正侠道:“若是剑便不必藏起来了,定是其他兵刃,我看是短枪。”

于诤哼了一声道:“为何剑就不用藏了。”

梁正侠笑道:“官府又不禁止持剑。”

于诤笑笑并不说话,两人继续低头吃饭,这是却听门外一阵嘈杂之声,从门外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头里一个拿着板斧,后一个手持双锤,其中拿板斧之人一进门便大声呼喝道:“小二赶紧给老子上二十斤牛肉,十坛好酒,莫让老子等急了,把你这鸟店砸了。”小二见了这四个大汉手持凶器已经十分害怕,听了那人大吼,立刻连滚带爬的跑到后厨。

于诤见这两人人手持兵器,对梁正侠道:“这二人为何带着这等兵刃。”

梁正侠轻声道:“少说话,吃饭。”

于诤少不更事,哪知梁正侠是看这二人来者不善,怕议论几人惹了祸端,还道是梁正侠骗他,笑道:“你骗我,这两位位大哥的兵器这么惹眼,官府怎么不抓他们。”

这两句话那几人听的清楚,其中持斧头一人喝道:“哪个想抓老子?”

梁正侠道:“小孩子说话,大哥切莫当真。”

那人站起来走到梁正侠跟前,一拳打在桌子上,那木桌顿时四分五裂,酒菜洒了一地,道:“老子就是要当真怎么样。”

于诤不知那大汉为何如此恼怒,只道:“这位大哥,酒桌惹到你了吗?”

那人怒道:“还敢消遣老子。”一拳向于诤打去,梁正侠赶紧抬脚将这大汉的拳头踢向天去。那大汉退了一步,道:“哪来的臭小子,倒是有两下子。”说着有一拳打向梁正侠胸口,梁正侠不敢硬接,闪身避过,不想那大汉虽猛却不失灵活,招为使完,化拳为掌,横劈而来,梁正侠想起宋一清教他的招数,变剑法为掌法,一招“投鞭断流”向那人手肘劈去,那人手肘一弯,掌势断了,另一只手却又挥拳直攻,他这一拳一掌之间,力道甚猛,引的呼啸之声不断。梁正侠矮身躲过此拳,却觉头顶劲风过时便如猛虎扑剪之力,怕那大汉还有后招,不敢怠慢,连忙向后退了两步,抽出腰中软剑。那人见梁正侠拿了武器,喝道:“小子,拿把绣花针也敢和老子逞能,看老子空手治你。”

梁正侠见这人如此霸道,也是怒火中烧,道:“你这狗贼便来送死。”

那大汉一听果然又挥拳而来,这次却是双拳并至,呼啸声更胜。梁正侠手中有了兵刃,不似刚才那般只能躲避,忙用一招“险峰回溯”,侧身躲过两拳,剑尖却直指那人右手神门穴,那大汉左臂下沉,手肘向后一挥,梁正侠一惊,暗道就算此剑刺到他的神门穴,自己胸口也得受他一肘,赶紧后退,那大汉一肘挥空,接着转身,拳头便如雨点般砸来,梁正侠便使一招归墟剑法中的“水滴穿石”,用剑尖点他拳头,那大汉拳法虽快虽猛,终不及剑尖一般灵巧,拳挥到处早有梁正侠的剑尖等在那里,不一会双拳都已是鲜血淋漓,若是梁正侠有些内力,早就将那大汉的拳头割下。那大汉甚是勇猛,双拳流血浑然不知,越战越猛,梁正侠沉心静气,边战边退,不一会便退到墙边。

那大汉见快拳治不了梁正侠,又改重拳,此次双拳却从上下分至,一拳击他小腹,一拳打他面门,梁正侠退无可退,只得向一侧转身避过,那大汉双拳打在墙上,那墙登时破了两个大洞,梁正侠暗惊,若此拳打在自己身上,哪还能活命。

这时那使锤之人见这大汉手无兵刃,吃了大亏,赶紧将斧子向这大汉扔来,那大汉接过斧子大喝一声,猛向梁正侠面门劈来,梁正侠闪身躲过,不想那斧子甚大,斧刃竟还是将梁正侠衣服划破,梁正侠一惊之下,连退三步,哪想脚跟还未站稳,又是一斧猛劈而至,他躲避不及只能就势向后倒下,向旁边一滚躲过此斧,那斧批在地板上,顿时无数木屑飞起。

那大汉见梁正侠倒地,心中大喜,又是一斧向梁正侠头上扫至,这一斧他使力甚大,劲风带着刚才飘落的木屑,合着他拳头上的鲜血全都洒在梁正侠的脸上。只是斧头却没落在梁正侠头上。

梁正侠惊魂未定,赶紧站起来,只见那紫袍少年用手中细长包袱架在那大汉斧柄之上,没让那大汉这一斧落下。那少年这一招将大汉一招挡住,另一只手却扔拿着酒杯,面无异色。只道:“这黄河二猛倒也不过如此。”

原来这两大汉原来江湖人称黄河二猛,专在黄河两岸打劫过往商客,用巨斧的乃是断江虎冯达,用锤的乃是猛锤陈庆。

那冯达见自己一斧竟被这黄口小儿挡住,心中暗惊,却不肯就此服软,大喝一声,一脚猛得踢向那紫袍少年,那少年抬脚一挡,冯达这一脚之力竟然烟消云散,冯达暗道这少年不过十三四岁,内力却已经和我相若,一瞥之下看见那少年对面还做着一个中年男子,心想这人功夫更加厉害,当下收斧对那中年男子道:“还请教阁下的万。”

那中年男子混作不知,只见那少年将那包袱打开一个口,露出两根赤金色的棍子,冯达和陈庆一看竟都惊得合不拢嘴,赶紧拿了兵刃便跑,两人刚跑到门口,却见从那中年男子手中飞出一个酒杯,直打陈庆曲池穴,陈庆双腿一弯,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中年男子道:“打烂了人家的店,就想走吗?”

冯达一听赶紧从怀中掏出两锭金子,放在桌上,慌忙来着陈庆便走。

于诤方才见梁正侠和冯达以性命相搏,知是因为自己失言,虽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但还是十分愧疚,想上前阻止两人,却又不敢,这会见到两个大汉夺路而逃,赶紧跑到梁正侠身边,哽咽道:“梁大哥,都是我不好。”

梁正侠起身轻抚于诤的脑后,道:“ 不关你的事。”然后走到那白袍男子身边躬身道:“谢阁下救命之恩,敢问恩公高姓大名。”

白袍男子道:“在下卫祁,这个是犬子卫扶风。”

梁正侠道:“你是…。”

却听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温婉的声音道:“贵儿,还不拜见你师公。”只见一名白衣胜雪,面容清丽的女子转进门来。

梁正侠一听便知是自己的师傅孙子渊到了,赶紧过去跪在孙子渊身前,道:“劣徒拜见师父。”

孙子渊双手将梁正侠扶起道:“贵儿,快去见过你师公。”

梁正侠刚才一听那白袍男子报了姓名,便知这人是自己的师父孙子渊的丈夫,他少时在燕子门学艺是便知师父的婆家是杭州卫家庄,丈夫是庄主卫祁,那卫家家传三十六路天罡棍法,在江湖上甚有威名,是以那黄河二猛一看那两根赤金短棍,又被卫扶风出招制住,便知这这两人是卫家庄的人,暗道卫家庄在江湖上以嫉恶如仇著称,自己兄弟二人若落入其手,必定难逃一死,方才夺路而逃。这卫扶风也曾经被孙子渊领去过燕子门,但那时卫扶风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童,和现在的英俊少年模样相去甚远,而且卫扶风刚才出手,一显身手不凡,是以纵是眉宇间有一丝熟悉,梁正侠也想不到这武功高强的少年公子,竟是当年在燕子门奔跑嬉戏的顽童。而那卫祁因为和自己的师叔李子清素有嫌隙,是以从未去过燕子门,自己也从未见过。

梁正侠走到卫祁身前,躬身道:“见过师公。”

卫祁微微点头,对卫扶风道:“见过你梁师兄。”

卫扶风转头看了梁正侠一眼,道:“梁师兄好。”

梁正侠见他并不起身,甚是无礼。但一想这少年家世甚好,从小娇生惯养,这时武功有甚高,刚才又救了自己一命,也不为杵,对他点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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