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六月初五一日过得如此漫长,京城里随着天和帝的祈福出京,各家各户一早恢复原样,做买卖的做买卖,女眷在府里聚着说些八卦玩笑,该钩心的钩心,斗角的斗角,一切都如平日一样,犹如平静的湖面。
宰相府
这日石广元作为宰相要留守京师处理朝政,因此他没有随驾去护国寺,只是一同在天坛祈福后自己带上府里的亲兵回京。正当天和帝一行到达护国寺时他在书房里和几位亲信巩固今日的防卫,调护好后,送走京畿防卫营的关大人、兵部尚书王大人以及三大禁卫军中的两大禁卫军——虎威军长官宋卫国、豹威军长官上官清,便走到靠里的一座书架前,轻扭书架上第三格的白瓷瓶,书架慢慢推开,里面竟是一座密室,密室的另一边通向哪里只看这密室里雕花大床上坐着的是谁便知了。
石广元看着桃花芙蓉面的女子,墨黑的长发松松地挽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纱裙将里面红色的抹胸展现无遗,抹胸上白皙丰满的胸部因着大红色抹胸的缘故,带来巨大的视觉冲击,由于女子的坐姿本来就坚挺的胸部还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壑,白皙修长的双腿未着丝毫布缕隐约地藏在粉色的纱裙下,看的石广元犹是玩弄过无数女子也不免心里荡漾起来。
快步坐在女子旁边,一手用力地将女子揽入怀中,先是细细地嗅着女子头发上熏香,望着勾勒出妖艳的妆容,女子细长的凤眼斜斜地勾引石广元,红粉的樱桃小嘴无声地邀请着,丰满白皙的胸部不时的在石广元的怀里上下蠕动,惹得石广元宠溺温柔的叫着:“哎哟,我的小宝贝,怎么,那个病鬼前脚才刚出京,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啊?”说完用空着的右手深入该女子的抹胸里,肆无忌惮的揉捏着。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独霸**的贵妃石彩慧。当石广元伸手入内揉捏她的胸部时,她低着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嘴里却是娇笑着说:“那个病鬼哪里比得上爹爹英勇啊,只是我在宫里实在耐不住心慌,才来这里寻求爹爹的安慰。”
饶是做了三十年宰相的石广元,如今快六旬的老头,听到一个不过二十五、六岁的美人如此撒娇哪里还耐得住,一把搂过压在身下,开始享受这丰盛的午宴。
一番云雨过后,石彩慧依偎在石广元的胸口上,涂着红色丹蔻的手指细细的抚摸石广元的胸膛,石广元知道她心里的着急,无声的抚摸她的后背,带着兴奋的语气对她说:“不用担心,如今为父安排好人马了,只等那些要偷取护国寺二十年一次祭出的镇寺之宝的贼人惊了圣驾,我们暗中的刺客混淆入内杀了那病鬼,我们今晚就能入宫把住权利,明日一到,这天下就是我石家的了。”
石彩慧听着石广元的话,问着心里最关心的:“那宇儿怎么办?他可是跟着那病鬼身边啊,我们一起事,他首当其冲的就会被拿来祭旗的啊。”想到这里她声音都颤抖起来。
石广元听到她这话,笑着说:“无妨,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的儿子,他就算是为了给弟弟将来登基铺路,日后封他个帝号。”说完话,久久没听见石彩慧的回答,石广元心里不高兴,从来都是别人听从他的安排,敢违背的从来是一个下场,那就是直接下地狱。看不清石彩慧的表情,他用手指挑起尖尖的下巴,带着怒气的声音问起来:“怎么?舍不得你的宇儿?要知道牺牲了他,你明日就可以坐上皇后的凤座,管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还不满意?”
石彩慧知道石广元动怒了,连忙赔笑着,用双手搂着石广元的脖子,****的身子不断摩挲着同样****的石广元,附在石广元的耳边说:“我不过是担忧宇儿,毕竟我生养他九年了,多少有些感情的,爹爹就不要怪我了,好么,我现在就回宫乖乖地等着您入宫登基。”说完在石广元的嘴上轻点一下,正作势要起身穿衣,谁知腰间被石广元一搂,一个转身被压在身下,又来一场夏日般的急雨。
石彩慧走在回宫的密道里暗暗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诅咒这老鬼果然是想着自己坐上皇帝,什么明日让她登上凤位成为一国之母,狗屁!十年前的她还傻乎乎的相信,如今经历过许多的尔弥我诈的她如何相信,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的人,还怎么会对她这个远房的亲戚放在心里。
对,她不过是十年前石广元在回乡祭祖的本家里看上了她,那日就是在他看破了她心里的野心一步一步的诱哄她走到如今的不归路上。十年的时间,她将毫无势力的李后逼得如今只能每次呆在自己的凤栖殿里诵经礼佛,那些妃子生出来的子嗣只要是皇子不是毒死便是溺死,六皇子若不是当时早产天生体虚活不过五岁,天和帝连看都一看一眼,她都懒得理会。如今的她拥有什么势力?那些**里废物般的宫妃?石彩慧“嗞”地冷笑一声,她不过是用身体去交换荣华富贵,到头来,盘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得到了什么?
石彩慧回到自己的宫殿里,让彩虹给自己准备花瓣澡,刚进入浴池,退下所有的奴仆,狠狠地擦洗着身上那被石广元制造出来的红痕和味道。正洗得投入,一个戏笑声似是响在耳边,“你这样擦,看,都充血了,擦坏了着凝脂般的雪肤,我可是会心疼的。”
石彩慧一听这声音,惊讶地一转头,便看到她的“另一个”男人石惊天已经脱完衣服下到浴池抱住她了。
“你这是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本宫,来人,给我将这登徒子拖出去狠狠地用鞭子抽打。”石彩慧被石惊天紧紧地抱着,连手都伸不出来,洗净脂粉的她更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惹得本来就心痒的石惊天更是心痒难耐,一把转过石彩慧,手里拿过放在浴池边上的纱布沾水帮她洗净身子,慢慢下滑到散发幽香的花心里时,嘴里含笑地说:“看,这里都是那老不死的味道,我帮你洗净,你要如何答谢我啊?”
“去,你不都已经不问我意见就要谢礼了么。”石彩慧背靠着石惊天娇笑地说着。
这石惊天自石广元带回石彩慧回到宰相府后,一直以兄妹之礼对待石彩慧。这石彩慧本就是一个美人坯子,加上宰相府里什么好东西没有,石广元对她又是宠爱有加,一年内慢慢调养的更是娇艳欲滴,加上她会打扮,会撒娇,石惊天对她更是产生不一样的情怀。当时他的小妾刚给他怀上第三个孩子,妻子又是一个木讷的女人,哪能和这般知冷暖的美人相比,但是石彩慧是石广元对外宣称的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他更是她的亲生兄长,如何能够乱伦?
在不断的煎熬中,一日傍晚,他漫步在宰相府花园里的湖边时,走到一处假山旁发现了石广元和他所谓的“亲生女儿”在偷情,什么狗屁乱伦,都是笑话。之后在石彩慧进宫的前一晚,石惊天把石彩慧约出来,述说衷肠,想那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外貌英俊,比石广元那四十多岁的老头好多了,加上自她入宫后,石惊天还时时照顾她,她更是全心全意的爱着这个男人。
两人游戏一番,池子里的水也有些凉了,石惊天抱起酸软无力的石彩慧躺在一旁的软榻上,用布巾擦拭两人身上的水滴,也不穿上衣裳,两人抱着共盖在一条毯子里,石彩慧给石惊天说着今日从老不死那里套来的话,石惊天听后,嘲讽地冷笑,“那老不死都是要入棺材的人了,还想着开国登基,他若真的登基,日后如何会传位于我,他最疼爱的还不是我那心狠手辣的二弟?哼,放心,只要他夺位成功,我安排的人定会让他直接做上先帝,嘿嘿嘿。”
京城里不说这宰相府里父子不同心,其他府里也是人人各怀心思,这日一入夜,城门关闭,街上也开始进入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