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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朵兰歆和白木夕一进门就直奔厨房而去,而谷夙则是一直充当着穆子罕的运动器械。

被他甩在沙发上的谷夙装作一脸惊恐的样子,大呼小叫起来:

“救命啊!非礼啊!这里有HOMO非礼正值青春年少的美少年啊!”

喊的穆子罕的眉毛当即根根竖起:

“你闭嘴!不然我就真的非礼你哦!”他恐吓她到。

“真的?”谷夙闻言当即睁大了闪闪发亮的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说到:

“小白赶快准备相机,我摆一个比较帅的POSE你拍下来,等明天卖给杰瑞又是一条头版头条的大新闻!标题嘛。。。。。。就叫做‘天才HOMO设计师染指未成年画家!’哇哈哈哈哈。。。。。。我果然是天才!”谷夙双手抱肩扬声大笑起来。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传扬出去的那条什么‘天才HOMO设计师钟情无绯闻超模!’的新闻?”穆子罕听到这里再次被气掉半条命。

“没错啊!是我!怎么样?我想出来的那条标题很有创意吧!”谷夙得意地看着块被自己浑身上下燃烧的火焰烧成灰烬的穆子罕。

“你。。。。。。”他气得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你不要打什么要教训我的歪主意哦!别告诉我你再看到这些新闻时没有得意洋洋!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要想翦聃求婚的打算!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将错就错假戏真做的心态!”谷夙一双凌厉的眼睛看穿了穆子罕内心的所有想法,此时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裸奔在街上的人,而谷夙则是跟在他后面猛拍照的记者一样:

在她面前,自己根本就是毫无隐私可言!

“我看你还是认倒霉吧大叔!”白木夕“挑逗”完翦聃闻声从厨房里钻出来以后对穆子罕说到:

“你想要从语言上赢了夙夙时不太可能的!”换句话说就是想要吵架吵赢谷夙的话几乎没有这个可能!

“算了,先不要吵了,大家来吃晚餐吧!”翦聃个朵兰歆各自端着一个不锈钢托盘从厨房走了出来。

“有什么好菜啊!没有我喜欢吃的海鲜不要叫我哦!”谷夙看着两个托盘口水流个不停的说道。

“如果你擦干净自己下巴上的口水的话,可能你的话还比较有说服力!”

“四季”专任大厨朵兰歆白了谷夙一眼,将手中的托盘放在长桌上,打开了盖子,里面丰盛的食物看的在场的四只馋嘴猫口水四溢,大有将穆子罕家淹没的趋势。

“你们几个,别矗在那里流口水了,不然一会没有你们的份了哦!”翦聃试图召回四个人已经去神游太虚的灵魂。

“这个,我要两角法国香肠比萨!还要一份水果沙拉,两片培根,一只红烧草虾,一份草莓冰激凌!”谷夙恶狼扑食一样的马上占据了长桌最有利的一面地形,眼睛不停的“扫荡”着桌上的美食。

“呐!给你!”朵兰歆将她要的食物装在一个分格子的金属食盘中,递给她。

“人家!还有人家呢!人家要一份水果沙拉,四片培根,两片土司,一只清蒸蟹!”白木夕粘到谷夙身边举着手对翦聃说道。

“给!”翦聃乐呵呵的将食物递给自家死党。

“给我三片海鲜总汇比萨,两只红烧草虾,一只炸鸡腿,一杯矿物质水!”穆子罕也乐得对着自己的“准老婆”说道。

“给你!”翦聃一见他那一脸的无赖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亚历山大,你吃什么?”朵兰歆对着自家还在一旁咽口水的保镖说道。

“这个。。。。。。一对炸鸡翅,一份奶油蔬菜汤,一片土司,一片培根,一只清蒸蟹,一份凉拌海鲜!”看得有些眼花缭乱的他终于决定下来了自己要吃的东西。

“呐!给你!”朵兰歆笑呵呵的将食盘递给大哥哥一样的亚历山大。

“开动喽!”翦聃和朵兰歆也各自盛了自己想吃的食物,坐进长桌旁和伙伴们一起边吃边闲扯淡起来。谷夙觉得差不多该是颁布大计划的时候了,便请了清嗓子,拿起手上的汤匙充当话筒喊了起来: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有一个重要的计划要宣布。。。。。。”说到这里她还特意停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确定大家的注意力确实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后,继续往下说到:

“刚才在我们进来之前穆大叔又接到了那个变态大叔的恐吓电话,大体内容我虽然还不知道,不过据我的判断他应该是把矛头对准了我们可爱的小聃,并且基于之前我所掌握的情况来看,那个变态大叔很有可能是‘响尾蛇’案件的主谋,所以明天我们就要去郊外野餐了!”

“噗!”

“哇啊!”

“咳咳。。。。。。”

“啪咚!”

“哎!”

几个人在听到她最后那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之后,纷纷晕厥,并引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穆子罕入口一半的矿物质水“噗”的一声喷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翦聃脸上,害得她当下气掉了手中的刀叉,刀叉掉了不要紧,关键是掉的地方!不巧的就是它正好掉在了坐在一旁的朵兰歆的脚上,惹得她一阵哀号。一声尖叫过后,吓得坐在她对面的亚历山大险些被口中的奶油蔬菜汤呛毙。因为咳嗽的时候不小心,手中的汤匙掉在了汤盘中,汤溅了坐在自己右边的白木夕一身。。。。。。

谷夙满意地看着坐在自己最面的白木夕,轻松用叉子接住了她随手扔向自己的一只已经剥好皮的虾子,放在自己嘴里美美的大嚼了起来,并且还不失时机地对自家死党进行“批评教育”:

“小白,浪费食物可不好噢!”瞧她说的那一脸的理所当然的样子,完全忽略了这一连串连锁反应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

“你到底想说什么?”翦聃威慑性的朝她掷初一把餐刀,朵兰歆和白木夕也没闲着:

朵兰歆朝她掷出一枚随身携带的忍者镖,白木夕则是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奔腾锁链”来示威似的朝谷夙飞出。

“呵呵,这样不好哦,小可可们!”谷夙朝三个好伙伴摇摇手指,一脸笑容地说道:

“其实去郊外野餐不过是一个幌子,我们真正要做的事情是去把那条‘响尾蛇’捉住哦!”

“哦!原来我们是要去‘捕蛇’啊!”朵兰歆恍然大悟似的自言自语到:

“那么我们捕蛇是不是要充当粮税或是供品呢?”她说到这里就很自然得想起了《捕蛇者说》中的一句“至理名言”——“苛政猛于虎也”。很明显带有不失时机地显摆自己文学功底不错的嫌疑!

“朵朵,这样不好哦!”白木夕看穿自家死党的用意后,和不客气地“指责”她道。

“呵呵,大家想知道这条‘蛇’要怎么样‘捕’他才好玩吗?”谷夙朝三个好伙伴眨了眨眼睛,勾了勾手指,神秘兮兮的说道。

“好玩?!”三个小恶魔一听到这个词,马上团团聚拢到了她身边,方才排的座位顺序在霎时间大换血。

“对啊!首先我先来给你们讲解一下外出捕蛇所需要佩戴的‘装备’!”谷夙的一的昂着头站了起来,一只脚踩着自己方才做过的椅子,左手叉腰,右手向右上方笔直的伸出,作出一个好像是代表“向前进”的意思的POSE,又开始口沫横飞地说起了连篇的废话:

“首先,我们要贯彻‘四季’守则里的‘人不犯我我也犯人,人若凡我我更犯人!’这一条;其次,我们要带好创可贴,纱布,钱包,薯片,炸鸡,可乐,杂志,音乐光碟等野餐所必备的物品;再次,我们要贯彻‘四季’守则里的‘有架打的话就狠狠的打,没有架打的话制造打架的机会也要打!’这一条。。。。。。”

“CUT!”翦聃职业性的喊了一声,打断了谷夙的“讲演”:

“摆脱老大!你不要老是吊我们的胃口好不好?不然的话。。。。。。嘿嘿嘿,你刚才吃的那只红烧草虾就是教训哦!”她贼贼的看着脸色渐渐发白的谷夙。

“。。。。。。你。。。。。。你往那只草虾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吗?”虽然谷夙尽量保持脸上的笑容不减退,但是越渐苍白的脸色却悄悄的给翦聃打了“小报告”。

“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厉害得毒剂啦,只不过是我研制成以后一直没有机会做活体实验罢了!”翦聃自以为灿烂的笑脸在谷夙眼里看来简直和恶魔没有两样。

“那。。。。。。计划是这样的。。。。。。”谷夙承受不了翦聃对她的生理兼心理上的威胁,将计划和盘托出:

“就是这样子,不知道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谷夙强忍着剧烈的腹痛,故作平静的问道,见在座的各位摇摇头,于是接着说道: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大家就各自准备一下吧!”说完她急急忙忙的冲出穆子罕家,迫不及待的投奔到自家卫生间的怀抱里了。

约摸十几分钟后,她扶着墙步履艰难的走了回来,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

“翦聃。。。。。。你这个。。。。。。”话还没有说完,便又一次投奔自家卫生间的怀抱去了。

“你在那只草虾里下了什么药?”穆子罕不急不徐的轻啜了口咖啡,饶有兴致地问道。

“‘妊娠反应体会剂’!”翦聃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噗!”穆子罕失控的将一大口咖啡喷了出来,这次不幸命中的是坐在自己对面的好友亚历山大。

“什。。。。。。什么体会剂?”朵兰歆和白木夕一起张大了嘴巴,表情活像是吞了火球。

“‘妊!娠!反!应!体!会!剂!’”正在给自己倒果汁的翦聃干脆转过身来双手插腰一字一顿地说道:

“听清楚了没有?”

“听。。。。。。听清。。。。。。了。。。。。。哇哈哈哈哈哈。。。。。。”朵兰歆和白木夕本来还想尽量控制自己不要笑得太厉害,但是一听到翦聃给谷夙下的药的名称时还是难以抑制的笑得天翻地覆起来,两个人笑得一边抹眼泪一边冲着她摆出了一幅“亏你想得出来”得手势。

“呵呵。。。。。。”穆子罕和亚历山大略带尴尬的笑着,两个人心里面都在相同一件事情:

最毒妇人心啊!

“喂!你们两个在那里‘眉来眼去’的干什么?”翦聃发现了他们两个人表情中的异常,于是将矛头转向穆子罕和亚历山大。

“没什么。。。。。。这个咖啡煮得不错!”穆子罕闻言连忙喝了一大口咖啡咽下肚子,并且还作出一幅很享受的样子回答她。

“是么?我还以为你也想试一下‘妊娠反应体会剂’呢!不过就算你不想试,可是你已经喝下去了!”翦聃自言自语似的对他说着,然后也喝了一大口果汁。

“啥?!你。。。。。。你刚才在咖啡中给我下了那个毒剂?”穆子罕闻言面带惊恐的问她。

“嗯?没有啊。。。。。。”翦聃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回答道。

“呼。。。。。。幸好。”他长出了一口气,排排自己的胸口,满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翦聃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的心脏险些蹦出胸口。

“不过。。。。。。你喝下的是另一种毒剂!”翦聃笑呵呵和看着一脸糗相得穆子罕说到。

“噗!”又是一声,再次将亚历山大的刚刚擦干净的衬衣弄上了咖啡渍:

“你。。。。。。你说什么?”穆子罕瞪大漆黑的眼瞳,朵兰歆见状连连忙跑过去扒着他的眼皮对翦聃说到:

“喔!小聃,他的瞳孔放大了少说有三倍哦!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说完又一溜烟的跑回了还在大笑不止的白木夕身边坐定,冲着穆子罕吐舌头。

“你在咖啡里放了什么?!”穆子罕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精力同时和两个小恶魔怄气,只是翦聃这一个,就已经够他“受”的了!于是乎他运用“重点进攻”的战略战术,针对翦聃一个人发起了“密集炮火攻击”。

“你不用那么紧张啦!不过是一些促进你肠胃蠕动的普通药剂而已啦!人家是怕你晚上吃了那么多东西吃的消化不良了嘛!”瞧她说得多么无辜。

“你。。。。。。”穆子罕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刚要开口对翦聃实施“口水战术”时,肚子却不争气的叽里咕噜的乱叫了起来,惹得他好生没有面子。

“我说大叔,我们家小聃的‘肠胃功能促进剂’还挺好用的吧!”领教过这个“肠胃功能促进剂”的厉害的白木夕在听到他的肚子叫的“战鼓喧天”的时候,略带同情的对他说到。

“你。。。。。。”穆子罕实在是无法与“本能”抗衡,只好暂时忍气吞声,跌跌撞撞的往自家卫生间跑去。

二十五分钟之后,几近脱水的穆子罕瘪着脸,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当他发现屋内只剩他和翦聃两个人的时候,有气无力的问坐在自己旁边的翦聃:

“人呢?”

“走了!”

“走到哪里了?”

“亚历山大跟着小白和朵朵去隔壁睡了!”

“。。。。。。你呢?”

“我一会也去睡!我应经把明天行动需要带的东西收拾好了!晚安!”她说完欲起身离去,不料被穆子罕一个“蛤蟆扑地”给压在了沙发上:

“。。。。。。不准。。。。。。你去。。。。。。”他依旧是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这个大白痴,快起来,人家要被你压成牛排了!”翦聃挣扎中无意碰到了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沿着指尖扩散开来:

“你发烧了!”她连忙推开软烂如泥的穆子罕,并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拖到了他的卧室里。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后给他盖上被子,翦聃刚转身向要拿些水和退烧药给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衣角:

“。。。。。。陪。。。。。。陪我。。。。。。不要走。。。。。。”很明显的,穆子罕处于梦呓状态。当人表现出无助的状态时,是翦聃最无法抗拒的时刻,于是她连忙回过身侧坐在他的身边,轻轻摆着他的胸口处,安慰她道:

“好我不走,我不走。。。。。。”她低下头看着如孩童般无助的他,内心中升起一种类似母爱的本能,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他,三番五次的给他下药,这一次又害他发烧。。。。。。她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他的手,轻声抽泣:

“对不起。。。。。。人家对不起你。。。。。。”

她的抽泣声惊醒了迷蒙的穆子罕,看到心爱的人儿满脸泪痕,他顾不得高烧导致的眩晕,连忙坐起身来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最好的安慰别人的方法:

因为在他年少轻狂的时候,每当自己受了任何伤痛,只要被她拥在怀中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脊背,那些伤痛就会减轻很多,但是那个温暖的怀抱再也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眶也不禁湿润,不过他很小心得没有让她发现。当感觉到自己怀中的人儿的身体不再颤抖时,他捧起了她微烫的脸,轻轻在他脸颊上烙上一吻,然后将脸埋入她的长发中,贪婪的吸汲着她乌丝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轻声问到:

“为什么要哭?”声音柔和的像是一碗薄酒,不经意间就让翦聃沉迷在了其中:

“因为。。。。。。因为人家对不起你。。。。。。”她小小声地说道。

“为什么对不起我?”

“因为我害你生病害你发烧了。”

“我会发烧不是因为那些毒剂,但是我会发烧的原因又的确是因为你。”穆子罕小心的透露出自己的内心积压的情感,期待翦聃能够明白。

“为什么?”毕竟是个“爱情菜鸟”,她尚不了解感情还有一种如此含蓄的表达方法。

“因为。。。。。。因为你很像我的姐姐。。。。。。”穆子罕显得有些失望,但是经由她的这一询问,让他突然有一种想让翦聃了解自己的冲动。

“你的姐姐?我有那么老吗?”不能怪翦聃破坏如此罗曼蒂克的气氛,只能怪她太“单纯”!“单纯”到每天脑子里除了想着怎么去恶整别人以外,再也盛不下别的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刚才在我怀里哭的时候又让我想起了她。。。。。。我小的时候也经常会这样趴在她的怀里哭。。。。。。”穆子罕说到动情处不禁又开始难过。

“哦!原来你有恋姐情节啊!”

方才还显得很“悲壮”的气氛因为翦聃这一句话而烟消云散了,趴在她肩头的穆子罕闻言头上滴下一大滴汗,沉默很久后将头抬起来,郑重其事的扳着她的肩膀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听我说就好,我想让你了解我。。。。。。”见她吐了吐舌头,他又继续开始给屋内的空气“增加氛围”:

“我的父亲曾经也是FBI的一名优秀探员,不过在我六岁的时候,他受命混入贩毒集团内部做卧底,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几乎每天都生活在被恐吓和被狙击中。三个月后拿起跨国的贩毒案件的主谋被抓获,他在狱中指使他的部下一定要讲我们一家赶尽杀绝。。。。。。”

“那次几乎是我生命中所经历的最紧张最痛苦的一刻,我和姐姐被安装在我家周围的炸药炸晕,我的父母被炸伤,当我逐渐恢复知觉时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父母被他们用乱枪扫射。。。。。。但是我却没有一点想要大喊大叫或者是冲上去阻止他们的想法,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当他们想要走过来继续射杀我时,我装作已经被炸弹炸死,任凭他们的鞋在我身上踩踏,其中一个人似乎还是不放心,掏出尖刀来试探性的在我的后背刺了一刀。。。。。。也许是那时的我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伤口并没有让我感觉到痛楚,反而是内心中的痛楚感更令我几欲昏厥,我就将脸埋在地板上,默默地流着泪。。。。。。”

“等他们离开后我迫不及待的爬起来去看我的父母,虽然我知道无论我如何用力的摇晃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再睁眼看我一眼了。。。。。。”

“然后我和我的姐姐就被我父亲的同事,也就是亚历山大的父母收养了,他们待我如同亲生父母,让我又找回了失去的温暖,还有我的姐姐,虽然她不过才大我两三岁,但是从那以后他一下子就成熟了很多,她给予我的那些鼓励和安慰,是亚历山大的父母也不能给予的。。。。。。”

“可是他们竟然还没有放过我们,毒贩和毒枭对我来说就像恶梦一样,一直围绕着我。。。。。。一次我和亚历山大放学回家,屋内的狼藉和他们的尸体就像是梦魇一样又飘到了我的眼前,为什么为什么那些贩毒集团这么狠心。。。。。。连我唯一的爱和温暖都要夺走!”

“你知道吗?直到我的姐姐临终以前,她都没有狠过我,没有狠过我时带来不幸的魔鬼。。。。。。没有狠过我。。。。。。亚历山大也没有狠过我。。。。。。她给我的爱不同于母亲那样,没有琐碎,没有日常生活中的细小。虽然她对我总是保持着一种不即不离,但是她尊重我,爱护我,有时候甚至也会有威严。不过当我选择的时候,她保持一种沉默,保持一种距离,她会让我自己去选择,她的爱没有母亲的缠绵和细致。然而她的不动声色中有一种隐藏的,不愿显现的爱,那种爱很深。那种爱是对我的自主权的尊重,虽然她担心着让我自己去作出选择可能会有非常不好的后果或是怎样,但是她始终把那种担心深深的压在自己心里,她觉得应该让我自幼地去选择了。她在一旁看着,当我需要她的安危,需要她的温暖时,她会不顾一切,甚至将生命全部都押在我的身上。然而当她面临这个最不幸的的时候,她就那样悄悄的不吭一声地走了。或者是默默一笑,笑过后就永远的走了。。。。。。”

“我姐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名服装设计师,所以我现在就代替她完成这个愿望。。。。。。至于我会成为FBI的一员,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愿,我不想再让更多的人像我的家庭已一样不幸。。。。。。不管是因为毒品买卖,还是追查贩毒案件,我希望他们有完整的家庭,不会凭空消失任何一个家庭成员,更不会在瞬间就失去所有的温暖。。。。。。”

说到这里穆子罕慢慢的将头低下,尽管他的身体没有颤抖,但是翦聃知道,他在哭。那些泪或许不会从眼中流出,但是他的心,一定已经被咸湿的泪水浸泡的缩紧;他的伤,一定已经被痛苦的回忆拨开了裂口。她轻轻将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摩挲着他的背,希望以此作为纱布,将他裂开的伤口止血,止痛,直至抚平。。。。。。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我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打死。。。。。。”穆子罕埋在她胸口的脸侧到一旁,吐气若兰地问道。

“不会,你很聪明,很勇敢,很坚强。你知道如果那一刻你不选择隐忍的话,会有比那更大的伤害和痛苦等着你,所以你没有错。你也不冷血,正因为你血脉里的热血沸腾,才会那么坚强的忍着那种内心与身体上的剧痛,一直到现在。。。。。。”

“是吗?”穆子罕悄悄松了口气。

“那么你会热衷于毒剂研发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翦聃突然天外飞仙的问了一句,穆子罕由于反应不及愣了一下,随即哑声笑道:

“也许是吧。。。。。。也许不是。。。。。。其实我也不明白,其实我和你很像,从小就总是喜欢捉弄别人。例如将香皂削成糖果的形状,包在糖纸中给别人吃。。。。。。”

“还有把巧克力中间剜开孔把辣椒酱挤进去然后给别人吃!”翦聃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接着他的话往下说,穆子罕闻言情绪好转很多,于是也继续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还有将夹心饼干的夹心剔出去,挤上牙膏给别人吃!”

“还有把咖啡里面加上盐给别人喝!”

“还有冒充女孩子写情书给别人!”

“还有假借着拍别人的后背把画着小乌龟的纸片贴上去!”

“哈哈哈哈哈。。。。。。”两个人说到这里都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穆子罕捏着翦聃小巧的鼻子说到:

“原来你比我还坏啊!”

“去!人家那叫做聪明才智!”翦聃拨开他的手,娇嗔道。

穆子罕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颊,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温柔说道:

“我看我还是继续我之前的要求好了,如果你能在这剩下的二十几天里不能安然无恙的从我家离开的话,你就要输给我一件东西!”他又恢复了本来面目,及其无赖地对翦聃说道。

“那么如果我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呢?”翦聃不服气的嘟着嘴说道。

“那。。。。。。那我就甘愿倒插门给你做上门老公!”说到这里穆子罕脸上显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阴险”微笑。

“这个。。。。。。”翦聃转了转黑提子似的眼睛,似乎感觉到了这场“游戏”的问题所在:

“不对吧!明明就是你一个人控制着全局,我不论怎么样都会载在你手上嘛!”

“那可不一定哦!如果你没有赢得话不是还可以选择输给我别的东西吗?”穆子罕开始把她的思想往沟里带,但线条思考的翦聃竟然真的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说的也是。。。。。。”她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然后又仔细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便准备起身离去,才抬起腿来,却又将手伸向穆子罕的额头,试探看看他是否还在发烧,当之前那种灼热的温度退却不少后,才放心的带上门出去了。不一会,又拿来和退烧药和一杯白开水,监督者穆子罕吃下后才又自言自语的往自己房间里走,一边走还一边想:

“难道这得要故意输给他吗?”想到这里翦聃用力地摇摇头,随即又想到:

“不过如果我赢了的话就这样白白多了一个免费的实验对象好像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哦!”想到这里她又用里的点了点头,慢吞吞的爬进自己的被窝,在胡思乱想中去会周公了。

而穆子罕则是将脸埋在被子里,尽量控制自己大笑的音量,就这样在他快要被“憋死”的时候,也去会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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