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阁风景秀丽,院里池塘凉亭一应俱全。
“君兄这细雨阁当真是个好住处啊。”
“谦弟喜欢就好,你就在这住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凤凰着看四下的环境,怎么能避开君凤邪偷偷行动。
“谦弟就随便逛逛,熟悉环境,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
“君兄请便。”
君凤邪走后,凤凰疑惑的盯着烈左看右看。烈本不想理她,可是被人盯着看的滋味着实不好:“看我做什么?”
“君凤邪没见过你吗?你可是魔教堂堂右使啊。”烈嗤之以鼻:“你以为是人就能见过我吗?我通常出任务的时候都是戴面具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玉面具,那质地倒是和第一次见花非花时带的一样。“而且,你的君兄派去‘看望’你的人每次去的时候,我都藏起来了,他只不过知道我的存在,却没见过我的真面目。”烈将看望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凤凰撇嘴:“别忘了,你也曾被花非花派去‘看望’我。”凤凰摸了摸下巴,贼兮兮的看着烈,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烈,应该给你换个名字,他没见过你,不代表没听说过你啊,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烈不言语,凤凰自顾自的往细雨阁中走去:“叫什么好呢?好真得让我好好想想。”
烈心中祈祷,只要不起很奇怪的名字就好。楼阁很大,共有三层,凤凰让烈睡在一楼,自己睡在三楼。将龙舞藏起来,自己就算是在伤城安顿下来。
“爷,为何把一个敌友不分的人放在身边?”随叶十分不能理解主子的做法。
“放在身边不是更容易监视吗?”
随叶点头,想想也是。君凤邪实际上不想承认自己对一个男人起了兴趣,给自己找个一个看上去既合理又完美的借口来欺骗自己。
“主人,这个人叫慕若谦。”雅姬低着头,恭敬在站在唤月一旁。
“谦谦君子?”唤月放下手中的茶杯。
“应该不会错的。”
唤月嗤嗤的笑起来:“去看看。”
雅姬抬头,屋中哪里还有人在,唤月早不知去了哪里。
凤凰悠闲的躺在贵妃椅上,沏了一壶好茶,细细的品着,嘴里嗤嗤有声。
突然目光一凝,手中的酒杯飞向窗外,人也跟着飞出来,落在房顶。
窗外之人接住酒杯转身优雅的落在凤凰对面。
“你就是谦谦君子?”唤月细细打量这凤凰,细皮嫩肉,血一定好喝。想着,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凤凰也在打量对面的人,黑衣飞扬,胸膛坦露,一头黑发张扬的披在肩上。除了静雅轩的主人,谁还能有如此气质,如此功夫:“我道是谁,原是静雅轩的东家,有失远迎。”
唤月疑惑的看着凤凰:“你认识我?”
凤凰哈哈大笑:“当然,谁不知道静雅轩的东家,唤月的鼎鼎大名。”
唤月目光一沉,见过自己的人少之又少,知道名字的就更不多了,这个人究竟是谁?
“不知东家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啊?”
唤月呵呵笑起来:“听说伤城来了一个有趣的人,就前来看看热闹。”
凤凰黑线,看热闹?自己又不是耍猴的。
唤月拿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凤凰正要阻止,唤月咂咂嘴道:“好茶,多谢谦公子款待了。”
“额……”凤凰无语的看着唤月,这人的动作可真快。
突然,唤月眉头一皱,一口鲜血喷出。不可思议的望向凤凰:“这茶有毒。”
凤凰无奈的点点头,自己用内力将茶杯扔出的时候,毒性就传到茶中去了。
唤月抬起手指,指着凤凰:“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指着凤凰的手指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气愤,颤抖不止。
唤月表情狰狞,盯着凤凰半晌,转身飞去:“慕若谦,你给我等着。”
凤凰无语的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又不是我叫你喝的。”
“啊。”雅姬看到唤月嘴角的血渍吓了一跳,谦谦君子这么厉害,竟然让主人受了这么重的伤。
唤月痛苦的伏在桌角:“去,把知画叫来。”
“是。”雅姬为知画感到悲哀,但也不忍心让唤月如此痛苦,赶忙把知画喊来。
知画扭着腰肢推门进屋:“主。。。。。”话还没说完,看到唤月的情形,转身就往外跑。还没跑几步,身后一股巨大的吸力将知画吸了回去。
被人从身后紧紧的禁锢,这是知画做梦都想拥有的怀抱,可是现在她只想逃跑。
冷汗顺着知画的脸颊流下,身子颤抖的不成样子,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耳后传来痛苦的喘息声,浓重的鼻息扑打在知画的脖颈上,知画的眼中透露出濒死的恐惧和绝望。
一只手捂上知画的嘴,轻轻歪过她的头,露出白皙细嫩的脖子。唤月的目光一沉,整个眼珠都附上一层血色,张嘴狠狠的咬下去。
“唔。“怀中的人发出一声痛呼,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声息,瘫软在唤月怀里。
这些都没能影响唤月,他深深陷入知画的脖颈中无法自拔,一缕鲜血顺着知画的脖子落下来,落在衣服上。
半晌,落在知画衣服的鲜血早已干涸,唤月才抬起头,眼中的血光褪去,脸上享受的表情却迟迟未褪。
丢掉手上早已死透的人,抬手擦掉嘴边的血迹,目光狰狞,仿佛透过空间看着某个人,嘴唇蠕动:“慕若谦……”
(烈祈祷ing……“断断要起个正常点的名字啊,我不要求文雅响亮,只要是人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