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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从砖塔胡同到运河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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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琪介绍道:“这座塔规模虽小但内涵可不小。此塔为‘元-万松老人塔’建于金元时期,是BJ作为文化古城的标志之一,要说这塔就要介绍这万松老人何许人也。万松老人法号万松行秀禅师,是金元间著名的佛教曹洞宗大师,对《华严经》深有研究。金章宗于明昌四年即1193年在‘金中都’召见他,询问佛道,赐赠锦绮僧衣一件,承安二年下诏万松行秀住燕京西郊仰山栖隐寺,直至圆寂坐化。万松行秀禅师有《湛然居士集》《从容录》等文献流传于世。要说这栖隐寺就在妙峰山樱桃沟建于北魏太和十八年,(公元494年)是名副其实的古刹,是禅宗沩仰宗和曹洞宗的圣地。和禅宗祖庭少林寺建于同时期少林寺多任主持皆出于栖隐寺,少林寺的药局制度出于此。好了,跑题了咱们不说栖隐寺了……”罗伯特道:“为什么不说了?这妙峰山樱桃沟在什么地方?”安东琪笑道:“在西山门头沟。”罗伯特先生道:“咱们可以去看看么?”安东琪笑道:“伯伯,这不在这次行程内。只是我说这塔和栖隐寺有联系,到了栖隐寺和少林寺有联系是不是还要去。栖隐寺我还没去考察、查资料。下次在带您去。”罗伯特先生点头。安东琪带众人走进塔院,安东琪道:“此塔是一座八角九级密沿式砖塔,高16米。政府1986年维修砖塔时在清乾隆十八年重修的塔中包着元塔,既是万松禅师81岁圆寂后的墓塔。BJ金元建筑不多了。如果文物部门用内视技术测绘元塔画出有精确数据的图,这千年古塔可能会入选全国文物保护单位。明朝时这里就是个景点,顾乾的《三十六景图》中称这为‘古塔穿云’。院内还有唐代龙虎碑等佛教文物有英汉说明,大家参观一下,一会到砖塔胡同口集合。”

最先从塔院出来的是安妈和罗伯特太太她们聊着在英国时的生活,然后是沈萌、谢苏和小赵谢苏道:“这个地方没来过。”沈萌道:“连我也没来过,很长时间不开放。听琪姐一讲方知这是穿越元朝的地方。”最后是安爸和罗伯特先生,安爸给罗伯特先生补充讲解院内的文物,罗伯特先生不时提问。

安东琪拢好人,又道:“这条胡同以砖塔命名叫砖塔胡同,这胡同可是BJ最古老的胡同之一,元代就已成名,有元杂剧为证,我先歇会,沈萌、谢苏你们学文的给讲讲。”沈萌道:“这段我不熟,谢苏讲讲。”谢苏幸好昨晚有所准备,自知要去砖塔胡同虽未去过便知此地乃元代勾阑集中之所,常有元剧演出,便准备了一下。

谢苏道:“好,伯伯、伯母我的英语没有琪琪好请原谅。据史料记载这条胡同在元代就是勾阑聚集所在,元明清三代的戏剧活动场所,原来戏台、戏房、神楼、腰棚林立,周边胡同有戏班、乐户几十家。直到1900年八国联军攻入BJ闹‘义和团’。由于这里是义和团围攻‘西什库教堂’的大本营,因为戏台、戏房房子比较大,住人多。义和团失败后勾阑、瓦舍逐渐衰败,成了今天的民居。”安东琪笑道:“那BJ要成立‘义和团史料馆’应该建在这里吧。”安爸道:“我小时候,胡同里还有一位老义和团员,对义和团的往事还是念念不忘。”安东琪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安爸道:“你?我小时候高太爷就九十多了,有时还比划几下义和团的拳法。”罗伯特先生道:“西什库教堂我知道。在资料馆里查到过。”谢苏接着介绍道:“元大都时我想元杂剧四家的关汉卿、郑光祖、马致远、白朴等在元大都时应常来此地。”安东琪又道:“那元剧研究的机构也应在此。”谢苏道:“我们学中文的常说唐诗、宋词、元曲、明话本、清小说,这里应是BJ文化的圣地,明人张爵所著《京师五城坊巷胡同集》和清吴长元所著《宸垣识略》都把此地称为历史景点,今天更是如此。要说砖塔胡同是元代的,刚才琪琪说元剧为证,就是元剧作家李好古的元剧《张生煮海》中在剧第一折中张生与龙女定情后,家童与龙女的侍女调情。家童云;梅香姐,你与我些什么信物?侍女云;我与你把破蒲扇,拿去家里扇煤火去。家童云;我到哪里寻你?侍女云;你去那羊市角头砖塔胡同总铺门前寻我。此戏文足证。这戏文里故事背景应该就是BJ,东海边不过是借事说龙女罢了。咱们在胡同里走走感受一下元大都的元曲气息,这算不算穿越。咱们到胡同西口吧,我已让车到西口等咱们。”

安爸还跟罗伯特先生补充道:“到了明朝,戏曲大师汤显祖和莎士比亚同时,《牡丹亭》和《哈姆雷特》在东西方同时唱起。是东西方文化的交响曲。”罗伯特先生道:“现在这胡同还有元勾阑遗迹么?”安爸摇摇头道:“要是没有八国联军进BJ,现在或许还存些遗迹。”罗伯特先生道:“哎,入侵他国并破坏他国文化真是野蛮。”

众人在胡同西口上了车按计划往什刹海停车场。此时已近饭点,众人下车往‘烤肉季’而来。一路湖光山色、水泊荡漾、西山远映、钟鼓楼近影,游人信步,沉浸在美景之中自然而悠悠。再往前便看到一座中式酒楼样式的饭店额匾上书《烤肉季》此楼安爸看着眼熟,记起小人书《劫法场石秀跳楼》的画面,如大刀王五从此跳下刀劈摄政王官轿那戏剧性可就强了。众人上楼来到约好的靠窗的那桌做好。窗下便是银锭桥、酒吧和湖面。岸柳依依挡住远处的高楼大厦,仿佛回到从前。

安东琪介绍道:“此地乃‘清真馆’为了尊重***兄弟是不能喝烈性酒的因而不能叫酒楼因此叫饭庄。这《烤肉季》据记载是在道光年间一位姓季的师父在什刹海荷花市场坐摊卖烤肉,由于烤的肉好吃生意好,便在临‘银锭观山’处开了饭庄。您看这楼下银锭桥上往来这么多人,生意自然不缺。”众人上楼在靠窗的桌子坐下,窗外湖面、岸柳、银锭桥尽收眼底。

这时安爸指着银锭桥上道:“此人是当今电视剧中的当红小生,旁边当然是当红花旦。”沈萌道:“安爸眼力果真好,我采访过他们都没认出来。”小赵道:“那我们去找他们签个名吧。”沈萌道:“我不去,如出什么绯闻还以为是我爆料的呢。那肯定把我当狗仔队的了。”小赵道:“那琪姐呢?”安东琪笑道:“我没兴趣。我一见他们就想笑。”小赵道:“谢苏姐呢?”谢苏道:“我不去,还是从电视上看比较好。”安爸道:“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吧,你看他们真的怡然自得乃风流倜傥,两位当红明星能有如此雅兴实属不易,他们最怕被人认出来。就不要打扰他们了。”安东琪见那男星站在桥头指点着远山和湖面给女星讲着什么,金童玉女游湖倒是另一番风景。安爸道:“这海子美景尽收眼底,小琪你说这里怎么没有杭州西湖有名呢。”安东琪笑道:“这里美景不缺,缺的只是一个婉约生动的爱情故事。”安爸道:“沈萌、谢苏你们学文研究过杂剧可有什刹海的爱情故事?”沈萌道:“据我所知还没有,哪天我去问问教授。”安爸道:“哎,我听说过摄政王曾在此遇革命党刺杀,大太监李莲英在后海岸边被刺身亡,后来挖出李莲英墓确实是身首异处,还有我读过一本京城武侠小说,一位侦缉队的高手在此楼上见船上有人打斗,侦缉队的高手一眼便看出那黑衣人武功了得,很像通缉的江洋大盗。便跳楼追了过去,打斗一番后那江洋大盗跑了,侦缉队的捕头一直追到东城**府那贼翻入高墙才跟丢了。那小说里说此地是江湖节点要不那侦缉队捕头怎么在此等候,此地怎么都是打打杀杀的事。”沈萌问:“安爸您说江湖节点只有此地吗”安爸道:“清末好像还有天桥、城门、通州张家湾。”安东琪笑道:“燕赵之地都是慷慨悲歌之士和女汉子。哪有卿卿我我柔情似水的故事。不行让沈萌和谢苏杜撰一个。”沈萌道:“我可没那水平,你看那《西厢记》那故事那词汇多美我可写不出。”谢苏道:“那可以写一个运河头运河尾的爱情故事,可以写燕赵之士和柔情似水杭州姑娘的运河情。”

安东琪接着介绍道:“咱们还是先介绍景点吧。这什刹海东岸就是元时码头,运河开通那天舳舻蔽水,元世祖忽必烈站在万宁桥上见了很高兴。清末时醇亲王府就在西面的后海北岸,此桥是当初摄政王载沣上朝的必经之路,就是咱们饭庄楼下这条路。醇亲王掌控朝政三年。”罗伯特先生点头。

吃完饭众人下楼步行走商铺林立的烟袋斜街来到鼓楼大街往南来到万宁桥。安东琪介绍道:“此乃元代古桥,初建于元世祖至元二十二年,因此地为皇城后门民间称后门桥,有‘火烧潭柘寺水淹BJ城’之说,这火烧潭柘寺是指潭柘寺大锅灶眼上汉白玉匾额和锅底刻有潭柘寺三字,而此桥下有一石柱刻有BJ城三字,我原来到这来看过没找到这刻有BJ城的石柱。不过咱们可欣赏一下桥两边的镇水兽。民间称之龙生九子之霸下,会水。那只风化最严重的应是元代遗物。潭柘寺也是元代景点,民间有‘先有潭柘寺后又BJ城’的说法,咱们现在去元-漕运码头纪念石碑去看看。”从什刹海坐车又去了‘府学胡同’一游,看了文天祥手植枣树。

这是第一天的游程,后几天又游历了很多元代景点,建于金大定二十九年的卢沟桥是一定要去的,由于马可波罗的《马可-波罗行记》在西方刊行卢沟桥早已扬名,众人到了卢沟桥头,安东琪讲到:“此处曾是古道渡口,是金中都通往西、南方向的必经之地。”罗伯特先生道:“马可波罗说卢沟桥是美丽的大石桥果然名不虚传。”罗伯特先生环顾见到宛平城便问:“那里是宛平城么?”安东琪道:“是,里边有抗日战争纪念馆,这里是77事变的发生地,是二战中国战区的爆发点,纪念馆里介绍很详细。”罗伯特先生道:“咱们去看看吧。”安东琪道:“好,咱们陪先生、夫人再去重温一下。”安东琪其实来卢沟桥的目的就是想让国际上的人见识RB侵华真相。

最后一天是先去颐和园参观耶律楚材墓,再去银山塔林。安东琪讲完耶律楚材墓出来站在‘知春亭’欣赏万寿山和昆明湖的美景。

安东琪解说道:“这万寿山金元时是瓮山为燕山余脉,昆明湖为瓮山湖金-贞元元年在此设‘金山行宫’元定都BJ后,为接济漕运用水水利学家‘郭守敬’引昌平白浮泉水至此成为保障宫廷用水和漕运补水的蓄水库。明-园静寺、明武宗时的《好山园》。此地最辉煌时期应是乾隆十五年为皇太后六十大寿建园,乾隆帝以汉武帝挖昆明池操练水军的典故将此湖更名始称昆明湖、瓮山为万寿山。乾隆二十九年建成清漪园时达到鼎盛。”安东琪顿了一下又道:“可惜1860年清漪园被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时这清漪园也被烧毁了。”说到此时场面有些沉闷,安妈看安东琪使眼色。这时罗伯特先生道:“二战时我父亲作为英军军官在缅甸被日军包围,是孙立人将军率中国军队救回的,够绅士。可在1860时英军却犯了如此罪恶。没有绅士风度。”安东琪道:“我认为这是极端主义在作祟,极端则错。极端的民族主义造成了侵略、种族歧视、霸权主义、贸易壁垒、本国至上,现在的极端主义侵入其它国家损毁文明遗迹,这是非我排它的极端思想。英法联军毁我中华文明简直不可理喻,从五口通商到鸦片战争,火烧圆明园一直烧在中国人民心中。五口通商要害不在通商、开埠,而是列强用坚船利炮打开中国的大门制定不平等条约、造成鸦片输华,五口通商和现在的改革开放不是一回事。”罗伯特先生道:“惭愧,在此我有些无地自容了。”安东琪笑道:“伯伯不必,咱们是朋友。这现在的颐和园是慈禧太后挪用海军经费于1884年开始重建致使海军经费缺乏直接导致中日甲午之战战败。现在看到的是慈禧太后1900年重建的,要说大清海军还在水里的只剩下那湖边的石舫了。”罗伯特先生道:“这次BJ的游历我会告诉我的亲友,我还会带他们来看看。听琪琪讲讲。”安东琪道:“作家雨果在《给巴特勒上尉复信》是怎么说的?谢苏说说。”谢苏道:“上学时语文书里有,雨果对‘圆明园’很有研究,其名句是‘有一天,两个来自欧洲的强盗闯进了‘圆明园’。一个强盗洗劫财物。一个强盗放火。’”罗伯特先生冲佛香阁方向鞠了一个躬道:“我们和雨果是有良知的,我对英法联军的罪恶感到羞愧。”安东琪笑道:“伯伯和雨果一样是中国的朋友,BJ的深度游还有很多,下次咱们去别处。”罗伯特先生道:“为了中英友好,还是要带更多的人来看看英法联军的暴行,还琪琪导游。”安东琪道:“我是学历史的,责无旁贷。”

游完颐和园众人便驱车前往银山铁壁的金元塔林。中途路过白浮泉,到了白浮泉安爸、安妈、小赵、徐松石陪罗伯特夫妇上山参观‘都龙王庙’安东琪和沈萌、谢苏在泉水边看流水,安东琪道:“当年郭守敬引白浮泉济通惠河以通漕运,这里便是大运河之头了。”沈萌道:“那在这水中放一漂流瓶可到苏杭?”安东琪道:“这是小概率事件。”谢苏道:“你们俩面对千里大运河的源头,不感慨点什么么?”沈萌道:“好,我怎么也得说点;‘我在运河头,遐想运河长流远。他日乘船游苏杭,乘风破浪下江南。千里美景两岸走,码头酒旗迎客船。’谢苏也说两句。”谢苏道:“我在运河头,最爱江南鱼米乡。家住大山偏爱水,千股山溪汇大江。运河客船有琴歌,酒家自有鱼蟹香。”安东琪笑道:“我也得说两句;我在运河头,穿越元朝运河边。倾听船工号子声,逆水行舟挂风帆。万宁桥上忽必烈,暮鼓声声到漕船。”谢苏问:“琪姐,漕船过桥用不用放倒桅杆?”安东琪笑道:“当然用,清明上河图里可见。”沈萌问:“这漕船暮鼓时分才到万宁桥呀?”安东琪道:“当然了,漕船从张家湾出发逆水行舟经过很多座船闸每座船闸都要有充放水,或过闸倒船仓的时间。”二人都道琪姐见识多。安东琪道:“我说的鼓声可不是这座鼓楼,侯仁之先生所著《BJ历史地图集》标出了元初钟鼓楼的位置,后来元-成宗在此建‘大天寿万宁寺’其中寺里‘中心阁’的位置大约就在鼓楼相当。后又称‘齐政楼’即元鼓楼就在旧鼓楼大楼南口,现在的鼓楼是永乐年新修的,有了新鼓楼才有旧鼓楼大街么。放心,万宁桥周边寺庙多,钟鼓声是少不了的。”沈萌道:“琪姐到底是学历史的,我们长学问了。”

罗伯特夫妇和众人下山了便上车往银山铁壁,在下午便来到度假村的水榭。在通往水榭的路上安东琪已感到了度假村的变化,园子里新种了好多花木,好多异形窗口的景墙,有好多地方栽种了小片竹林,湖边还多了许多太湖石。这时谢苏道:“现在这园子有‘曲径通幽’的感觉。”沈萌道:“应该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安东琪道:“我喜欢这竹子,苏东坡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使人俗。”水榭下荷花盛开。水榭上已摆了桌椅,众人坐下。品茶、赏荷。罗伯特先生道:“这里虽不奢华但很雅致。”安东琪笑道:“园子这些日子没来怎么变漂亮了。”安爸道:“还不是你妈这个治园专家在这盯了几天。”安东琪笑道:“我早就说过老妈是治园能手,是不是老妈。”安妈道:“现在怎么知道拍马屁了。”众人欣赏着湖边对面的太湖石。安爸道:“这些太湖石是哪个叠石石磊大师送的。是什么派的?”安东琪笑道:“西林派。我师父送的石头很有形状。”安爸给罗伯特夫妇介绍道:“这里是为各分公司员工培训和先进员工疗养的地方。”今年的荷花是移栽的,开的清新娇艳。沈萌道:“山泉聚流成碧水,近山垂木静若空。群鸭游来朝水榭,只因贵客坐其中。”安东琪笑道:“伯伯、伯母您看这些鸭子知道您们来了,都来欢迎呢。还有沈萌诗作为证。”罗伯特夫妇很是高兴。罗伯特先生道:“这里是自然风景为胜。”

再回餐厅的路上安东琪问安妈:“老妈真神奇您的鸭子还会迎客。”安妈道:“嗐,我一来就站在水榭喂鸭子。”安东琪大笑。众人皆回头。安东琪忙道:“没事,没事。”徐松石一路上一直不好意思和安东琪太亲近,安东琪道:“徐松石带我们去看你的画作。”,徐松石带大家来到鸭公鸭婆餐厅只见餐厅里新挂了几幅画肯定是前些日子书画笔会的作品,正面墙上一幅大画吸引了众人眼帘。画面正是刚才水榭湖面的景致,一群鸭子在荷花、荷叶间游弋。画的上方题‘鸭塘’二字。安东琪笑道:“不是应该题鸭公鸭婆么?”徐松石道:“鸭塘更符合画面主题。”罗伯特先生道:“我懂得中国画,墨韵有味道,意境如诗,我们西方的画讲究透视,真实。好更有一番韵味。宫廷画家郎世宁作为西方画家学中国画画的很精细,好像是用中国的文房四宝画西洋画。徐先生的这幅画很耐看。”接着众人看别的画时。谢苏问徐松石:“不是说好画鸭公鸭婆的么?”徐松石道:“画鸭公鸭婆要把我老丈人、丈母娘画进来,我敢么。”谢苏道:“还这么怕。”徐松石道:“哪像你是安爸、安妈眼前的红人。”谢苏道:“我算什么,你才是乘龙快婿。”说着谢苏扭头就走,徐松石见谢苏有些气,便追上道:“谢苏,别生气,琪姐那还求你多照顾,跟她说正在孕期要注意安全,她听你的。”谢苏道:“你是她老公,自己去说。”徐松石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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