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抒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宁初二的脑袋,在最后一下的时候为她把贴在颊际的湿发往后撩开,薄唇贴上她的耳廓,只有低哑的嗓音透露了他是刚刚经历了一番云雨的人:“我回来这么多天,直到今夜我才切切实实感觉到我是回家了。”
宁初二懒懒的闭着眼睛,脸颊泛红的咕哝道:“禽兽…成天就知道想着这种事…”
“的确,自从我走了以后,我可是天天都特别想你啊。”他揽着宁初二的肩,浅笑。
这让人叹为观止的脸皮厚度…宁初二默然无语了半天。
燃烧热烫的皮肤逐渐凉了下来,宁初二的呼吸也十分完美的平复了,宁初二裹着被从顾子抒的身上撑起来,冲着他耀武扬威的咧嘴一笑,手脚轻快地就要越过他的身躯,软绵绵的趴在别人的胸膛和别人斗嘴,总感觉怎么斗怎么底气都不足。
顾子抒发现了宁初二想逃跑的想法,他勾唇笑了笑,单手揽住宁初二的腰用力一按,尚未逃脱成功的宁初二又重新趴回了他的身上,,他闲着的那只手不容分说地来扯宁初二披在身上的被子,瞬间被扔下床。
于是,宁初二只得按兵不动地继续趴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动,敌却动,意图太过明显,宁初二浑身僵住,错愕地看着他。顾子抒轻轻的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为了不白担你的骂名,我决定再来一回。”
“我错了。”宁初二按住他的手,眼神要多可怜就多可怜地看着他,“阿抒,你要相信自己是个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可是我为了你禁欲这么多天,就一次就应付我了?”
宁初二撑起身子,俯视他迷蒙如海雾的眼睛,看着看着脑子里好像也跟着起了一阵雾。
与他四目相对许久,宁初二仿佛受了迷惑一般,鬼使神差的去吻他的眼睛。
顾子抒搂在她腰后的手力加重,掀起长睫来看她:“你继续你继续,只是你再这样继续撩拨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敢保证了。”
吻完了他的眼睛宁初二去吻他的唇,假装很冷静很镇定:“看你这么多天好像过的很苦情,那我就大发慈悲,就再陪你一次。”
他低低的笑开,眸底璀光流转:“你可不知道这么多天敌军为了哄我们可不知道送了多少美女过来,为你守身如玉可很难啊,为你守身如玉你就才陪我一次,二二你可是太不大方了。”他搂着宁初二的腰不知怎的一个翻身,眨眼间宁初二已经被他压到了身下,“既然小姐如此慈悲,多陪小生几次如何?”
“顾子抒!你还能不能更不要脸一点?”
“能。”他道,“你都说了我是禽兽,我总要名副其实啊。”
某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脸皮天高地厚,作风无比禽兽。
之后好几天的夜晚,宁初二都被他压在床上翻滚,这样放纵的结果就是她第二天早上拼死拼活都起不了床,四肢的酸软且不说,眼皮就仿佛被人用胶水粘了起来,无论她要起床的意志多么强烈,最终还是在床上瘫成昏昏沉沉的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