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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偷香窃玉去了?

小童正为难之际,连传来也不像睡下被吵醒的声音。

“既然将军有这么着急的事,不妨进来细说吧!”

小童由于间要不要现在就让步请人入内,在外面的这位已经将他一把拨开,大步入内。

休摹也没想到自己这话刚说出口,这人就直接掀帘闯进来了,刚换上的衣衫匆忙拉好,还是让刚入内的雍正轩注意到他背上抓痕,以及他过于光洁的背部。

“将军可真是个急性子,休摹这还没邀请进来呢!这人已经比话更快的进来了?”

休摹系好中衣,又将衣架上的外衫拿过来披上,将前身的发扔到背上,边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转身坐下,一只脚翘起,放到另一只膝盖上,边道。

雍正轩看看他的营帐内,衣架上胡乱的搭着明显刚换下来的中衣,架子下一双染着不同于铁甲军营内泥沙的湿痕沙土,却不见外袍,明显他身上那件暗红绸缎外衣也不是他刚才穿的,可外衣去哪儿了?四下巡视,却在他脚边的桌子底下见着一抹金丝暗黑的衣摆角,在这儿?

可无论是那件他有意给他藏起来的外衣,还是那些他换下来的中衣靴子上,加上他背上那些明显属于女子的指甲抓痕,都无一不在透漏着一个讯息,这位驸马爷,这几日大半夜的,根本不是去夜游铁甲军营,或者去锻炼什么了。

不由冷笑。

“休摹驸马也真是好兴致,这才刚离西域几天?如今还是为妻千里而来求医的身份,如今便耐不住寂寞,夜夜出去偷香窃玉了?”

“噗!”

似乎意外他竟然直接道出来,而且也感觉到他的目光一般,放在地上的那只脚将眼角瞄见的那抹衣角往桌子底下又踢了踢,面上却收敛惊色,强作镇定的轻快道。

“大将军也真是,既然都知道了,何苦还要一语道破?左右休摹不会冒犯敦煌城的公主殿下便是,既然同是身为男人,就该了解男人所需吧?”

大奖据面上更是冷寒。

“驸马怎样个需要本将不管,但愿驸马携带时辰在铁甲军营这段时间,驸马不会在这边陲之地惹下祸事,给铁甲军造成什么困扰。”

休摹放下茶杯,笑。

“都说铁甲军大将军,为人耿直治军严明,眼里不容半粒沙子,如今怎么好像对休摹格外仁慈?还是说,只要不会为铁甲军惹来麻烦,休摹这偷香窃玉之事,是两厢情愿也好,夜半偷香也罢,亦或是在谁身上,大将军都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非君子所为吧?”

大将军讥笑,面上的寒冷依然不散。

“君子?这整个铁甲军内,包括休摹驸马你,有几个敢自愈君子?本将是军人,不懂读书人那一套君子之道,本将要奉行的只有一个,上达君令,下制军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欠债还债,有恩还恩;今天这事搁在铁甲军任何一个士兵身上,哪怕就是你那些使臣和朝廷的官员身上,本将势必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哦?那何以休摹便有这个荣幸,能得大将军如此殊荣对待?”

大将军眯眼看这翘着腿托着腮明显是在挑衅的妖孽驸马,十分不甘的压低了些声音,恨恨道。

“你很清楚本将为何对你如此宽容,另外本将也相信,单以驸马品行,想必也无须做那鸡鸣狗盗之事,自是有的是女子甘心献身,也必不会有什么麻烦事上门;只是凡事都有例外,驸马怎么说也离汉人地域这么多年了,对这边塞再为熟悉,也是过去的事了,了解的再周到,也有顾全不周的地方,这边塞不能动的女人可不只是本将的未婚妻,本将的女人,自然也不是最危险的女人,可一般姿色的女子想必也入不了驸马的眼,本将是在提醒驸马,当心偷着最危险的那个女子,事后人家回过头来,让驸马你吃不了,兜着走。”

休摹想想印象中那女人的性子,如果真的给她发现了……

面上僵硬,托着腮的那只手,食指不由颤抖的动了下,大将军眼见的发现,那动作,分明是和印象中的那个人紧张状态下,完全一模一样的下意识反应。

这个人自己好像并没发现,似乎好像给他那一下吓的够呛,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强硬的扯到他今天的来意上面。

“将军也真会说笑,这边塞之地,那个女子还能有大唐的公主,大将军阁下的未婚妻尊贵的?不说这些小事了,大将军今日来的目的为何?何以在白天不能与休摹谈,偏要选在夜里相谈,还让将军一连几夜都不得好眠,夜夜这个时候来找休摹?”

他知他夜夜来找,还敢夜夜不见踪影?是他故意避开他,还是他要偷的那个女人,要比见他这个这个军营的最高主帅更为重要?

可他既然有意装傻,想必他问也白问,便放下这个已然很有可能的结果,转在了今夜来意的话题上。

“驸马应该知道,再过两天便可当面与花谷谷主商讨出使西域为阿撒儿治病这件事,但花谷谷主与阿撒儿之间的恩怨,不用本将说驸马想必也早已一清二楚,本将如今便在这里和驸马直言相告吧!本将没这个能力说服花谷谷主出使西域,也不愿委屈她做这份吃力不讨好的事,两天后的邀请,势必会以失败告终,本将今天便是问驸马一句话,驸马是真心请谷主远赴西域为妻治病,还是以此为名,另有所图?”

休摹微微一愣,随即好笑的目光转向他的身影,道。

“大将军这话说的休摹好生糊涂,休摹与花谷谷主远日无怨近日无仇,除了能请她为公主治病这点关系,还能有什么其他牵连上的关系吗?”

大将军挑眉,冷声讽刺。

“有没有关系想必驸马爷比本将这个局外人更为清楚,不然何以能以一封拜帖,一面之缘,能让本将对西域使团,乖乖放行?”

休摹低头间眼帘低垂,唇角却轻盈上扬,起身转身间轻笑。

“说来还真是巧,这几日无论是明英公主也好,大将军也好,似乎总能在在下身上看到某位昔日故人的影子,不知是心理因素作祟还是本身天下竟真有这么巧的事,不过话再说回来,以大将军的为人,纵然是位相交甚笃的故人也好,应该也不至于让将军放弃行事准则吧?莫不是对休摹如此殊荣只是心中有愧,欠债还债的补偿?”

雍正轩定定的看着这个人,更想从这张越看越陌生的笑脸上看出他做这一切的真正意图,可无论他是怎么看都好,都无法看透他那抹有点倨傲有点轻浮的笑容下,真正的用意和心思,面对他至今,他甚至已经无法确认,这个人究竟是有意模仿那个人的一切,来达到自己不为人知的意图,还是本身就是那个人,做了伪装来有意将他们搅的不得安生。

可若说是伪装,他这装变的,未免也太出神入化了,他让人盯了他那么久,根本就找不出丝毫踪迹可寻,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和辛儿正面相对的日子就要到了,他这才自己亲自来探一探,不想,竟还是不能捏到他把柄分毫,更别说确认他的身份,甚至从他手里找出什么关于那个人的线索。

再有,无论是前者也好,后者也罢,显然他是不打算如此善罢甘休的,明显他在要将辛儿带走的同时,不让他们好过的,可后面呢?

他究竟是单纯只是想向他复仇,还是连辛儿包括在内的全不放过?而且能确定一点,不管他是不是那个人都好,显然有一点辛儿是对了,他没死,当年他们包括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远在长安的太子殿下,都被那个当年穷途末路的阿撒儿公主愚弄了,当年他亲自带回来的那个面目全非的尸体,不是他,阿撒儿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还玩了他一把……

那一箭,怎么就没再重几分,要了她的命?

突然伸手,他握住这个驸马的脖子一路紧逼,撞翻了桌子撞翻了屏风,将他直直逼在退无可退的帐篷主力柱子上,造成极大的动静,而朽木刚才要藏的外衫也因为桌子给两人撞翻的轻快下,不甚光明的丢在地上,外面眼看听见动静要涌进来人的样子,雍正轩突然厉喝。

“谁都不准进来!”

外面的士兵的脚步声猛然驻足,似乎颇为犹豫,可到底还是都退下了。

休摹面色苍白,似乎确实给他这突来的发难惊住了,面色加上他手上真真实实的力道上,面色从刚才的红润刷的蜡白,反过神,嗤笑的看着这个脸色给他挑衅的很是可怕的男人。

“这是,恼羞成怒了?大将军真做了有愧于朋友的事,这才让休摹钻了空子?”

“听着小子!”

雍正轩压着声音,仿佛连他周身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个点一般,在这大漠之中,天近将明的夜里,格外的渗人心骨。

“我不管你承不承认,也不管你是不是他,给我记住一点,也让他明白这一点,冤有头债有主,如果真要报仇,尽管来找我一人,我敢做,就不怕他有一天回来找我算账,但这些没必要让当时毫不知情的整个铁甲军为他陪葬,更不该让女人为你陪葬。”

他松开他的脖子,眼中依然有着刚才处于极怒之中的低压状态,警告他。

“别动铁甲军和女人的注意,我的女人,他的女人,都是!”

休摹在他松开手的那一刻粗重的喘着之前给他强行掐断的呼吸,神色却已经完全镇定下来,反倒有了几分得逞的得意,还是刚才那个给他钳制下的被动姿势,脸上,却已经笑开。

“大将军这玩笑真是开大了,休摹何德何能,能让整个铁甲军,和大将军那么重视的女人陪葬?”

他都将话说到这里了,这个人竟然还和他打哈哈?

雍正轩深吸一口气,忍气,转身道。

“你既然不愿意坦诚布公,我也不和你说这些了,不妨你现在直言,如何才能让那个人点头跟你去西域才是正经的。”

休摹笑,摸了摸颈子上估计已经有这人逞凶印迹的痕迹道。

“听将军刚才的意思,明明是对休摹无法信得过,不愿让花谷的谷主跟随在下远赴西域的,如今休摹说了,岂不是在自掘坟墓,断了自己的后路?”

雍正轩回头,这次是毫不掩饰想要将他撕了的恶念,不甚好气。

“你可以给我你不会伤到她的诚意,如此你即便是真的让她去治疗阿撒儿,还是另有所图,我皆可以拱手放行,甚至助你一臂之力。”

“诚意呀?”

休摹好像为难了,转悠到床前一边的小塌上盘腿坐下,一手撑头,一手在膝盖上手指来回的敲呀敲,好一番苦恼,才猛然灵光一闪到。

“这样,我将她当自己媳妇供养起来,不让任何人动了她一根手指头,大将军觉得这样的诚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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