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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再见,再见!”须菩提看见了,但他笑着,“世界啊,他曾那么爱你。”

也随之散去了。

荆棘岭上一片蜉蝣的哭声之中,只有心不二在低声狂笑,双肩剧烈地抖动着,甚至连眼泪和鼻涕都笑出来了。

“真好,真好!”心不二说。

“你笑什么?”不一问。

“是时候啦,”心不二说,“我是说,已到了分别的时刻。”

“你也要与我告别么?”

“总是要分出胜负。”

“还是说,你也要杀死我了?”

“不得不杀!”

“可你杀不了我,”不一摇头苦笑,“杀死二的也不是一。”

“我跟他是不同的。你不知道么?”心不二窃窃冷笑,“我比他更聪明,自然,也更残忍。”

“你还需要一点耐心。”

“早就无法忍耐,已经没有耐心。”

“那就至少听我一句遗言。”

“遗言么?你说就是。”

“再见,再见!”那镜中的鸟儿向镜外的鸟儿笑道,“我曾那么爱你!”

心不二哼一声,反掌之间,那不一烟消云散。

那鹿突然预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急急忙忙向林中逃去,然而四处都是荆棘,还能往哪里去呢?情急之下,又向三逃去。

心不二却已挡住去路,笑道:“不三,这便轮到你了。”

“为何,为何?”那鹿涕泪俱下,浑身颤抖不止,“我不是二!”

心不二说:“我既是不二,那么自然不能有不一,那么自然也就不能有不三了。你瞧,你总是多余的一个。”

那鹿大哭:“果然,果然!”

“你已猜到了?”

那鹿复又狂笑:“所以,我已经决定不再叫做不三了。你瞧,我其实有了一个新的名字。”

心不二听得有趣,问道:“却叫什么?”

“便叫不相吧?如何,如何?”

“如何叫不相?”

“既不是一,也不是二,甚至连三也不是了,连不三也不是了,这还不是不相么?”

红枚哭着笑道:“你倒机灵!”

“如何,如何?”那鹿又说。

“那便滚下岭去吧!”心不二看一眼挡在那鹿身前的少女,略一皱眉,“你总是多余的一个!”

“再见,再见!”

那鹿最后一次回头,最后看一眼正在哭泣的那些花儿,那些鸟,那些树,还有那树下的一块巨石,以及巨石上的一面镜子。

“再见,再见!”

那鹿挺起头顶上的鹿角丛林,直撞入荆棘之中。

在无比的刺痛之中,那鹿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又看见那些人,那些事。

那时一面壁坐着,笑道:“你好!”

镜中人道:“你好!”

两个便相对大笑。

镜中人又说:“我既在时,便有了果子,有了果子,便不可没有名字。”

“名字么?”一想了想说,“又有什么要紧呢?”

“怎么不要紧呢?分明是很要紧的。”镜中人说。

“要紧的是,”一略一沉吟,说道,“你是我心里的菩提。”

两个又笑。

镜中人又说:“虽然如此,叫起来总是方便些吧?你看,我既因你而生,你自然就是一啦。”

“那么自然,你便是二了?”

两个又笑。

那镜子也大笑起来:“你若是二,则我,我,我便是三啦!”

一问:“如何是三?”

那镜子欢喜不已道:“因为我看见了一的一切,也看到了二的一切,却又不知我是因一而生,还是因二而生呢?”

二道:“果然,果然!”

三个也相对大笑。

正笑着,却听一个气呼呼的声音说:“真是可笑,一也有了,二也有了,我还能叫什么?看来只能叫不二了!”

二问:“如何是不二?”

那鸟气恼:“还为什么?因为,我也是一呀。”

话音未落,又听得一声大笑,原来是那镜中的鸟儿。

三问:“你又笑什么?”

镜中鸟道:“他若是不二,则我也有名字啦!便叫不一,如何,如何?”

一颔首道:“却也贴切!”

不二更加气恼,正欲出言反对时,又听得一阵笑声,几个循声望去,却是之前一直在一身边沉睡的那鹿醒了。

一问:“你又笑什么?”

那鹿尤其欢喜:“他若是不一,则我也有名字啦!便叫不三,如何,如何?”

一与二相视一眼,不一与不二也相视一眼,几个还未说话,又听那三笑了。“好是好,只是——”

“只是什么?”那鹿急切问道。

“总是多余的一个!”

“我才不是多余,你才是多余,你们全家都是多余!”

“若不是多余,”二失笑说,“那就找你自己的二吧。”

“那却为难,为难!”那鹿又向镜子里看了一眼,镜中鹿还是和从前一样,一脸的懵懂与茫然。

一又笑道:“或者割了你的鹿角!”

“那又好疼,好疼!”

那鹿挺起头顶的鹿角丛林,直撞入荆棘之中。“好疼,好疼!”

“如此,我便得道了吧?”心不二终于可以不用再忍耐,终于可以放声大笑了。

红枚冷笑一声:“不是还有三么?”

心不二又向三走去。

“我也是三,你,也是三。”袁守诚说。

三还在大哭,见得心不二笑着走来,一时变得无比焦躁:“那畜生,你笑什么?”

心不二说:“我即是一,那么自然不应有二,二既不存,那么自然也不应有三了。”

三便不再多言,反手之间,空中一只无形的巨手直向心不二拍去。

心不二随手抵住,笑道:“你也不过就是三吧?”

说话间,早已惊动了那些花儿,那些树,几个齐来问道:“怎么,怎么?”

心不二嘻嘻笑道:“三既不存,那么自然也不应有一的丛林,二的丛林,三的丛林。则一扔掉的斧头,便也由我捡起来吧。”

“你这疯子!”杏仙怒吼。

心不二仰天长啸:“痛快,痛快!”

正笑着,只闻得一声清吟,三腰间的长剑随之出鞘。心不二冷哼一声,也不在意,随便抬起一只右手去挡,可是谁能想到会挡不住呢?

心不二看一眼落在尘埃里的那只手,又看一眼自己鲜血喷涌的手腕,一时怔愣:“怎么?”

随之坐倒地上,心不二痛入衷肠:“为何,为何?”

三持剑行来,一脚踏上心不二的胸膛,问道:“你却忘了我是谁的三了?”

心不二嘶声哭嚎:“为何,为何?”

三涕泪俱下:“我见证了一的一切,也见证了二的一切,却不知我是因一而生,还是因二而生呢?”

那时候道人一奇,问道:“是谁在说话?”

“是我,是我!”那石头回答。

“你又是谁?”

“我便是石头啊,便是你面前的这个。”

“原来是你!你怎么跟我说话?”

“我日日听你跟花儿说话,跟树说话,今日心有所感,便也跟你说话。只是没有想到,你怎么会听得到我呢?”

“原来如此。”道人笑道。“我也没有想到,怎么最先开窍的不是花,不是树,而是一块石头呢?”

“然而,我却羡慕那些花,那些树!”石头说。

“为何羡慕?”

“是花儿给你美好,是树给你果实,可是我呢,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给不了。”

“我又不向你求什么。”

“我甚至看不见你,因此不知道你是什么样子,也就不能记住你了。”

“你却想要记住我?”

“怎么不想?你一时像风,一时像鸟,一时来了,又一时去了,若是一时又去得太久,我怕我会忘记你了。”

“忘了也就忘了。”

“不要忘,不要忘!”

“可我总是要走的。”

“不要走,不要走!”那石头竟发出凄凉的哭声,“或者你一定要走,一定让我看你一眼。”

“明明可以听,可以说,怎么看不见?”

“看不见,看不见!在我内部是一片黑暗,在我外面是一片黑暗,那么自然,我本身就是一片黑暗吧?我却看不见你说的光是什么样子,也不知你说的太阳是什么样子,更别说星星或者月亮又是什么样子了。我却以为你就是太阳,你就是月亮,你就是星星吧?我又看不见你的样子了!”

“真想看见么?人都道我长得俊呢。”道人大笑。

“好想呀,好想呀!”

道人略一思忖,说道:“那也不是没有办法。”

道人遂一剑在那石头上削出一面石壁,问道:“可疼么?”

“好疼呀,好疼呀!”石头说,“然而,那又算的了什么?”

又以枯枝、枯叶,以身上的袖子、衣角在那石壁上打磨,又问:“可疼么?”

“好痒呀,好痒呀!”石头说,“然而,那也不算什么!”

直到终于在那石壁之上,道人看见了自己的影子,那镜子欣喜若狂:“真好,真好!”

“有什么好?”

“终于,终于,”那镜子的声音竟有些哽咽,“我见到你了!”

镜中一个青丝白衣的道人,峨冠博带,腰间一柄黑色的长剑。道人剑眉星目,冲那镜子温和笑着。

“那也不算什么。”道人说。

“谢谢,谢谢!”那镜子又说,“是你给了我眼睛。”

“那也不算什么。”道人又说,“你若有足够的耐心,我还能给你更多。”

“那就给我,给我!”镜子说。

三向心不二狠狠地啐了一口,后提剑欲刺,红枚已奔上前来,跪在尘埃:“不要,不要!”

“那便滚出岭去吧!”三杀气腾腾,“你还杀不了我!”

“为何,为何?”心不二踩起一片云,抱着鲜血淋漓的手腕,撞入空中。

那鸟于是顾影悲鸣,那鸟于是撞死镜中。

道人自上而下,急急忙忙落在那鸟的身旁,哀怜道:“你却痴啦!”

那鸟将死未死,见道人向他伸出一根指头,殷切说:“咬我,咬我!”

那镜中鸟看看道人,又看看那鸟,一时在镜中欢呼雀跃。

“可是,”心不二眼中痴狂,泪零如雨,“你即是一,怎么可以输给二呢?既是一,又怎么可以抛弃我们呢?”

“为何,为何?”白玫也跪在地下,与红枚抱头痛哭。

杏仙看一眼这悲凉的世界,还是泪流不止:“怎么,我等追问千载,怎么等来的竟是这般的结局?”

那些树齐声痛哭:“怎么,怎么?”

“结局,结局?”三却厉声狂笑,“怎么会是结局!”

一瞬间,那些神,那些佛,那些魔,那些神通广大者都心生警兆:“不好,不好!”

镇元子心念一动,那天也为他湮灭,地也为他收缩,一息间直捣西方极乐。

“西方是出了什么变故?”

如来座下,那些罗汉金刚,那些菩提萨埵,都哀告曰:“是他去了。”

“是谁去了?”

那三脚金乌随后赶来,一时竟止住了西方的落日。

镇元子心如刀绞:“大地失去了她的头颅,是最不屈的那个,失去了她的心脏,是最温柔的一颗。他是东方最后的一个圣人,而今他死了,人的伤口要痊愈了。难道不是从来都是如此吗?圣人是一种疾病。”

又自大荒之中来了北极玄灵,那巨人一路在云中痛哭:“我早就知道的,在东方,在西方,在南方,有一个流浪的巨人,悲伤的巨人,而今他死了,死了,我成了最后一个!我却还在变小,还在变得虚弱。”

又来了一些神,一些仙,一些佛,然而,若是为了那人送葬,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如来佛祖枯坐花前,语声些微苦涩:“这惫赖,现在你满意了?”

那花落在如来的脚边,像极了一只鸟儿,只是倦了,就睡了。

那蝎子在如来的指上蛰了一下,又发出不绝于耳的轰隆隆的腹语,像是一首战歌。

如来苦笑:“怎么,连你也怪我?”

那老鼠吱吱乱叫,一头撞翻了油灯,想要放一场滔天的大火。

“罢了,罢了,若还有什么罪孽,也都归我!”

观世音走上前来,问道:“如来,你怎么哭了?”

“你若信我时,还有再见的时刻!观世音,我教他再入轮回,或可重头再来?或者就从现在开始,给他自在,给他欢喜?”

“他不要时,佛又能强求什么?”观世音摇摇头,泪如雨下,“如来,我也要下山去了。”

“要去哪儿?”

观世音说:“我也有了心仪的道场。”

如来这才发现,观世音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是个少女了,而是一个翩翩的女神。

“又是哪里呢?”

观世音带泪含笑:“我呀,怎么会爱上了南方?”

荆棘岭上,三仰天狂笑:“怎么会是结局!”

“不是而何?”白玫含泪问询。

“我看到了,什么都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那些树齐来追问。

“嘻嘻,嘻嘻!草木果然是最卑贱者,你们这些蠢货怎么忘了?演天机,推易理,洞察万物之玄妙,明见三界之毫微,而能趋吉避凶者,唯有我术字门人!”

“你又何尝学过术字?”杏仙咬破了嘴唇。

“嘻嘻,嘻嘻!”那镜子大笑说:“我生而为石头,一生止,不能游,一生默,不能语,而今终于有了你来,怎么还学‘静’字?”

道人气恼:“你这惫赖,‘静’也不学,‘术’也不学,甚至连长生也不想学!我最好的你都不学,却要学什么?”

“想学跳,想学跑,想跟你一样与花与树语,并且被他们爱上,想跟你一样与蝶与鸟舞,而能一起飞向远方!”

“嘻嘻,嘻嘻!”三浑身颤抖不止,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往地上抛出几块石头,颤声道:“你们又忘了!嘻嘻,嘻嘻,我是三呀,我见证了一的一切,也见证了二的一切,却不知我是因一而生,还是因二而生呢?”

“可你学的明明是‘动’字呀?”白枚哽咽说。

“可恶,可恶!”三疯狂地敲着自己的头颅,疯狂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我怎么看不见,我怎么算不了呢?”

他像一下子衰老了多少年呀。

李太白随后赶来,手持着天庭的节钺。追问:“究竟是怎么了?不论是地下,地上,还是那无上的高天都被震动,西方到底有什么大事发生?”

“不过是个猴儿反了。”如来摇首叹息,又问,“怎么,金星也是为此事而来吗?”

太白金星不胜唏嘘:“佛老明见万里!正是奉了王母之命,小老儿特来知会西方,这一届的蟠桃盛会总是要推迟了。”

“却是为何?”

“那东方天庭也反了齐天大圣!”

日落之后,复又月升,那杏仙仰望夜空,一时竟似痴了,遂作悲歌。

歌曰:“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

蜉蝣们在做什么?我看见了,但我笑着。他们在月下举行一场盛大的葬礼,但葬送的已不是他们自己。蜉蝣们会哭泣么?我听见了,但我依旧笑着。因为蜉蝣们已经看见了星星,以及那一轮浑圆的月。

三老垂泪,一人道:“不能轻!”一人说:“不能久!”一人说:“不能守!”唯有一个凌空子却嘿嘿笑着:“更不能空!”

三握紧剑柄,一双眼又现杀机,喝问:“你又笑个什么?”

凌空子遂唱起最后的挽歌:

“陟彼景山,松伯丸丸。是断是迁,方斫是虔。松桷有梴,旅楹有闲,寝成孔安。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寝庙既成,吾神即安!”

三捶胸顿足,弃长剑,堕落尘埃。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寝庙既成,吾神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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