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勃然大怒起来,站起身来踢翻了矮桌,矮桌狠狠撞在墙上,喵~肥猫差点就被矮桌砸死……碰撞的声音之响听得出刘骜力气之大,怨气之深,赵飞燕不禁打了寒战,刘骜拽起赵飞燕的手腕,狠恶恶地把赵飞燕转了身,凶凶地眼睛看着赵飞燕楚楚的双目,“飞燕如今为何如此这番不识大体,难道朕给你的,你认为不及皇后吗,朕对你的用心难道你也熟视无睹,你有什么好嫉愤!”
这时衔末办完了事情赶了回来,看见刘骜背景想老鼠见着猫一样害怕得急急退了出去,幸好赵飞燕瞧见,暗叹来得正好,鼓起了底气。
赵飞燕被凶得又抽泣起来,双眼布满了血丝,甩开了刘骜的手,“难道皇上以为臣妾不想跟姐姐好好相处吗,难道皇上以为臣妾不想做一个贤惠的好妻子吗。可是皇上可懂你的好皇后把臣妾害得可惨!臣妾近来都在做着同一个噩梦,梦见皇后在摆坛设法,诅咒臣妾,臣妾每晚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在墙角里眼睁睁地盯着臣妾,它似乎很饿,还说要臣妾的命……”
“住口!”刘骜容不下任何人非议许娥,指责起赵飞燕,口气坚毅愤怒:“不要信口雌黄,更不能抹黑皇后!”
赵飞燕痛苦的哭笑起来:“呵呵……皇上还是不相信臣妾,那臣妾偏要说,臣妾看到皇后在椒房殿行巫蛊之术!”
刘骜无法控制愤然的情绪,气得双眼似着了火,扇了赵飞燕狠狠的一个耳光,大发雷霆:“赵飞燕你可知罪!”
赵飞燕被扇倒在了地上,嘴角都破了,流出血来,赵飞燕不依不饶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反驳道:“臣妾不知!”
‘嗯哼:肥猫快讯,不好了,赵飞燕惹恼了刘骜,出现家暴了。’
‘怎么回事,我还叫他去安慰安慰一下赵飞燕来着的呀,怎么就打起来了。’
‘嗯哼:赵飞燕跟刘骜举报许娥,额……态度不怎么好。’
‘笨笨笨,举报就举报,态度维和一点会怎样嘛。’
‘嗯哼:她在深化日后刘骜对她的亏欠内疚感,铺好她成为皇后的道路。’
‘照你这么说,刘骜岂不是被她玩弄在鼓掌之中!’
‘嗯哼:那你要不要去帮姐夫打你姐姐,还是帮你姐姐打姐夫?’
‘这,这……这当然是去劝架。’
不古匆匆折回跑去昭阳殿,一进内寝就看到赵飞燕被打趴在了地上,地毯上滴还有她嘴角的血渍。当身处这种家庭暴力的环境中,不古才切身体会到其中的“奥妙”,好惊悚。
不古立马跑过去扶起赵飞燕,看着赵飞燕脸上的淤青,莫名的疼惜,痛斥刘骜道:“皇上你够了!”
“哼,哼哼……”刘骜一副忽然明了的样子,恍然大悟地说道,“合德,朕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催朕来了,原来你们是串通好的,朕终究是低估了你们姐妹,竟然联手诋毁朕的皇后!”
“我……我?”不古这回是哑巴吃黄连,无辜躺枪,指着自己,“我……我没有!”
“你俩给朕好好的跪一个时辰,自己反省反省!”说完,刘骜忿忿的甩袖离去。
赵飞燕当真跪直了身子处在那里开始一动不动,不古才不要跪,她是无辜的。不古走也不是,跪也不是,只好盘着腿坐在赵飞燕身旁,小心翼翼的瞥了瞥赵飞燕,“你疼么?”
赵飞燕不说话。
不古苦闷,难道她就不肯原谅自己么。“姐姐你还在怪我?”
赵飞燕眼泪滴干,这才开始张开嘴皮,然而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你居然不问我为什么被皇上打?似乎你还知道很多?”
不古吞吐起来,被问得心慌,“我……哪有,我不知道。难道我不应该首先关心姐姐的身体反而要首先关心发生了什么事吗?”
赵飞燕软下心,懊悔自己的多疑,拥抱住不古,失声痛哭起来:“合德,对不起,是姐姐误会你了,还牵连了你。”
不古也抱住赵飞燕,欣慰地说道:“只要姐姐原谅我就好了。”
不古抚慰着赵飞燕,心里却念着刘骜,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心力交瘁……
刘骜怒气匆匆的径直来到椒房殿,既然赵飞燕说得出口,就未必是空穴来风。他要一探究竟,赵飞燕的话虽然不可深信,但他深爱赵飞燕,所以更要查实情况证明许娥的清白。
许娥倚在门上遥望宫门,这是她做法后第九天,法师说她在十日之内就能重获刘骜的宠幸,她天真的相信了,内心重新燃烧起希望的火苗,每晚独自倚在门口,傻傻的等候刘骜的出现。
然而刘骜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伴随而来的却不是****,而是于她而言的灭顶之灾,她却毫无知觉。
许娥兴冲冲地迎身上前,牵住刘骜的手,“皇上,你可来了,臣妾盼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