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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白马寺

宋炳易一行于次日清晨便整装待发,出发前段夫人借故有话交待,将段谨之喊去自己房间,百转千回的暗示他,要是此去路上觉得与安然相处合适,不如就由两家长辈做主,把安然娶进段家算了,段谨之觉得此事与母亲解释不清,于是随便搪塞了几句便匆忙逃了出来。

一行人于九日后抵达泾阳,虽然这一路上照顾宋炳易有伤,大家行程不快,总是走走停停,可是经过长途颠簸,宋炳易还是架不住疲劳,伤情非但不见好转,较之之前反而大为加重了些。抵达泾阳郊区时已至深夜,虽然只需坚持半个时辰便可以抵达宋家府邸,无奈宋炳易开口说身体实在不适,于是众人决定今夜暂且宿在这白马寺。

安排好了住处,由于路上晚饭吃的甚早,将歇之后大家便聚在一起吃宵夜去了,段谨之与宋安然一桌,两人低声聊着一些琐事。宋炳易交待众人,自己一路行来实在劳累需要早早休息,于是寺里的僧人便挑了几个可口的素菜给他送过去,故而他并不与大家一起。

又是一月伊始,月亮是最细的玄月,九月初的天气,夜里已是凉风习习。倒是寺里烛光秉盛,也可算的上是灯火通明,橙黄的烛火给这清冷的夜色添了几分孤寂的温暖。远行的游子最怕的莫过于这寒夜里的一抹烛光,这会让人产生强烈的归家念头和凄清感,而在这江湖之上,又有多少人本就是无家可归的呢?

“宋大侠可真是耐得住性子!明知我人就在这里,却始终不肯开口,非得逼得我自己现身才是。”随着一个清亮的声音,这一袭黑衣,再一次从房梁上旋转落下的不是别人,正是顾丝竹。

“吆!这不是天门的三小姐吗?不知姑娘今日来访又所为何事?”宋炳易似是两分惊诧道。

“当然是来看看我的老对头了。”丝竹邪邪一笑道。

“这…..有劳姑娘惦记,只是方才姑娘所说,老夫即知姑娘在这房梁之上却不开口,那可真是冤枉老夫了,以姑娘的身手,别说老夫是有伤在身,即便是平日里,也不见得就能够察觉呢。”

“哼!宋炳易,我面前你便不用演戏了。咱们明着说话才可省时间,况且,只有明着说,许多事情才能说的清楚。比如…….”丝竹话不说完,却冷笑一声。

“这?老夫就更不知道姑娘所谓何意了?”宋炳易更是显得一脸糊涂。

“宋炳易,你若非是中秋那日看到我浮游软鞭上系的那个穗子,只怕也不会如此火急火燎的赶回泾阳吧?还有,那夜给你字条的人正是我,让你宿在这白马寺里的人也是我,怎么?还要继续演下去吗?”看着这张嘴脸,丝竹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和鄙夷。

“哈哈哈哈,看来老夫真是眼拙了,竟然未识出中秋夜里递纸条的蒙面人就是姑娘。只是不知姑娘为何要将那件事情告知于我呢?”

“因为我知道,你若得了消息定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而我,故意吊你胃口,待你长途奔波,伤势久拖加重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把你给杀了!”丝竹将话说的坦坦荡荡,末了眼神里闪出一股寒光。

“既是如此,可见姑娘对我的事情是全都知晓了?”

“是的,全都知晓。在你这一张君子的假面背后,所有的丑恶行径我全都一清二楚。”丝竹一字一顿道。

“如此说来姑娘自是心里有数,以现在的你,纵然是身负重伤的我,只怕你也未必能奈我何。”

“那便交给上天来决断吧。今日我奋力一战,纵然一死,也只能恨苍天无眼。”

“姑娘年纪轻轻,而且以你的武功修为,将来定会有一番作为,又何故这般急于求死呢?不如我们先来仔细聊聊好了。请问姑娘是否认得季月盈?你与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宋炳易说话间面色忽而一沉,变了一副嘴脸,眼神里腾出一股无名的杀气。

“季师叔?我从未见过。不过知道必然是知道的,别忘了,她可是从我们苍狼山走出去的。我师祖就两个入室弟子,一个是我师傅,一个便是季师叔,想必这些事情你宋大侠应当比我清楚才是。”丝竹倒是一点都不怯于眼前这凶神恶煞的宋炳易。在江湖上混,她每一日都是抱着出来了就回不去的心态,想来从六岁以来,她觉得往后多活的这每一日,都已经算是赚来的了。

“没见过她?那你鞭子上的红璎珞又是从何而来?”

“终于问道重点了啊。只是这个嘛,我们天门一模一样的共有四个,当年师叔带走一个,现在师傅有一个,师姐一个,我一个。怎么?堂堂宋大侠,何故会对女孩子的饰物这么感兴趣呢?”

“信口雌黄!这红璎珞乃是何等贵重的东西,相传当年楼兰国进贡的时候可就只此一条,怎么可能人人都有?再说了,白英若有的话,我怎么从未见过?”

“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张扬,会把它坦荡荡的挂在鞭子上,更何况我师傅一向为人低调,纵使有,她也未必会拿给你看。再说了,你都说是相传了,那么当年楼兰国进贡的时候,你未见过,我未见过,究竟当时是有几条,又有谁能够说的清楚呢?”看着宋炳易像狐狸一样狡黠的眼神,丝竹又补了一句“随你爱信不信。”

“既是如此,听姑娘的口气,我想你此番前来,定然是不会将东西的下落告知于我了?”宋炳易言语间带有两分试探。

“十分可惜!我是真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儿。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即便我知道,也是决计不会告诉你的。你便这么眼巴巴的盼着吧,都等了二十年了,想来再多二十年也是无妨。今日我纵是一死,想到你好不容易得来线索却就此断了,于你而言的那种煎熬,想想都会觉得十分痛快呢。”

“好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你以为就凭你,能威胁的了我吗?我还真想看看,像你这样的丫头骨头到底能有多硬。”宋炳易即刻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因为丝竹一句话确是戳中了他的痛点。

“既然来了,我自是没想过要活着回去。只是你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你想知道的消息。再说了,今日到底谁会死在这里,那可真是不一定呢。”

“你说你此行的目的是要杀我,不过我倒觉得你是跑来送死罢了,不过,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我与姑娘并无仇怨,你又何须多此一举呢?”

“像你这样的狗贼,天门弟子人人得而诛之!”丝竹说着话,剑已出鞘。

屋外夜色姣好、月白风清,屋内杀机四伏、暗流涌动。丝竹剑剑锋利灵动,宋炳易则是威镇寰宇、深不可测,纵然身负重伤却依旧不落下风。他出手招招狠辣,似乎是想速战速决,却不料丝竹也并非他以为的那么好对付,于是两人在寺院狭小的厢房里直打的难解难分。

纠纠缠缠十几个回合之后,宋炳易右掌拍出,一股强大的内力直冲丝竹而去,丝竹背身逆着柱子如履平地的退步登了上去,右腿盘在柱子的顶端做了一个倒挂金钟的姿势,同时见她奋力挥剑劈出,两股气力在空中相撞,砰地一声炸开后,周围的花盆桌椅应声倒地。这一动静惊到了听觉敏锐的段谨之,他闻声后率一行人即刻往后院赶来。

“老狐狸!我天门的《羽化心经》果然厉害,亏得你当时只偷到了一半儿。”话毕丝竹飞身一跃便出了窗口。

“你个黄毛丫头,事到如今还程嘴上功夫。”宋炳易自是被丝竹的话气的不轻,哪里还肯罢手,跟着也是一个飞身,方要跟上屋顶,却眼见段谨之和宋安然一行已经到了大门口。于是他竟顺势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十分吃痛的神情。

丝竹专注于和这老狐狸的缠斗,哪里还敢分心打探周围的境况,见他这幅样子,只以为是刚才那一拼内力让他的伤势加重了,于是便毫不犹疑的率先从屋顶俯冲下去,一剑直刺宋炳易胸膛,却忽然闻得远处宋安然大喊一声“爹!”,同时她手中的剑已经被段谨之的长干剑截住,情况皆在两人预料之外,突兀而来的这一剑两人各自用了七八成的力道,于是一剑之后二人只觉得手臂微微发麻,丝竹先是一惊,不想段谨之竟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只是一个短暂的失神,丝竹顺势于空中一个翻转落定在了距离段谨之五步开外的地方,转瞬便见她的眼睛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只是这一刻,丝竹眼前的段谨之却一柄青铜剑柄精钢所铸雪白剑刃的长剑握于手中,黄铜提图的剑鞘就挂在他腰间,如同镶嵌在剑鞘口径上的那两粒蓝宝石一样,他的一双眸子里竟然闪着寒意十足的光芒,顾丝竹无意识的扯动嘴角自嘲一笑,长干剑,段家世传的名剑,她早就想过,有朝一日或许会与这宝剑的主人决一场输赢,但她一直以为那个人会是段天来,而不是段谨之。

“顾丝竹,你为何要刺杀我爹?”想到那日在向阳居里段谨之还出手救过她,若说中秋宴比武乃是情非得已,那么此刻,宋安然实在不解顾丝竹有何原由要这么做。

“哼!我杀他自然有要杀的理由,若我说你爹是个背信忘义、奸诈阴险、卑鄙无耻的下作小人,所以我要杀他,你信么?”丝竹冷冷的说。

“你住口!”段谨之和宋安然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丝竹突然放声一笑道“宋炳易,瞧瞧,你这个伪君子还真是得人心呐!”

“顾丝竹,崇文金鼎你已然带走,何故今日又要出现在这里?”段谨之言语间几分怨恨。

“当然是来杀他,不然你以为呢?”丝竹一挥长剑,剑尖指向宋炳易的同时,云淡风轻的说道。

“好,那且先过了我这一关吧。”段谨之话里说不出的坚决。

闻言的一瞬,丝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诧,继而她却开口嘲讽道“段公子,你觉得,你赢得了我吗?”

“死在姑娘剑下,只怪我技不如人。今日只要我尚有一口气在,那你就休想动我宋伯伯。”

“谨之哥哥!”安然喊道,声音里满是不安和忧虑,中秋宴上的那个顾丝竹她是看到了的。“顾丝竹,我谨之哥哥救过你两次,你不能杀他。”

“放心吧,我自会留他性命。再说了,他又不是我要杀的人。”丝竹话说的十分无关痛痒,继而见她冷笑道“段公子,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便出招吧!”

“好!承让了!”段谨之抱剑一揖。而后将剑柄一转握于手中,侧身冲了出去。

一时间只见两把宝剑在夜色中擦出清冷的寒光,你来我去几十个回合竟也未分胜负。丝竹于侧身一闪的功夫里,用余光瞥见一旁笑的老奸巨猾的宋炳易,于是气从中来,这是她难得的机会,甚至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能够杀了这只老狐狸,而段谨之何故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横在中间。不能在这个时候顾念什么人情道义,她想,纵然他曾真心拿她以朋友相待。至此丝竹一狠心,借着着落时踩着的树干一发力,身体像支离玄的箭一样射了出去,同时握着的剑随着身体急速旋转,霎时间丝竹手下已经编制出无数的剑花,连环的,密密麻麻的刺向了段谨之,其速度之快令人惊叹,段谨之接连数个连环回旋踢,借着落地时脚尖点地一瞬的借力,招招都是剑尖刺到胸口的一刻弹了开来。

“谨之哥哥,小心啊!”安然的声音紧张到颤抖,且不自禁带着几分哭腔。

又一回合后两人再次落定,却见丝竹缓缓抬起左手,一张手的同时,一片浅蓝色的布片从她的手中滑落,段谨之低头一看,才发现长袍一角已被割去。

“让开吧!你不是我的对手。”丝竹看着段谨之不耐烦道,像是忠告,又像是命令。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杀了我宋伯伯。”段谨之的声音里竟有一丝无奈。而正是这无奈,让丝竹听的晃了神。

我不能看着宋伯伯身处危难,段谨之这么想着,纵是拼死我也得护他个周全啊。故而他想最后出手一搏,于是突然的,毫无预兆的,只见段谨之一个翻腕,剑尖一转直刺丝竹颈部,出手之突然加之速度之快,丝竹显然是没有预料到的,于是她当即只得一个横叉劈倒在地,手腕连环翻转,剑在头顶舞出一连串剑花,挡开了段谨之连连刺来的数剑,趁着间隙,丝竹顺势在地上一个翻滚,刚要起身时却被段谨之自上劈下来的利剑又一次压倒在地上,且锋利的剑尖一带而过便划破了她的袖子,想来她是手下留情了的,即使身处困境的这一刻她还收着剑式,却不想段谨之出手会这般绝情。“你……”,就那么一瞬,丝竹气愤的一个你字便没能再接下去,段谨之却于丝竹抬头的一瞬看清了她眼神里的责备和怒气,就这样,他手里的剑竟本能的停滞了下来,两人只无声的四目相对。突然,丝竹看到自段谨之身后的屋顶上袭来一只黑影,她坚决的喊了一声“师兄,不要!”而段谨之闻声竟顺着丝竹的眼光一个转身,恰被离殇一招直中胸口,喷出一口鲜血的同时,丝竹本能的一闭眼,接着便听到段谨之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谨之哥哥!”安然尖叫着要冲过去,却被宋炳易从背后点了穴道,也晕倒在地。再看才发现跟在宋安然身后的那些人早就被宋炳易点了穴道,悄无声息,乱起八糟的横了一地。

“也是,做的丑事不能让人知道。”离殇冷冷的嘲讽了一句。继而回身对丝竹道“要杀便速战速决,像你这般拖拖拉拉的,要把这城里的人都引来看热闹吗?”说着话离殇即已出手,那宋炳易果然还有力抵挡,于是丝竹也不迟疑,飞身过去加入战斗,两人联手果然效力倍增,眼见宋炳易越来越不济,离殇乘势从背后将宋炳易一掌推出,丝竹一剑刺了过去的同时却忽然被离殇一个旋转拥在了怀里,回头的一瞬丝竹即看到离殇右掌推出,与一个方才自她身后袭来的黑衣蒙面人直接对了掌,强大的内力将丝竹从离殇的怀里直接炸了出去。那黑衣蒙面人并不稍做停留,径直抱起地上的宋安然,顺手携着宋炳易,一转眼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师兄!”丝竹叫了一声,她很久没像现在这么恐慌过了,声音竟有些发抖。

“我没事!”离殇说着话,却无法抑制的喷出一口鲜血。

“啊!啊!啊!”看着离殇嘴里喷出的鲜血,丝竹竟然没有闭眼,她突然开始抱头疯狂尖叫,声音凄厉的划破了夜空,让人听起来觉得胆寒,那声音不像是一个女子的叫喊,像是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的悲鸣,她的眼前只剩一片鲜艳的血红色,世界是整整一大片鲜艳的血红色,除此之外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没事......丝竹......我没有事。”离殇拼着最后一口气力微弱说道,继而便见他倒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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