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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快接近尾声

晚上这些人被带到那幢楼里,原来下面有地下室,就是工人们的宿舍。每两个人一个小格子间。吕清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同住。那人明显是华人。吕清刚想问他什么,那人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别出声。地下室地面都是灰尘,他用扫帚将灰尘扫拢,用一根筷子作笔,在灰尘上写字,告诉吕清这里装有监听器,说话会被他们听到。两个人就用这种方式交谈。此人叫闵六子,是福建人,偷渡来的,到此因举目无亲被诱到矿上做苦力。吕清问他知不知道赛力邦,闵六子没听说过。

吕清向闵六子公开自己的身份,希望能逃出去。闵六子说要逃出去有一个办法,但你必须忍受一些痛苦。第二天开工后,吕清拿一块尖角石在脑门上砸了一下,再把血涂一点在一块较大的石头角上,再倒在地上。闵六子就喊这人被落石砸死啦。监工过来一看,连忙叫两个喽罗把吕清抬出去。

吕清被抬到大楼的一个小房间里,看来是医务室。一个穿白褂子的人给他包扎。吕清趁那人背转身拿药时,偷偷跑近窗口,那人没有转身只说了一句,往东是死路,往西。吕清意识到这是个好人,就说声谢谢跳窗而去。后面响起站住站住的喊声,吕清马不停蹄地跑出山坳。

吕清到了一条盘山公路上,来了一辆三卡车。开车的是个华裔。他捎上吕清。路上吕清向他打听赛力邦。小伙子一听就问,你也是得了病跑到这里来的?小伙子说他打工的农场里来过一群中国病人,他们在这里只干了一个月,就被接走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吕清就乘着小伙子的车去了农场。他又借用小伙子的手机给朗青警官打了个电话,告知自己的行踪。朗青警告他别去,因为那是一个外国人开的农场,旁人不能轻易进入。但吕清说他必须去探索一下。

车在离农场还有几里的地方停下,小伙子不敢再带他往前走。吕清下车步行。在一片玉米地里他看到有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正在锄草。谁知此人一见他,就大吃一惊,脱口叫出他的名字。原来此人名叫林福,正是银海市里人,他见过吕清,知道他是刑警队长。两个人蹲在玉米地里交谈。林福告诉吕清,他们这些人起初只是犯了感冒,在一家叫同心诊所看了看,吃了点药,结果变得浑身无力,而且特别想再吃这个药。他们知道了药是赛力邦的,赛力邦的人叫他们不要说出来,否则停药,他们会难受死的。后来又叫他们到南洋来打工,说会发财的,他们就跟着来了。到这里打了一个月工,其他人都被转走了,只有他留了下来,因为老板说他管理农场有经验。

那些人转到哪里去了?林福说是去了U国。林福又说到这里后他们再没有吃到药,过了几天就没什么不舒服了。现在也清醒了,感觉是上了当,但没法回去了。

正说着,突然出现一群打手,个个手里拿刀,向他砍来。吕清被迫赤手空拳与他们打斗。林福为了掩护他,被打手乱刀砍死了。吕清跑上一座崖,有两人追来,吕清一脚把一个踢下崖,当场摔死。另一个正要举刀砍来,被一枪击中手腕。原来是朗青带着警察前来。此时农场老板史密斯来了,说吕清非法闯入他的地盘,打手驱逐他是正当,而他竟然杀了人,要求朗青逮捕吕清。朗青只好拿出手铐将吕清铐走。

回到警察局后,吕清被关在一间小屋里。半夜时分一个警官进来把他带到外面的一辆车里。开车的正是朗青。两人送吕清到机场。朗青说史密斯已向上级起诉,为了不引发更大麻烦,他只好让吕清早点走。到机场吕清向朗青感谢,朗青这才告诉他这个赛力邦势力很大,所以本国也不敢得罪。

“好了,第七集我也说完了。现在轮到你说第八集了。”我对榕榕说。

榕榕迟疑了一下说道:“第七集幸好由你来说,其实我根本没有出过国,当时对于吕清是否要出国去调查,也感到很犹豫,这样设置是否可行?万一我写不下去怎么办?没想到你很轻松就把这一段给编出来了。”

我问道:“这么说如果是你自己来编,不一定编得好?”

“肯定编不了这么出彩。我还担心你编不圆润呢,没想到你编得那么精彩,那么顺畅。”

我得意地嘿嘿了两声。然后手一挥:“好了,既然这段最难的让我帮你编出来,往下的就容易了吧,你一定全部胸有成竹了,最后三集都由你来编完吧。”

“什么什么,后三集全要我一个人编了?那你做什么?”她惊讶地问。

“我当听众嘛。”

“哪有这样的,不公平嘛。我还想让你来完成后三集呢,因为越到后面,我心里越没有底了,还是你副总水平高,帮人帮到底,你把后三集都编全了吧!”

我毅然摆手否定:“不行,如果你要求公平,那我们就讲公平,你一集我一集,绝对不能含糊。第八集就该是你啦。”

看她还是忸忸怩怩,我催道:“快点呀,别那么不爽气。”

她只好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那我再努力一把,把第八集给编了。但后面两集,你可千万不要再推给我了。”

“你先把第八集拿下,后面两集我们再商量。”我虚晃了一枪。

她又思考了一会,才小心地说起来。

第八集:

吕清只好回国。对赛力邦的调查正式展开。通过国际刑警组织,他们调来了贾夫尼的背景资料。贾夫尼也不是这家公司的真正老板,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而且背景更深。

姚芝芝进了赛力邦公司。她深夜约吕清,向吕清示爱。吕清没有迎合,反而逼问姚芝芝为什么助纣为虐。两人不欢而散。

但吕清刚走,就接到姚芝芝的呼救电话,他连忙赶去时,在楼外碰上一个穿夹克的男子,头上戴着的太阳帽压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脸。吕清跑上楼发现姚芝芝已经被杀。他立刻返回去追踪夹克男。在一条弄堂内他把夹克男堵住。夹克男拔出匕首试图较量,被吕清轻易擒住。吕清逼问夹克男是不是傅大贵,杀过严菲菲和杨震,夹克男只好承认他就是傅大贵,他杀了严菲菲,砍死杨震的是弟弟傅二贵,是有人出钱雇他们的。但当吕清问他幕后人是谁时,突然一声枪响,傅大贵中弹倒地。开枪的是一个西装男,吕清躲过几枪,拔出枪回击。经过一番追踪,吕清把那人截住。此人竟是柯立跃。

吕清质问柯立跃是不是在替赛力邦公司卖命。柯立跃声泪俱下说出一段往事。原来柯立跃本与姚芝芝恋爱,有一次他吃海鲜时不幸感染了海洋创伤弧菌,这种病在国内根本没有药治疗,面临死亡威胁。关键时刻赛力邦公司提供了药把他救了。安德里是他先认识的。由于姚芝芝学过生物科技,安德里动员姚芝芝进赛力邦去工作。但姚芝芝与安德里接触后,不知怎么的得起了一种怪病,一旦发作就全身发疼,痛苦不堪,而只有安德里的药能缓解。柯立跃怀疑姚芝芝是被安德里算计了,由此他们这对恋人只能受安德里控制。

吕清问他,为什么安德里要控制姚芝芝呢?柯立跃大声说就是因为你。有一次姚芝芝跟安德里闲谈时提起吕清,说刑警队长是她以前的邻居,两人关系很不错。安德里就想利用姚芝芝来阻止吕清对赛力邦的调查。吕清又问他主动接近吴兰,也是此意吧?柯立跃承认他想通过吴兰,阻止吕清调查赛邦。柯立跃说现在姚芝芝不想为赛力邦做事,刚流露这个念头,就被杀了。而他现在把凶手杀了,也算替姚芝芝报了仇。但姚芝芝死了,他也不想活了。吕清刚想劝,柯立跃已经朝自己开枪,中弹倒地。

柯立跃受了重伤,救护车呼啸着把他送到医院。吕清要求医生务必保住他的命。医生表示尽力而为。

此时市长把廖局长和吕清找去,说外交部接到U国外交部转来的赛力邦总部的交涉信,U国外交部也敦促中国方面停止对赛力邦(中国)公司的调查。申伟杰趁机告状。廖局长承受巨大压力,只好又把吕清调到交巡队去。

杨伶在父母那边养伤,她给吕清打来电话,说她父母催问他俩的婚事。吕清表示要缓一缓。杨伶很不开心。

吕清白天上公路巡逻,下班后他约见吴兰。吴兰反问是否为了柯立跃的事,如果是就不用了,她自己想得通。吕清说想跟她聊聊案子。吴兰说你已经到交巡队去了,刑侦的事就不要管了。吕清知道这是吴兰在保护他。

吕清回到家,打开电脑,无意中登录好久没用过的一个邮箱,发现里面有一封信。信竟然是姚芝芝发给他的。里面有一个附件。但这个附件是加了密的,无法直接打开,吕清使了很多手法都不能如愿。

吕清求助刑侦队的信息技术科长小韦,但小韦说常胜利队长有令,任何人不得私下去帮吕清做事,还说这是申副局长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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