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真的是苦命悲催好不容易在别人的注视下回到家了,现在一通电话又得出门,没办法谁让他是他亲爱的总裁大人呢。
电话刚来临的时候韩信听到对方是女声“你好,韩先生,我是维诺”,狐疑的再次确认号码,是总裁的啊,这号码没错啊,再次放在耳边对方再次开口,“这个手机的主人在我们酒吧喝醉了,您可以来接一下吗。”
韩信连忙换好衣服拿上钱包照着对方给的地址就出门了,刚来到“记忆深处”的时候也是眼前一愣,心里发出疑问这是酒吧吗,这里灯光晦暗只能通过分辨说话声音知道对方性别,没有想象中的纸醉金迷有点不太符合南宫衍一贯风格,坐在这里的人都好像只是在单纯的聊天。
老板娘一眼就看到了韩信,有着和南宫衍一样的穿衣风格都是一身正装,可能是相处久了有些习惯也被感染了吧,韩信也看到了走近的老板娘两人相视一笑都已经猜出了对方是谁,“韩先生。”
“老板娘看人很准,怎么一眼就看出来我是韩信,就在刚才走进来的可不是我一个人。”
老板娘右手轻捂鼻尖掩饰笑意,“如果说女人的直觉你会相信吗,这家店开了这么多年,找人的,聊天的,喝酒的无非就是这三种人会出现在这里如果这点都分不出来我岂不是白活了。”
韩信听到那句“白活了”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在闪烁的灯光下维诺发丝随意缠绕,有几缕头发滑落在脸颊,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为什么浑身都散发着苍凉,“老板娘说笑了,他在哪呢,带我过去吧。”
老板娘走在前面韩信跟着后面大概走了一分多钟才来到吧台,“他已经喝醉了。”
南宫衍在吧台上睡得很安静,韩信尝试着叫了几次都不见转醒,今天一天韩信觉得南宫衍的心情都可以用阴晴不定来形容。
韩信在南宫衍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南宫衍喝醉还是他父亲去世的时候但也就是那么一晚,第二天早上就毅然肩负起南宫集团的所有运作,他常说“只有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不会被敌人踩在脚底下”今天则是第二次。
韩信把南宫衍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韩信比南宫衍略矮一点就算他是一个大男人也有点吃力,酒吧地处偏僻打车也不是那么容易招了几次手也没有车可以停下。
好在这时雨已经停了,韩信一个踉跄没有扶住南宫衍跌坐在了地上,韩信吃力的把他扶起来腰已经酸疼到了极限,再次招手拦车。
在暗处的老板娘实在看不下去了,其实在韩信他们出来的时候就跟在他们身后出于礼貌没有上前打扰,应该没有那个人愿意让人看见自己的狼狈还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转身小跑到吧台找到车钥匙。
老板娘把车开到他们面前,摇下车窗探出头来,“韩先生,我正好要出去,看你也没打到车让我带你们一程吧。”
韩信还在四处张望看有没有车,回头看到老板娘感激涕零,“谢谢。”
韩信把南宫衍放到后座尽量为他找个舒服的姿势安顿好后自己才去前座,出发前老板娘问过他们要去哪韩信报了个地址,车内相对安静了一段时间好像只能听到南宫衍的呼吸声。
韩信是不是也会使目光偶尔停留在维诺脸上,维诺有所察觉但也没有出声,当韩信的目光再次投向她的时候维诺称刺抓住机会,“光明正大的看不好吗,偷窥会让我觉得你动机不纯。”
被发现了韩信觉得十分尴尬,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没……我……”深呼一口气整理好情绪,手心里滋生汗液只有韩信自己知道还是有点紧张,“我看老板娘外表冷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还以为你会任由我们自生自灭。”
刚好是红灯维诺双手离开了方向盘,理了理发丝侧身面向韩信,“老板娘这个称呼我似乎已经听厌了,重新认识下吧,你好我是维诺。”
“你好,我是韩信。”
维诺余光瞟向前方,绿灯了做好准备重新开车,韩信不知道南宫衍家的密码所以说的是自己家的地址,车在开动几分钟后就到达了目的地。
韩信正在打开车门之际,维诺出于好心出口询问,“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快回去吧现在也不早了。”
维诺也没有多说,待他们都下车后维诺径直驱车离开。
第二天,南宫衍迷迷糊糊感觉身旁有人,皮肤粗糙怎么感觉还有胡茬呢,这是女人吗,在什么说也不可能跟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吧。
眼睛微微睁开感觉睡在自己身边的这张脸怎么跟韩信那么像呢,驱赶睡意再次睁开确定了身边真的是韩信,“啊……”声音冲破耳膜,韩信惊吓的从床上做起来,南宫衍一拳打到了韩信的左眼上顿时淤青一片典型的熊猫眼。
南宫衍看看四周陈设,确实不是自己家,难道错怪了他就算这样南宫衍也不会承认,“这是哪儿。”
韩信用手捂住左眼,声音有点颤抖,可能是疼痛还没有消散,“总裁这是我家。”一大早来这么一拳,可怜了我的脸不知道会不会破相。
南宫衍用食指轻点鼻间,头还是有点痛,“那我们怎么睡在一起。”南宫衍把“一起”这两个字咬的很重,可见还是对刚才的一幕耿耿于怀。
韩信记得自己昨天好像睡在的客厅,好像去过一次卫生间之后习惯性的又到了自己房间。当然他不会解释给南宫衍听,怕到时候自己小命不保。
“我先走了,记住今天的事如果说出去半个字,你会死的很难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