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回读谱识剑
最近附近发生蟒蛇咬人事件，女人前两丈夫都葬身蟒口，十分紧张，村里也害怕，众议修蟒王庙求平安。来了一位捕蛇人，说不必，我能捉杀或赶走它们。借住在谢先生家，果然三个月内不再有蟒患，为了确保安全，全村挽留捕蛇人多住些日子。一天谢先生带大女儿出去购物，儿子在外面玩耍，捕蛇人走进女人房间：‘谢太太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我叫凌青锋，在昆仑和雪山学过剑术，你能把你的真实情况告诉我吗，好保护你们。’女人垂泪：‘我知道先生不是常人，我愿把我的详细情况告诉。’第一个丈夫是健壮年轻渔人，为多打鱼，搬到离大家较远的瀑布边住家，日子过得很好，夫妻勤劳恩爱，生一儿一女。一天丈夫没回来，邻居渔人帮助寻找，只有极少残肢，显然死于蟒口，女人领着小儿女，极端困难，不久来一猛男，愿意帮助，是个极好渔人，慢慢很自然同居算是夫妻，生活很大改善，生下一女后，一天丈夫突然说：‘娘子，我活不过明天了，对不起，一直没告诉你实情，我不是人，是蛟精，修成人形，那天碰到你丈夫，我不想伤他，在河边盘卷着晒太阳，你丈夫用船桨打我，想打死卖钱，伤了我眼睛，我一怒把他吃了，我已多年不吃人，一心修炼，之后很后悔，见你困难，就来帮助，本可安然度日，今天碰到两位剑仙，斩蛟神君和屠龙师太，叫我准备后事明天杀我，我留下了蛟角和内丹明珠，你或许有用，可怜小女儿，说是蛟种，要带走处死。我跪求半天，请饶了我小女儿，她还是婴儿，不是蛟种，他们不允，可怜哪。’女人昏倒，第二天，两仙杀死蛟精，用药化为一滩黄水，抱起小女儿，刚升上天空，被一女仙拦住：‘放下婴儿。’光头女尼：‘少管闲事。’飞出屠龙刀，两条乌龙交头剪尾，向女仙扑来。女仙射出弯月形刀光抵住，远处飞来一道青雪精虹，压得屠龙刀光芒俱无。女仙抢过婴儿，送回女人怀抱：‘不要怕，那两恶人再不敢来了，小女儿我检查过了，毫无问题，好好抚养，我会随时来看。这一对蛟角有很高药用价值，给我一只好吗？我是修行人伊悦侬，有朋友需要蛟角做药。’女人跪谢，泣不成声，鬼后留下两锭大银，一百多两散碎银子，凌空飞走。发出剑光的就是凌青鋒，关注这里的蟒灾有一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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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祝秀雅来谢拓家前，姗姗离去，谢拓极端消沉，这天来一位邻居老朋友，叫简易字冰竹，说：‘启创兄，起来喝点水，我们聊聊天。’‘我就要死了，说话费劲。’‘喝点我的竹林露水，会舒服点。’谢拓断水数日，也觉口渴，冰竹扶起他靠着，给他一小瓶水，慢慢喝下，精神大振：‘谢谢冰竹兄。’‘我有绝妙好消息给你。’‘珊珊回来了？’‘比那重要。’谢拓奇怪：‘冰竹兄不知我心。’‘启创，弟知你胜过你自知。’说着，拿出一个口袋，有5个锦盒，大大小小，让谢拓坐在桌边，一一打开：里面装的像是龟壳残片，颜色红黄蓝白黑，谢拓一震，难道是自己追求一生而不得的古龙鳞？冰竹好像知道他的意思：‘是的，古龙麟，黑色是一万多年前的龙蜕，白的九千年，蓝色八千年，黄七千年，红六千年。’谢拓一跳三尺高：‘竹兄，这可比日月星辰都宝贵。’‘可以这样说，龙甲上有符号记载，那时宇宙洪荒朦胧，谈不到文字，但所有符号有确定的意义。’‘从天地洪荒到现在，演化发展，我所费心一生收藏，最老四千年，冰兄赠我古龙甲，中间缺了两千多年，我要辨识，恐一生都不够。’‘不要紧，先贤传我，几代下来，已补充三分之一，弟费数年功夫，又识大半，余下不多，你在三五个月必能全懂。’‘涉及的面很广吧。’‘非常，古今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人文历史，名胜古迹无所不包。’‘还有一个问题，即便认识文字和符号，远古发音，一定与今不同，有何线索？’冰竹微笑：‘妙就妙在这里，每个锦盒中有一砺石小片，用它轻敲古龙甲，不同部位，不同力度，会发出不同声音。’‘啊，亘古的风雨雷电，人声兽语，草木摇曳等声音都有？’‘正是，但混成一片难以分辨，要辨识甲上的字，例如，古虎字，轻敲此字，就会发出虎的吼声，而且能知道几千年来虎吼的变化。’‘妙不可言，万年以来华夏人说话的变化，最值得研究，自然广及社会人文。’‘兄一点就透。弟赠兄此星月之宝，目前的主要意思，希望兄这段时间专研龙吟龙语。’‘知道了，为了与涡渊两龙沟通，助他们升天归位。’这件事谢拓早就听说，而且关心，两龙升天时涉及这一带的山水生灵，弄不好地毁人亡，石烂陆沉。冰竹：‘正是如此。现在有精通鸟语兽言的，如青鬃狮王公冶天猛一家，特别是他女儿百禽仙子公冶珍，但他们不通龙语，两龙升天时，沟通配合很重要，一点误会，后果不堪设想。兄通龙语后，年事已高，又无法力，不能前去涡渊帮忙，我将派来四个孩子，向你学习，尽快传她们龙吟龙语，八月十五之前派上用场。’‘压力很大，愚兄一定全力以赴。’后来送来四个弟子学习龙语，公冶珍、白琼、水媚儿、尤秋儿，全是语言天才。而泥鳅老三是个水生小女野孩子，9岁，一次碰上少女剑仙唐灼华，死死揪住要当干女儿，天生异禀，能下到涡渊两千丈水下，与小龙崽玩耍，龙吟龙语更不是问题。这对涡渊助龙升天，将起重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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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金书和李壬，对古文大师谢拓慕名已久，这次中途上山相会，谈得投机，结为三兄弟。谢拓年轻时与一位飞狐仙子后裔相爱，故意不中举人，怕人提亲，十几年如此，缘分已满，仙子珊珊，为父母度灾过劫，只能离开。凌青鋒救了祝秀雅一家，就与谢拓很熟，跟他学习甲骨文太极八卦图。遇到梅金书和李壬赶考，路过拜望谢先生，凑在一起。随便聊天，金书提到自己家传的祥瑞北斗剑，有一本剑谱，自己不认识，把剑和谱给青鋒看，青鋒说一起去请教谢先生。谢拓自然能认识文字，但不懂剑术，说有两朋友很有学问，可一起讨论，到竹林坡：‘简先生燕先生在家么？’两座草棚门户打开，各走出一人，这段时间小绿儿常来同金书闹着玩，也来赶热闹，绿儿不由对第一个惊叫：‘哦呀，美男子！’确实，简先生是一位极其儒雅的中年美男子，绿儿从不称赞男人，看来被迷倒了。另一位高挑，淡金脸，一对浓眉斜飞入鬓如剑，眼光锐利，漆黑山羊胡子。谢拓：‘冰竹兄，大芊兄，带几位朋友来见你们，打搅清修了。’简先生微笑也是迷人的：‘得感谢启创兄了，山居寂寞，嘉宾来访，愉快之至。’一一引见。绿儿大叫：‘我叫大美小绿儿，红颜朋友。’上前拉简冰竹手：‘你是我见过的第一美男子，太神奇了，你是一人独居吧，我来给你做些打扫的杂事。’‘哪里敢当，你倒是我见过的最美丽迷人的小姑娘。’‘胡说，我是大姑娘，可以嫁人的。’金书连忙上前打岔：‘绿绿也是我的红颜朋友，她10岁时我们一起在销魂宫玩耍，就是好朋友。’‘原来是闻名的牡丹女儿会，占尽天下美丽。’绿儿：‘来销魂宫玩耍吧，大姐盈盈会爱上你，她是人仙两界第一美女，腰比我还细，你们结婚，真是金仙玉女，我就做个小二房。’简祖师微笑，谢拓说：‘绿绿，还是说正经事吧。’简易请大家到竹林里，大小三个圆桌，八九把竹椅，小红泥火炉水正开，大家坐下，一一沏上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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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拓说：‘我一直研究甲骨文太极八卦图，都说没用，不想金书老弟有一本祖传剑谱，竟然全是甲骨文，令我大开眼界，但主要谈剑术，不明白地方很多，特来请教。’金书取出连匣北斗宝剑放在桌上。简祖师翻了几页剑谱，注视宝剑一会，对燕大芊说：‘燕兄请看。’大芊用手轻轻一拍，一道翠红，电射而出，夹七颗金星，直射九天，山岭失色，盘空一圈，飞回剑鞘中，几人大惊。燕剑客说：‘这是我见过最好的宝剑中的极品，梅公子不用学就能使用。’金书：‘请问为什么？’‘这是如意之宝。’三人同问：‘什么叫如意之宝？’简冰竹解释：‘不必主人发令，宝剑会自动识别情况，作出反应，公子用此剑与人争斗过么？’‘没有，我从未与人争斗过，更不用说使剑打架。’‘有过什么异样么？’想了想：‘有两次窗外有人，索啷一声自动出鞘三寸。’‘是的，这就是如意之宝，或说宝剑智能，它已通灵，能自作主张。’三人大惊，燕侠说：‘这本身是一把难得的仙剑，经前辈大师之手，赋予智能，由于如意智能反应作用比人脑快千倍，因而在斗剑时，自发作用，对方很难抵敌。’绿儿脑筋快：‘这就是说，这又傻又懒的公子爷不用学习了？’简冰竹：‘相反，因这智能是先辈赋予的，与公子没有亲和力，如被另一高手取去，加以练习，赋予很少控制智能，这剑就为别人所用了。’金书慌了：‘怎么办，请祖师指教。’‘你在这里三天，我传你法力，你赋予控制宝剑智能，而且与宝剑融合为一体，任何人再也夺不走了。青鋒也拿出自己宝剑，请两位评说。外表看似平常，简、燕两位祖师露出惊异之色：‘少侠青春几何？’‘虚度25岁。’大芊：‘这剑是你自己练成的么？‘我丹剑同练，小有成就。’简祖师：‘那你是身、剑、内丹合一了？’‘是的。’‘可此剑有250年功力，绝对天下无双，看来你福缘深厚必有奇遇了。’‘后辈确实碰到一些事，解不明白。’‘观你气象，你只能发挥宝剑内丹功能十分之一，太可惜了，这样吧，今日相会，也是缘分，我传你和金书兄一些如意至宝无上大法，就可掌握宝剑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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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单独和喜欢的美男子一起说话，非常快乐，原来喜欢金书那样的小鲜肉，现在喜欢成熟的美男子，也像遇到故人一样，竟然把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年小被人欺负挨打几乎卖入妓院事情，说了出来，心中无限委屈，低声畷泣，简祖师为她搽泪，她投入祖师怀中：‘先生，我嫁给你吧，你说我美貌迷人哟。’祖师搂着她，轻轻拍打：‘姑娘，我太老了，和你不般配，你那么年轻可爱。’‘那两个，老的太古板，小的太轻狂，您最适中，我爱您了。’‘小姑娘，你的资质之好，自己不知道，更没开发出来，你在昆仑南峰呆过，根本没教你什么学识，我推荐你去一个地方，7天后出来，完全变一个人，新的身体，新的灵魂，更纯洁美丽，而且天下无敌，为你祖上增光。’‘真的？还有比你更厉害的？’‘胜我百倍。’‘你送我去，7天后出来嫁给你。’‘去了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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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云半雾，携手来到峨眉山金顶青衣庵，小小草房。简祖师：‘你进去找莲台第三座天贞大师，说简易叫你来的。’绿儿：‘你在这里等我，不许走开。’绿儿进去，见天贞大师，披发修行的年轻绝色美女。大师喜爱怜惜她，7天之内给她历过雷火水三劫，换了心智，以佛门舍利子为心，以古佛灯火焰为元灵。出来时完全换了一个人，见简祖师仍在那里等她，扑入怀中，娇声说：‘冰竹哥哥，我换了一个人，一连三生的处子，又长成大姑娘，和你平等了，可以嫁你了。’祖师一笑：‘慢慢来，看缘分。’搂着她她的纤腰，一起飞回竹林坡，简祖师说：‘你现在法力无边，我赠你一只小小的兰花簪，插在发上，如同飞剑，如意之宝，可以防身克敌，也可与我联系。’‘哥哥，是不是要这个作监督啊？’祖师一笑：‘你的法力已超过我，哪能监督你啊。’‘哥哥，我偏要你监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