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五天,玉王爷便召集众将士商量出兵事项。我就在其中。开始,我军在山下喊叫,山上的盗匪不应,还喝酒庆贺,没有丝毫的惧意。”
“正当我军无策的时候,玉王爷手下的幕僚康羽化得到一村民消息,说是盗匪的头目冯大虎要庆生,山上盗匪要连喝三日,以示庆典。我父提出,庆典的第二日晚上进攻。”
“五千官兵怎么会被毫无察觉地灭了呢?”糯米忍不住插了一句。
“应该是在进山前的那顿饭,全是肉,将士们放开肚皮吃,我也吃了。我父怕兵士喝醉,误事,没让喝酒。我们半夜出发,顺着那条唯一的路,进了山,一路上,连个人影也没有。我父感觉异常,给玉王爷回报。可是玉王爷不在山下,说是在大同知府请去了。我父心急,便找来我。在半山腰,给我说了自己的担心。我留了个心眼,我在山中走着走着就头晕眼花,我强撑着,躲在了一个山坳里。等我醒来时,就看见,盗匪在剥兵士身上的衣服。我大惊,想起父亲的话,便不敢妄动。悄悄地跟着。十几个陌生的将领指挥着盗匪,剥光了士兵身上的衣服,给他们换上了将士的衣服,还将有些迷糊、准备起身的兵士一刀砍死。”
“我很着急,不知他们将我父怎么样?就悄悄跟着那些人上了山。我父被绑在大柱子上,口角上、衣服上全是鲜血。我乘着夜色,见了我父最后一面,那时他已经快不行了,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他让我找贵妃娘娘,将所看到的上报给皇上。我东躲西藏,才到京城,进了这皇宫。娘娘,我父死得冤啊。”
“我如何相信你才是李大人的儿子李源,揭开面具让我看一看。”糯米虚弱地向李源提出疑问。
“娘娘,”说着李源稍微低了一下头,将黑铁面具取下。
“啊”糯米惊呼着,看着血肉模糊的半边脸,惊得大叫了一声,哽咽着问了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李源的儿子?”
“那日,父亲要来见贵妃娘娘,父亲带了一块刻着凤凰的上好暖玉。那玉白中带红,刻着映着形似两只凤凰。”李源说出自己父亲给糯米送的礼物的形状,借此证明自己的身份。
糯米微微一笑,“你倒是会找证据,”“娘娘,那日父亲挑选礼物时,我就在旁边。所以清楚。”李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这坤宁宫说大也不算大,藏个人还是可以的。要不你就扮作暗卫样子,先留在坤宁宫。这件事很大,得从长计议。”
“我听从娘娘安排,只是我想见见家中的娘亲妻儿。”
“我贸然宣旨进宫,怕是会打草惊蛇,你稍等,我找个机会,让你看一看,只能在远处,不可近前。我怕走漏风声,出个意外。”
“一切听娘娘安排”。
糯米安排好李源的事情,已经天灰蒙蒙,东方露出了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