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归议论,没有一个有胆量的上前替凰女说情,就连平时支持凰女的玉王爷,听说了恪皇子被皇上赐给了贵妃娘娘这件事之后,也是连连称赞,说:“皇上仁慈,将三个孩子放在一处养,既增进了兄弟之间的感情,又善用人力、财力、物力,给皇子们提供了一个适宜的生长环境。”
玉王爷都发话了,说皇上这是明智之举,其他的支持凰女的朝廷大臣也就无话可说了,做了一个明白着的糊涂人。只有凰女一人一直坚持着,要将恪皇子要回九华阁,每天午时准时在乾清宫外跪了一个时辰,无论风吹雨打。
恪皇子也是快五岁的孩子了,从小在安和宫长大,连大门都没怎么出过,这次被带到坤宁宫,像是进了天堂一般。
“哇,这是什么啊?这么大,这么亮。”楚恪迈着小短腿,跑到小皇子楚柏的居所,看见米团子正在拿着夜明珠在逗楚柏玩,惊奇地喊道。
“你过来,把耳朵靠过来,我就告诉你是什么?”米团子看着大惊小怪的楚恪,很是无奈,但又不愿意将自己的认知就这么轻松地告诉给楚恪,玩起了小把戏。
“是什么?哥哥,”楚恪很粘乎米团子,因为米团子可以带着他到处乱跑,乱逛。
“疼,哥哥咬我,”楚恪被恶作剧的米团子在耳朵上咬了一口,疼得哭了起来。
“乖,恪儿乖,告诉奶奶,是谁咬了你的耳朵。”张大婆子刚到门口就听见,楚恪的哭声。
“奶奶啊,是哥哥,哥哥骗我,说把耳朵靠过去就告诉我,那个圆圆、白白的东西是什么,呜呜……。”哭得伤心的楚恪,瘦瘦的胳膊抱着张大婆子,像是找到了靠山,不撒手。
“来,让奶奶看看,哦,是那只小狗咬了我们的恪儿。哦哦,不疼不疼,奶奶给你摸药药。”张大婆子顺势抱着恪儿出了房门,走到糯米的寝室。
“娘娘,有没有消肿的药膏,我给恪儿抹点。”张大婆子抱着恪儿,走到糯米的书案前,“怎么了?恪儿。”糯米看见恪儿来,立马将前几天李太医送来的医卷放在案几上,伸出手抚摸着恪儿的苍白的脸蛋。
“米团子咬了一口,”张大婆子低着头,向糯米述说了米团子欺负恪儿的事情。“这是第几次了?米团子经常欺负恪儿吗?”糯米将恪儿从张大婆子的怀中抱了过来,捏着细小的胳膊。
“应该是第一次吧。米团子很霸道,有时候连小皇子也揍。不是大娘我说,你们太宠米团子了,米团子有些无法无天了,将那几个陪读的小子打的鼻青脸肿。大娘我凶了米团子几次,他理都不理,还指着侍卫对我说‘要是再管我的事,我就让侍卫揍你’。大娘我知道,娘娘是因为米团子出生在乡村,受过苦,万事都宠着他。民间有句话,不知娘娘听没听过,富儿穷养,只有在险境中才能养出好男儿。”张大婆子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堆,糯米听了个七七八八。